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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就算粉身碎骨,也一定會做……”
聽完小春子的訴說,向景景頓時明白了小春子如此力挺自己的原因。
看來日行一善,日後必能收到回報啊!
小春子見向景景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有些誠惶誠恐的看著她:“娘娘……奴婢覺得……覺得……”
向景景聽到她怯生生的聲音,微微一挑眉,漂亮而無辜的大眼睛狡黠的看向她:“覺得什麼?”
“覺得您好像跟從前……完全不一樣了……”小春子說完,嚥了咽口水,不敢再抬眼看向景景。
向景景聞言,卻淡淡一笑,反問她:“那你覺得是現在的我好還是從前的我好?”
“當然是現在的。”小春子想也不想就立刻答道:“如果不是奴婢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娘娘您真的只有六歲……”
“是嗎?”向景景說著,水汪汪的眼睛微微一眯,粉嘟嘟的小臉上再次浮現出與這年齡極度不相符的老成,“在這深宮裡,若是不成長,總有一天我們被人蠶食殆盡可能都不知道。”
小春子聞言,立刻噤聲,垂著頭,立在床邊,連大氣都不敢出了。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個小太監的聲音。
緊接著,一個青灰色的身影就衝進了門內,“皇后娘娘,敬事房的首領太監楊公公來了……”
向景景看清眼前的小太監,原來就是那三個幫她打祥瑞板子的太監之中的一人。
“來得正好!!!”向景景說著,站起身來,朝小春子吩咐道:“好好照顧玉蘭。”
然後抬腳往門外走去。
小太監立刻跟上。
待她來到敬坤宮的大廳門口,卻見一箇中年太監正端坐在椅子上端著茶杯喝茶,想必他就是那個所謂的楊公公了。而他身邊的兩條併攏的長椅上,正躺著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嗷嗷直叫的祥瑞。
其餘的宮女太監都聚集在一旁,畏首畏尾,不敢向前。
唯有兩個個平日裡跟著祥瑞在敬坤宮耀武揚威的小太監此刻正圍在楊公公獻媚。
“皇后娘娘駕到……”跟在向景景身後的小太監大喊一聲,所有人的目光瞬間朝門口看來。
向景景目光沉靜的看了一眼在場所有人,微微斂眉,往大廳中央走去。
“皇后娘娘……”楊公公見到向景景到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也不行禮,便開始興師問罪:“不知我弟弟祥瑞犯了什麼錯,讓娘娘您打成這樣。”
皇后的霸氣
向景景卻看也不看他一眼,徑直走到首位坐下,昂著自己可愛的小腦袋,嘆氣道:“看來這宮裡是越來越沒規矩了,我當為什麼祥瑞膽子這麼大,見到本宮從來不行禮,原來源頭在這兒啊。看來這敬事房的差是太好當了,都讓奴才忘了自己身份,以為自己是主子了。”
向景景的話說得慢悠悠的,絲毫不像是在責怪。
可是,聽到的人卻都內心暗暗一抖,不得不重新看待眼前這個年幼的小皇后。
楊公公聽到向景景的意有所指,他雖然內心非常憤怒,但是卻也不得逾越自己身份,只能敷衍的躬身拱手道:“奴才楊德如參見皇后娘娘。”
見楊公公終於低下頭來,向景景這才將視線落在他身上:“免禮。你剛剛說什麼來著?我沒聽清。”
楊公公氣極了,卻又不好發作,只能耐著性子再一次問道:“不知祥瑞犯了何事?娘娘竟要如此懲罰他?”
“你是祥瑞的什麼人?”向景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卻反而將問題拋給他,反問道。
“奴才乃祥瑞的哥哥。”楊公公強忍著內心的憤怒,回答著向景景的明知故問。
“哦,這樣啊……”向景景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眨巴了幾下眼睛,又看向他問道:“那我是祥瑞的什麼人呢?”
“皇后自然是祥瑞的主子。”楊公公一臉不滿的答道。
“那你的主子又是誰?”向景景繼續問。
楊公公此時卻一臉驕傲的昂著頭,道:“奴才早年是從皇太后宮中當差,因太后賞識,才有了今天的低位。奴才的主子,自然是皇上和太后。”
“看來在你的心中,果然是沒有我這個皇后的位置啊。”向景景說著,臉上露出一絲遺憾的笑容,不過稍縱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銳利的眼神:“那如果太后讓你去死,你是去還是不去?”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奴才即是太后的人,那麼太后要如何對待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