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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婉兒,好有詩意的一個名字。”
我幫他把筆墨紙硯準備好了,“二爺,你若沒有心情就畫畫吧,興許等你畫完了心情也會好起來。”費祥興趣缺缺地說:“畫畫有什麼意思。”
“畫畫比寫字有意思多了,你以為畫畫就是用毛筆畫嗎?告訴你,我畫畫是不用筆的哦!”我抿嘴笑。
願為他,為奴為婢
他不相信的看著我,我重重點了下頭,莞爾一笑:“不信是吧?我做給你看!”
我把墨汁往宣紙上一灑,馬上低下頭鼓著腮幫子吹起來,費祥愣愣的看著我,眼珠子有些發直,連我俯低身子吹畫他也低頭目不轉睛的衝我打量。
我知道他在看什麼,大概覺得說話的口氣跟蓉兒同出一轍吧,就算我的相貌發生了改變,他應該也能從我的舉止神態上感覺有幾分熟悉。我就是要達到這樣的效果!我一邊吹心裡一邊大樂,覺得費祥愣神的樣子好可愛!
沒等我吹完,突然費祥一把捧住我的臉,一寸一寸的細細端祥,臉上一副很是見鬼的神情。他摸摸我的臉皮,又好奇的扯了扯,大概想確認我是不是易容了。要是換成其它丫頭肯定以為費祥在非禮,早嚇得不知躲哪兒去了。
我忍著笑,故意讓他摸,等他摸夠了這才拍開他的毛手,“喂,這樣摸姑娘家的臉皮算不算非禮呀?”
突然,他恍然回過神來,觸電似的縮回手,大概也覺得自己的舉止有些失常吧。我毫不介意的笑,拿起做好的畫給他看,可他的眼睛卻一刻不離的直盯著我瞧,“真像……”
“咳咳,像什麼?”我把宣紙在他眼前抖了抖。
費祥這才把目光從我身上扯離看回到宣紙上,“這畫的是什麼啊,跟乍毛雞似的!”
我大樂,打趣道:“沒錯呀,我畫的就是乍毛雞!怎麼樣,不管它畫得好看賴看,起碼,我也算是大清國吹畫第一人了吧?”費祥鬼使神差的點點頭,我把畫放在桌上,衝他抬了抬下巴,“該你了,有本事的話再吹出一隻乍毛雞來呀!”
他也學著我的樣子,把墨汁往畫上一潑,賣力的吹起來。終於把他的注意力轉移開,一心跟著我的活動玩了起來。
很快,他拿起畫紙一抖,給我看。“哪,第二隻!”
我接過來看了看,滿意的點點頭,“如果我畫的是十分的話,你的頂多值五分。”
願為他,為奴為婢
“哎,我讓你照著我的一模一樣的畫,就算你畫再像又有什麼用?”我把腰一夾,狡黠的衝他笑,費祥這才意識到我在耍賴皮,挑著眉頭直瞪著我。
我抿嘴一笑,端過空茶杯去續水,費祥納悶的撓著頭,疑惑的衝我的背影上下打量,我暗暗嘆氣,以後在費揚古面前我可不敢這麼放肆了,今天也是特例了。
重新續了茶,我走回來雙手放到費祥面前。他好奇的直打量著我,末了,嘆了口氣,低聲自語:“脾氣真像……”他端起茶杯埋頭喝了一口。
“讓奴婢給你選本書看吧?”我來到書架前從一排排的書冊中尋找起來,意外的,有本沒見過的書插在裡面,他們又添新書了?我好奇的抽出來翻看,唔?這本書……不是巴爾泰送給費揚古的新婚賀禮嗎?怎麼會被插在這裡?我若無其事的把書插回原位,記得當初費祥把它偷走了,以為藏在這裡就不會被人發覺了嗎?臭小子,居然還在偷看H書!
我暗暗咬了咬牙,這個臭毛病早晚都要給他板回來!扭頭再一看他,意外的發現,他也在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呢。
不久,在我的伺候下,他真的開始靜心讀書了,我站在旁邊靜靜的陪著。剛開始還不覺得怎樣,漸漸的時間一長,發現侍茶的工作也蠻累的,總是立著腿腳真有點吃不消。我藉著找書的空當來回走動,不時的用手錘錘或是揉揉腰。
“蓉兒?”安靜看書的費祥突然叫了一聲。我手一頓,心突突的跳了起來,怎麼?他認出我了?我轉頭看過去,只見費祥的神色有些恍惚,怔怔的看著我。“二爺?你在叫我嗎?”
費祥一看到我的臉,眼神漸漸清亮起來,帶著失望低下了頭,“不,沒事。”
是我的背影讓他覺得很面熟吧。我故作輕鬆地笑:“秋蓉說我長得很像一個人,爵爺有時也會看愣呢。”
費祥抬也不抬地嗯了一聲,“是挺像的,可惜,那個人已經不在了……”'十更完畢!'
願為他,為奴為婢
“二爺,婉兒很想留在書房伺候您,可是你要總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被爵爺知道了,我恐怕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