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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視著他們。這個家小店裡竟然掩藏了不少禁軍好手呢。
雲簫自然裝作不知道,他們三人學的是鄭夫年傳教的內功,表面看不出任何異樣,當年雲雨和雲簫也這樣騙過了初次見面的燕舞寒。那些人雖然覺得他三人氣度不凡,但因感覺不到他們的內功,便以為是附近哪戶官家的少爺,所以也不再懷疑,把眼神收了回去。
雲簫猜得他們的心思,索性做戲做全套,讓店家送了幾壺好酒過來便跟葉鳴和江允志作起詩來。葉鳴他二人只是間或認得幾個字,讓他們作詩那是萬萬不成的,所以雲簫只得一個人唱獨角戲。他本來記得的詩不多,但都是些膾炙人口的千古絕句,這樣伴著酒意吟出來,就是不懂詩文的大老粗也為之動容。
那禁軍中顯然有幾個還很懂貨,當聽到雲簫吟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時,望著他的眼神中帶了些異樣的震驚。看他們的臉色,若不是有任務在身,只怕當下就衝過來要與他把酒言歡了。
但他們終於還是要動手了,屋外隱約傳來一陣低低的哨聲,那屋裡的禁軍臉色馬上肅穆,眼睛也開始澄亮。而云簫他們早就裝作喝高,趴在桌子上不肯抬頭。待到眾人走完,他們才起身,眼睛裡沒有了方才的朦朧,轉為一片清澈。
扔了一塊碎銀子在桌上,他們三人步出店門,先四周檢視,確定無人之後才施展輕功,朝侍郎府飛奔。
那禁軍早已將侍郎府圍了個水洩不通,一個個都全副武裝,隨時待命。那侍郎府則大門禁閉,裡面安靜得出奇。雲簫他們三人躲在附近的一棵大榕樹上,繁盛的枝葉將他們三人的身形遮擋得嚴嚴實實。而那些禁軍一直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侍郎府內,對於他們的頭頂反而忽略了。
雲簫看到禁軍前方有一三十左右的男子神色緊張地與那年輕的統領模樣的人說些什麼,心下生疑,便運起內功,將他們的聲音納如耳中。
“下官家眷均在府中,還請楊大人保全我家人。切勿放火燒院,不甚感激。”原來這個人就是王仲欽,雲簫眼睛裡閃過一絲殺氣,王仲欽莫名地全身一顫,冷汗直流,四處看了半晌,卻又看不出什麼異樣。
那楊子同半晌沒有回話,雲簫的心也跟著懸了半晌,若這楊子同真的喪心病狂地要放火燒院的話,只怕南陵她們凶多吉少了。就是旋風十八騎全部出動,也絕對敵不過嚴陣以待的五百禁軍。
楊子同看了看天色和風向,終於沒有下達放火的命令,只一聲令下,眾禁軍齊向正門攻入。
“我們下去後,先找人換件衣服,趁機混進去,記住在左手腕上繫個髮帶,辰奎安排了人在內中接應。我們得手後馬上就往普西寺撤退,能救多少就救多少。”雲簫簡短地說了幾句話,便率先縱身從樹上躍下。
待到雲簫換好衣服衝到侍郎府後園時,這裡早已殺成一片。他一眼就看到一身火紅的南陵公主正雙手揮劍迎戰兩人,雖然氣喘吁吁,但氣度還算從容,而其他如明啟泰則狀似瘋狂,一雙眼睛閃著火焰,見到身著黑色衣服的人就殺過來。他身邊圍著的人最多,但都(炫)畏(書)懼(網)其勇猛,良久竟不能近身。
雲簫見他尚可支撐,便揮劍撂開圍著南陵公主的兩人,他的劍快若閃電,只一個回合就將二人刺傷在劍下,然後又轉身投入到明啟泰那一方。迎戰明啟泰的那幾個人均見到了方才雲簫快得驚人的劍術,心中凜然,手腳也開始慌亂。這鬥爭之中,哪裡存得下一絲破綻,也只是數合,幾人便紛紛傷在他二人劍下。
雲簫不欲殺人,下手都有分寸,但明啟泰顯然不管那麼多,見他們受傷,便趁機補上幾劍,似乎非要殺了他們才能解氣一樣。他還待衝到前廳去作戰,卻被雲簫一把拉住,“別犯傻了,你到底還想不想逃出去。”
明啟泰先是忿忿然,看著一身禁軍軍服的雲簫舉劍欲刺,忽然又想到他剛才對自己所伸的援手,又懨懨地放下,大聲吼道:“你小子到底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要是不老實交代,我現在就不放過你。”
雲簫也不理會他的惡劣態度,望著南陵道:“祠堂那邊有暗門,我們從那邊走,再晚就來不及了。”
明啟泰見雲簫全然不理會他,臉色很不好看,但見南陵眼睛裡射出感激的神色,顯是熟識,只得忍住了,惡聲惡氣道:“那你還不快點帶路!”
雲簫也不跟他計較,拉起南陵就往祠堂方向快步走去。這個門是今天早上慕容弓派人來通知的,顯然是府裡的丫鬟起了作用。雲簫已經派了人在府外接應,希望不會出什麼岔子。
一路上還是不時遇到很多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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