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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人就已經快步地走向了臥室。
“我這不用人守,都已經醒了,想要什麼會喚外面的人進來服侍的,你們也都累了,都休息去吧!”
“那怎麼行呢,喝茶倒水的外面的下人可以做,萬一要如廁之類的,難道也讓他們來侍候?還是我們輪流的來守著安心些,左右人也多,足夠輪換的。”
聽到‘如廁’兩字,饒是古悠然都有些不好意思,“我可以自己起來,實在不行,不是還有兩個僕嫂嗎?”
“那些究竟是外人,哪裡有我們自己人照顧的妥帖!你呀,就安心休息就是了,我要是困了,我也會在你床邊打個盹的!”
325:為什麼?(求鮮花,求紅包哇!)
見他堅持,也知他是想盡可能多一點時間和她在一起,以彌補空白了的那麼一長段時間。
不由心下愧然,“你既堅持,那便留下吧,我是不想你們太辛苦,左右也是要在這裡住上不短的時間的!”
對於女人傳統的坐月子,古悠然還是很覺必要的。
不管她本身武功高低,內力深淺厚薄,生完孩子終究是一個大的損傷,不好好養一下,以後那些纏綿病榻的小毛病,有得叫她難受璣。
這已經是無數女人用自身的經驗教訓得出的結果了。
她沒必要非去強悍著說要堅持上路。
更何況她難產了之後,體外體內皆還有傷,這令得她縱然心裡有不少煩心事,也不得不安定心神暫時好生靜養崇。
“不辛苦,我們終究是男人,這點算什麼!你不用為我們掛心!自己好生養著就好了!”
“知道!對了,之前去哪裡了?我還以為會是你回來催我吃藥,結果卻是魏岑端了碗新湯藥過來!”
“噢,我想過來來著,這不是小四那傢伙死纏爛打的非要我多給一點時間他與你待一會兒,所以我就暫時沒過來!”
鄧傲童鞋面不改色的就黑了魏岑童鞋一下。
而古悠然聽了之後,半分都沒懷疑,反而笑著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這個魏岑,我就知道,哪裡有的那麼大方老實,誰讓這些人中,他如今也就能欺負欺負你!罷了,鄧傲你是當師兄的人,便讓著他一點吧!”
鄧傲也一副好兄長模樣從善如流地就點了頭:“我知道!我畢竟是個做錯了事情的人,蒙悠然你不棄,原諒了我,還接納了我,我已經沒什麼不滿足的!”
“小四其實也是太憋氣了,我能理解他那種心情,換了我,估計心眼比他還更小一些呢!”
“這次回來,他改變的是最多的,也寬容的最多,這點小性子,我這個當師兄的,哪能不讓他?悠然你只管放心!”
古悠然聽他說的大氣又寬厚,目光中很是欣慰和喜悅,“這樣就好!不過若是他真鬧過分了,你也不需擔心,我自不會偏頗於他的!”
鄧傲隨即點頭,“這個我自然知道的!好了,你小睡一會兒吧!二師兄出去了還未回來,約莫著最早也得晚飯時分才能到家了,趁著這會兒沒人打擾你,且先眠會兒!”
古悠然點了點頭,剛想睡,就聽房門口傳來了腳步聲,緊接著敲門聲也輕聲地響了起來。
鄧傲那雙過眼的長眉,立時就上揚了起來,“進來!”
從腳步上,古悠然已經聽出了應當是忠伯。
他這個時候不是該在照顧顧郎的嗎?
這突然的跑來,莫不是顧郎那出了什麼岔子?
立時,古悠然躺不住了,雙手撐著床鋪就坐了起來,急忙便道,“忠伯,快請進!可是顧郎那有什麼事?”
忠伯迅速地走了進來,在離床一丈遠的地方就趕緊躬身,“見過夫人,三公子!”
“忠伯,這些虛禮就不要行了,你且趕緊說出什麼事了?”
“夫人……這,老奴本是不欲來打擾夫人您安養的,只是,盞茶功夫前,一直沒什麼動靜的顧主子突然開始了流眼淚,那樣子看著似乎有幾分清醒之狀,可是——”
忠伯的話還沒說完,古悠然就立即喜極而泣了起來,“顧郎會流眼淚了?太,太好了!鄧傲,快,快扶我起來,我要去看看他!立即、馬上就要去!”
鄧傲也完全不耽誤,更加不遲疑,一聽忠伯說出顧希聲居然流眼淚的話之後,就知道以古悠然的性子和對顧希聲的重視及在意,是不可能還坐得住的。
果然就見她急著要下床!
他哪裡捨得她這弱嬌嬌的身子,又這麼上上下下的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