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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拓和鄧傲看到大師兄冷憂寒變成那樣,也反應很大。
唯獨站在最後面的老李頭,表情很陰鬱,暗地裡看了冷憂寒的那一眼,很是不善。
“你們自己看看,面前這一對有多麼的可笑?”
“娘子,你往常最是看得通透,也常與我說什麼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怎麼這句話遇上了冷憂寒,你就做不到了?”
“既然喜歡,想要,那便是強了、囚了、禁了,任何手段你皆可使得,我們恁多人沒人會因此覺得有什麼問題!反正你們也不是光妾有意郞無情的,可結果你卻愣是笨的採用了最笨的一招,靠|說服請求想要挽回人心!”
“娘子,是你天真了,還是你變笨了!”
“再說你大公子冷憂寒!”
顧希聲眼眸一轉,話語中的意味和森冷,頓時變得更加不善了起來。
直勾勾地就鄙夷地看向他,道,“我看你不順眼很久了!”
這話一出,一通譁然!
古悠然也怔愣住了。
這是他從溫柔和潤的顧郎口中聽到的最囂張最不客氣的話。
而一直如木偶冰雕般沒什麼情緒的冷憂寒,也在聽到顧希聲這句話時,眸子裡閃過一道火氣。
這一道火氣,沒能逃得過顧希聲的眼睛。
“怎麼,我這麼說,你很不爽是不是?”
“我告訴你,我現在心裡更不爽!”
“你和娘子吵的那些話,我都聽見了。怎麼,合著就你冷憂寒出身高貴,氣質不凡,別人就該都為你的存在讓步?”
“你有能耐比喜歡悠然啊!你既然喜歡她,又非要裝什麼痴情絕對!說句不客氣的,你一個後來者,我們不排擠你的存在已經算是很給面子了,你倒好,還想讓悠然把我們都踢了!”
“她不順你的心,你就鬧決裂,鬧分開,鬧遠走天涯是不是?”
“可以啊!你怎麼不走?昨夜悠然和納蘭顛鸞倒鳳的時候,你多的時間和機會走人,你怎麼不走?非要眼巴巴的忍到天亮,別告訴我就為了親口道個別,這話也就悠然信你的!”
“你這人竟是能口是心非到連自己都騙了個完完全全,你可真夠可以的啊!”
“認清楚自己的心,妥協於現實,對你就那麼困難?你是嫌我們髒,還是嫌悠然髒,亦或者是覺得你自己太乾淨了,生怕沾染了我們這些人的味道?”
“冷憂寒,感情這條路,選擇從來不難做,沒了你冷憂寒,我敢說,這個家庭以後只會最穩固,可多了你要多多少變數?”
“我為什麼容著你,不聲不響,就因為悠然喜歡你,可不是因為你是神府的大公子!”我們都放棄了自己的驕傲,放棄了自己的矜持,願意為愛做出犧牲和妥協,怎麼到你那就清高了?就傲嬌了?”
“看看你們倆這樣?你們覺得很值得人感動是不是?”
“一日之間,悠然為你灰白了頭髮,你呢連眉毛也變得銀霜如雪,真是好樣的!代表著你們倆真心相愛,都能為對方枯了精血,耗損了元氣是不是?”
“真是可笑!”
“好好的活著,放著能琴瑟和絃的好日子你們不過,在這裡扮演‘千古絕唱’了,陶醉入戲的也就你們兀自吧,你問問唐拓,你問問鄧傲、魏岑、沈烈和納蘭洛,他們誰要看這場戲?”
“不就是悠然和納蘭洛上了床嗎?你聽了一夜纏綿,就覺得受不了了?我這個最愛她的人,眼睜睜地看著她給唐拓生了孩子我還沒發飆呢,你有什麼資格悲傷叫囂?”
“我送你六個字,要麼留,要麼滾!”
說完,顧希聲就面目冷森地走了出來。
而此時,古悠然和其他眾人都已經完全被顧希聲的爆發給駭呆了!
389:我沒事了
389:我沒事了
古悠然似乎此刻才意識到,在顧希聲的心裡,沉重和壓力,矛盾和不滿,也已經堆積到了一定的程度了。1
頓時,之前被他的話語給逼得不舒服的心態,一下子就完全放下了。
趕忙衝著顧希聲就迎頭解釋,“顧郎,對不起,我剛才不該那樣和你說話,我——”
“娘子,你不用解釋!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和你在一起這麼久,你這個人是什麼性格我還能不瞭解嗎?檣”
“只是,你明白嗎?我這裡也很倦,很累,很怕,很擔心!”
顧希聲的眼眸裡也隱藏著滿滿的不肯滾落的晶瑩。
捂著心口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