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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期間,他東拉西扯的講了很多趣事,我知道他不過是不想讓我擔心,我也配合的跟他說笑,不再提及這些事。但是夜裡,我總會無端的醒來,半絲睡意也沒有。
阿日朗還沒給我回話,還有甘肅那邊……
在家裡塌實不下來,我便來到湖邊散心。不知不覺我在這裡生活了兩年多,幾乎快忘了自己的來歷,我已經跟這裡融為一體了,其實如果能一直安定的生活下去,我很樂意安於現狀,甚至不再想回去的事。可是這幾天,不知為什麼我總是不由的回想起現代的事,我的命運總是多災多難,難道這就是我活下來的後福嗎?
等來的驚人訊息
“婉兒!”
我正吩咐下人準備午飯,院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費祥風風火火地騎馬衝了進來。有訊息了?我心一跳,忙不迭的迎上去。
“有、有訊息了嗎?”因為太緊張,我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費祥象是一口氣衝回來了,喘息未定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是什麼十萬火急的事讓他急急的趕回來,我驚心地看著他,費祥的臉色即有擔憂又有釋然,讓我很是琢磨不透
。“我剛剛得到訊息……”他張了張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我的心涼了,提著心追問:“老爹他們落到官差手裡了?被帶回來了,是嗎?”
誰知費祥竟然搖了搖頭,“不,甘肅那邊來訊息,虎子他爹遇害了……”
“遇害?”我吃了一驚。
費祥點點頭,沉聲說道:“聽說地方剛收到加急的快報,當天晚上老爹就死在了家中,驗屍官說老爹是誤服了毒酒。”
“那虎子和秋蓉呢?”我急問。
“他們也……發現他們時已經死去一個時辰了,當地官員不敢瞞報,馬上寫了奏報用四百加急送了回來。”一家三口全都死了?怎麼會這樣?我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這件事我自有辦法擺平!'熟悉的聲音猶在耳畔響起。是費祥古?我心一窒,會是他做的嗎?從京城到甘肅的安西縣距離那麼遙遠,又是快報先行的,費揚古縱然插上翅膀也不可能趕在快報之前趕到安西縣的,他又如何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趕到虎子家的?可是費揚古說的那麼肯定,除了他還會有誰做這事?
我心驚肉跳的想著,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三條人命啊,他們都因我而死,為了守住我的秘密……我鼻腔一酸眼睛不由的溼潤了。
費祥把我抱入懷中,我控制不住的直髮抖,一邊為下手者感到心寒戰悸,一邊為失去親人而傷痛,淚水接連不斷的掉下來。“別哭,不管怎麼說,不會再有人知道你的事了。”
誰是殺人兇手!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是我害了他們……”我哆哆嗦嗦地說不出話來,眼淚如決提般狂洩。費祥無話可說,輕輕拍撫著我後心,我含淚的低道:“會是大哥嗎?”
“應該不是,沒有什麼能及得上信報的速度。我猜只是巧合吧?興計是他們誤飲了有問題的酒……”費祥低聲說道。
我不相信,偏偏就在信報抵達安西縣的當天,他們就突然暴亡,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是誰殺了他們,費揚古為何那麼自信能解決此事?如果真是他做的,他又用的什麼辦法趕在信報之前先一步抵到安西縣?
越來越多的疑問襲上心頭,我緩緩搖了下頭:“不,不是巧合,絕對不是……”雖然猜不到費揚古如何做到的,但是我確信就是他殺了虎子一家。想不到我一句話竟給虎子一家帶來殺身之禍,早知如此,我真不該去請費揚古幫忙,可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不管怎麼說,虎子他們的死倒幫了我們一個大忙,回頭我託人把他們的骨灰帶回來,在京城郊外給他們立塊碑。”
我緩緩點了下頭。
晌午吃飯的時候,費祥頻頻給我夾菜,我沒什麼心情吃得很少,總覺得心口象堵著什麼東西似的憋得難受。“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可你也要保重自己,知道嗎?”費祥勸道。
我撥拉著米飯,低低的說道:“你心裡可有懷疑大哥?”
費祥正在給我夾菜,聞言動作頓住,他遲疑了一會兒才應道:“不,多半不是,大哥不可能有辦法趕在信報之前,再說,他不會對無辜的人下手。”
“說謊,你也在懷疑是不是?世上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我心裡壓抑得太難受,不自覺的對費祥發起火來,費祥沉默著沒有說話。三條人命啊,如果真是費揚古做的,他怎麼下得去手?如果我知道自己的平安是這樣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