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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林溯溪就是這種感覺!
“林溯溪,你聽我說!你要是真想讓我為你義父報仇,也真當我是你的盟友的話,你一定要相信我,聽我的話,我們必須立即離開!現在就走!”
“再晚一點,我怕都會來不及了!”
“要知道你的那個手下三木可是清楚的看到我跟著你走到了這內室門口,還活著的!”
“也許這個訊息,現在就有可能已經被傳遞出去了!你難道要等著人家來甕中捉鱉不成?”
“這——三木他不可能背叛我!”
這回輪到林溯溪沉不住氣的面露焦急之色了。
清潤親和的嗓音此刻也變得有些低啞和倔強的堅硬,似乎對於古悠然這樣的懷疑,很是惱火和不服。
可他又自己也說服不了他其實心底已然升起的疑心。
“可不可能背叛你,你現在說了不算,這個世界上,用你義父的話說,除了自己,又有誰是真正信得過的?你的腿不良與行,很多的計劃傳遞和執行的命令,都需要有人替你傳佈出去,這沒錯吧?”
“那麼每次你都讓誰去做這件事情?是那個三木吧!”
林溯溪不吭聲。
沉默在這個時候就是意味著預設。
“聽起來似乎是你掌握著這裡的絕對權力,可林溯溪你仔細想想,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實際掌權人啊?”“林溯溪,聽著,我沒耐心和時間在這裡繼續和你分析三木對你的忠心到底有多少,不管他可靠不可靠,目前我們要做的都是立即離開這裡!”
“除非你已經放棄了報仇,放棄了你的打算,就想和我一起死,那行,我們就在這裡慢慢等死好了!”
“可,可——”
林溯溪如何不察覺到那股子無聲無息中的緊張和緊迫?
可他更擔心的是,這種緊迫會不會是古悠然刻意製造出來的?
在這裡,他起碼掌握著絕對的主動。
要是如她所願的一旦回到地面的話,那情況可就完全兩樣了。
“林溯溪,我最後再說一次,你不要自誤!”
古悠然以為他既然已經意識到了問題,以他的聰明和決斷,就不該再有這樣的遲疑。
可林溯溪的表現,真是有些讓她失望了。
是以,古悠然骨子裡欠缺耐心的霸道和嚴厲,頓時就表露了出來。
而這聲讓他不要自誤的厲喝,也終於成了壓垮林溯溪心理防線上的最後猶豫的稻草。
幾乎立即,林溯溪的表情也有了決斷,“好,我們立即離開!”
說著,他自己飛快地轉動他的輪椅,在這個不大的圓形房間裡面四處蒐羅。
古悠然看著他靈活的比她親自去推,更加熟悉百倍的動作後,就放棄了上前去幫忙收拾的打算。
只是目光落在了那本厚厚的化學筆記上,明知道這本筆記可能是完全沒有價值了的東西,更有可能是對方敵人故意留下用來迷惑後來人的。
可古悠然還是把它拿到了手中,揣進了懷裡。
約莫三分鐘後,林溯溪的輪椅踏板上,已經放了一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布包,而原本蓋著他空無一物的下|身的攤子已經不見了。
“已經好了,我們走!”
“我來推你嗎?”
“不用,在這裡,我才是最熟悉的人,不會耽誤你時間的!”
說著,林溯溪的手就放到了他輪椅邊的一個博古架上第二層一塊不怎麼起眼的黑色小石頭上。
只見他扭動了好幾下,卻不見牆壁上他們之前進來的地方有什麼動靜。
古悠然當即就看了過去,就見林溯溪的臉色已經完全黑沉了下來。
心下就暗叫不好!
果然,只聽他道,“門打不開了!我果然被人利用了!三木也的確如你所懷疑的那樣——”
“林溯溪,你,你沒事吧!”
古悠然見他瞬間,臉上眼底浮現出的濃濃的自嘲和自厭的樣子,忍不住擔心的關心了一句。
“我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只是現在出口被人為的從外面鎖住了,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該都有事了!”
古悠然聞言,默然了一下,事到如今,倒也談不上去怨懟林溯溪了,畢竟她若非也是福至心靈的偶發聯想的話,也不可能做這樣大膽的推測。
就更別提林溯溪多少年來,都已經徹底把自己的心神沉浸到了要替他義父報仇的血恨中了。
不能勘破這人家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