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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往往,我不知道我能去哪。回家?我不敢保證,我又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季夏說的很對,牛牽到北京也是牛。因為它的骨子裡就是這麼想的。
三年都沒回家,現在踏進家門,我掏出鑰匙開啟我的房間,三年前的樣子,我兜兜轉轉又重新回來了。門簾上掛著季夏在電玩城贏來的布偶,那一次,我在南楚他們的面前吻住季夏,他放開我,笑得格外燦爛。布偶還在,我們已經回不去了!
林森很晚才回家,他是我爸。他看我出現在客廳,沒有太意外,對於我的任性,他早就很習慣了,現在根本就百毒不侵。他越是這樣,我越是開心,我鬥不過他,我也開心。
林森是把錢放在客廳桌子上的。他知道沒有他的庇護,我是沒辦法在外邊活下去的。當初南楚也說,消音,你爸這個叫一個闊綽呀,你真的不知好歹!越看躺在桌子上的毛爺爺我就有動力,有錢花不花白不花,再說又不是我掙來的,我怕個毛線,是偷的搶的跟我可沒關係!看來,我要請南楚吃頓好的,順便謝謝她把我轟出家門,我才能受到這好的待遇。
南楚在餐廳裡衝我招手,上來就一句:“你請得起我嗎?我可是很貴的!”我很不爽的回擊她:“姐姐我今天就請得起你著祖宗!”她送我一個她了的表情,冷不丁的給我上政治課。“姐呀,現在生活不容易呀,你看老孃混的都成什麼樣啦?你知足吧哈,你家那老頭,還是很重視你的,一回家就打賞你,還不叩謝隆恩,你皮癢呀,換作我,我肯定每天跟在他後面撿金子。”這女人真不知道滿足,明明清楚我們家是個什麼狀況,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我真想捏死這女人,搞不清楚李純是看上她哪一點,天天被欺凌還在那傻樂。南楚當初還特不要臉地對著李純:“李純,你看上我哪一點,我改還不成?”李純用必死的決心回答南楚:“我就是皮癢,看上你的野蠻!”難怪他倆能處的這麼好,倆臭不要臉的,天下一絕。
我選擇直接過濾南楚的話,真不靠譜,真當我的臉皮和城牆一樣,換作我是李純,我早把第一夫人的位子給她撤了,看她怎麼囂張!
姑奶奶,不就是一男人嗎?
我真覺得我好的不靈壞的特別靈,南楚和李純那混蛋在鬧。趕到南出家,許緣正在那假惺惺地充好人,季夏正好也在,我看了一眼季夏,他慌忙地鬆開許緣的手,以前我都沒覺著他倆站在一起很礙眼,今天我特想抽許緣兩耳光,最好是抽得她南漳調色盤臉變形。南楚看見我,就開始訴苦,“消音,你說這男人怎麼都這副德行,老孃對他不薄啊,他居然把那女人帶回家了,老孃今天就把他給滅了。”南楚在這演戲演得也真夠賣力的,我都被感動了,估計這回她是醒悟了,“我說姑奶奶,不就是一男人嗎?你不至於吧,給自己留點面子成不,指不定人家就吃定你不敢離開他呢!”這話,我是對著季夏說的,南楚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覺得這女人今天是找刺激,她傷心個鬼,按照我們高中化學老師的話;“南楚,老子在這裡馳騁萬里,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你這妖女!”她誰呀,她是南楚,化學老師都治不了的人,我們能把她鎮住,那就奇了怪了。
“南妖精,你唱的哪一齣,他們可都走了啊,沒觀眾了,你見好就收!”我吼著她滿房間跑,她特別鎮定地告訴我,“林消音同學,我和李純玩完了,從今以後他過獨木橋,我走人行道。”“不會吧?這到底怎麼回事啊?”我拉著她仔細瞧,硬是沒看出什麼倪端,她打掉我的手邊說,“你瞅我沒用,這是跟我真沒關係,是那王八蛋惹出來的,老孃成全他。”說完,大聲哭了起來,我抱著南楚,她的身體抖得厲害,眼淚沁溼了我的衣服,印在我的面板上,我覺得冷,冷的慌,如同我看見季夏和許緣手拉手出現在我的面前一樣冷,可是,親愛的南楚,我除了感覺到冷,還能怎麼幫你呢,你快告訴我好嗎?
李純站在我的對面,他把整個身子都貼在車窗旁,擋住我的視線,“消音,這是跟你沒關係,你別管!”我揪住他的衣服狠狠地說:“李純,你真不是個東西,你車裡的那婊子給你灌迷藥了是吧?”李純掰開的手,拉了拉衣服,很認真地說,“林消音,你懂什麼,你就知道天天追著季夏,你不瞭解這是個什麼世界,南楚他媽的也不單純,你自己小心點!”我捂住耳朵,蹲在地上,“為什麼你們會變成這樣!”李純拉我起來,“消音,你不要太天真,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你懂嗎?”我猛地推開李純,一直跑,一直跑,我給季夏打電話,他在藍咖啡等我,我跑過去緊緊地抱住他,“季夏,你們都變成我不認識的樣子,我那麼努力地追趕你,現在南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