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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的倒好了,證明還是放不下,可此刻這般平靜,意味著的,何嘗不是心意已決。解鈴還需繫鈴人,若是可能,還是讓肖復前來挽留她。
思及此,楚雲錚轉而去尋成傲天和葉無涯。
成傲天婉言道,“兒女情長的,沒個章法道理可講,我們再等上三兩日,那娃娃若還是不改心意,我們便帶她走了。”
葉無涯一門心思想過無牽無掛地日子,“最好是讓肖復把她帶走。山中歲月也不是那麼好過的。”
楚雲錚審視著二人,“她沒跟你們提及原由?”
“沒有。”二人異口同聲。
“不問原由,你們便將她收下?”
葉無涯振振有詞:“不然怎樣?她畢竟是隨蘇晗進到京城的人。將人攆走了,蘇晗來跟我鬧,又該如何?”
“撒謊。”楚雲錚凝視著他的眼睛,“你越是撒謊的時候,話就越是說得有條理。”
葉無涯罕見地狡黠一笑,“你能如何?”
“又一個好女孩兒家要毀在你手裡了。”楚雲錚一直痛恨葉無涯把蘇晗調教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葉無涯的目標明確且堅定,“最好是你把人帶走。”
“怎麼都好,怎麼都好。”成傲天做起了和事老。
楚雲錚看著兩人,有些生氣,他們明明知道原由,就是不肯告之,這點太可恨了。
師徒二人專心看著棋局。
楚雲錚在一旁觀望片刻,自袖中取出一小錠金元寶,食指中指拈住,放在棋盤上某處,“和棋。”之後轉身,“告辭。”
成傲天一看,若以棋子代替金元寶,此局真就是和棋了,不由無奈搖頭,“你這混賬!”
葉無涯則將元寶拿起,丟向楚雲錚,“你這俗物!”
楚雲錚抬手接住金元寶,腳步未停,“身在俗世,不得不俗。”
回到王府,就見蘇晗滿臉懊惱地坐在廳堂內,問過才知道,肖復一大早就出門了,不知何時才能回來。想發火,發不出去,難怪她會這樣子。
蘇晗又問他:“見過瀟瀟了沒有?她怎麼說?”
楚雲錚就把瀟瀟的話大略複述了一遍,手指節奏叩擊著桌面,沉吟道:“若肖復已有意中人,而她無從接受,也只得放任自流。跟著無涯,也不是壞事。”
“我早晚把肖復逮住,問問他是怎麼回事。”蘇晗又是氣又是遺憾,“這是多好的一樁婚事,怎麼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散了呢?”
“遲早會得知真相。”楚雲錚起身,摸了摸她的頭,“我今日也要出門辦事,明日才能回來。這件事你就耐心等等,哪有事事順心的道理。”
“好。”蘇晗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你去吧,我沒事。”
楚雲錚建議道:“你去護國寺走走也可,我師父、無涯過兩日就走了,你也可以去跟香綺瀟說說話。”
“我要拎著肖復一起去。”蘇晗轉了轉眼睛,“瀟瀟不肯對你說出實情,估計也不會跟我說。一家人,告訴一個就是告訴了我們兩個。我先找肖復問明白再說吧。”
“也好,你也有事做了。”楚雲錚失笑,猜想著肖復和蘇晗最終誰會被誰氣個半死。
楚雲錚走後,上官曦瑤過來坐了坐,水紅色的衣飾,笑意嫣然,似一道流動的明媚的風景。因為聽了下人的議論,說話的時候,就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香綺瀟的事。
蘇晗沒有多說。酒桌上再熟再親近,也只是一時的酒肉朋友,那時的好感,是做不得數的。偶爾放縱,是要找這種人,可居家過日子的是是非非,還是和慢慢相處出感情的人商議比較穩妥。
上官曦瑤見蘇晗有所保留,舉止全無昨日的爽朗活潑,態度從容,親和中透著些許疏離,看向她的目光,不由謹慎了幾分,隨即起身告辭,笑道:“王妃若是允許的話,我便在這府中四下走走,也開開眼界。”
蘇晗笑著點頭,“隨意就是。”
上官曦瑤走的時候,蘇晗留意到她的腳步無聲無息。神偷,輕功自然是一流的。放這麼個人在府裡,也不知到底穩不穩妥。只是她是奔著楚雲錚來的,如何對待,還是由他做主比較好。
她希望這種處事的態度得到楚雲錚的認可,並慢慢形成默契,從而能達到給予彼此足夠空間的結果。每個人心裡都有最在意的人,卻也不只是為一個人活著的。她心裡裝載的東西,很多,且有一部分是不能和任何人分享的。
她留在肖府附近觀望的人,遲遲沒有回來報信,就意味著肖復還沒回府。獨坐無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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