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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他原先之打算(起碼是澹臺豐頤對他們這些人的安排和打算將遭遇失算)。
可是就算這麼做了,澹臺豐頤又能有多大的損失呢?
死的是他們,他還活著,且肯定以後還能活得更好!
沒了冷憂寒和古悠然他們這寥寥幾個犧牲品,這天下這大陸這麼大,他還會有無數的其他人做他成魔路上的枯骨墊腳石。
連靈魂寄生奪舍他人,這樣的驚天邪術,都被他研究出來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他做不到的事情嗎?
他們的死,除了造就他們自己的悲劇,和以後潑在他們身上的、永無平|反的逆|倫叛徒的髒水名聲之外,其他什麼作用也起不到。
可若是不想死,還想要死中求活的話,那麼免不了是要遂了他的願,起碼錶面上是要向他屈辱妥協的。
這也一定早就是在澹臺豐頤的算計之中了的。
他已經成功的把他們所有的生路都給堵死了,讓冷憂寒明明不想妥協不想答應,可除了這條路也沒有別的路可走了。
他只能暗自冀望於也許古悠然那女人會有別的什麼辦法,畢竟她的命數不在這三界五行之內!
要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能拯救大家,抵抗和摧毀澹臺豐頤的一切的話,那麼這機會便是要應在她的身上了。
只是——
冷憂寒的瞳孔深處,充滿著不確定和恐慌:
他能想到的東西,面前的男人會算不到嗎?
可他還是這麼篤定自信,囂張吃定他們的樣子!
“寒兒,你的心亂了!”頂著顧希聲的臉,他笑得極其的好看,一邊笑一邊還很失望地搖著頭,似乎對於冷憂寒的種種表現,完全不放在眼裡。
“既然你沒辦法做出最理智最有益的決定,或許讓岑兒和傲兒來做會比較好!嗯——真是有點巧,連拓兒也回來了,那就再好不過了!”
果然,他的話剛說完。
就聽兩道衣袂之聲就重新落到了這倒坍破毀了的院子裡。
冷憂寒不用回頭看,也知道是魏岑和鄧傲。
頓時就怒了,冷聲喝道,“不是讓你們看著古悠然的嗎?都跑回來做什麼,立即給我滾回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又一道衣袂之聲,唐拓的聲音也遠遠的傳了過來,“大師兄,出了什麼事?怎麼會弄的房子都塌了?”
甫一落地,唐拓的目光就對上了站在冷憂寒對面的顧希聲的樣子,立時面容一喜,高興地就要迎上去。
“希聲,你清醒了?哎呀,太好了!對了,都站在這裡做什麼,既然醒了,趕緊去阿然那裡啊,她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唐拓!站住!別上前!”
沒等唐拓走過去,冷憂寒已經飛快地一把扣住他的手臂,拽住了他前行的身子,表情簡直是如臨大敵啊!
唐拓一怔,看了看顧希聲,又看了看大師兄冷憂寒。
“大師兄,希聲,你們這是怎麼了?你們不會有什麼誤會打起來了吧?”
“老二,不是我們對他有誤會,而是顧希聲這傢伙瘋了!大師兄阻攔你是對的,你之前不在家,所以不知道,顧希聲剛才可是狠命的想要殺了糖寶和悠然的!”
“不然你以為我們都在這裡幹什麼?這房子、還有房子下面埋著的人,可都是被他弄塌和殺了的!”
魏岑立即上前氣憤填膺地就道。
鄧傲也同時上前一步,“二師兄,小四說的是真的,我們不至於三人都對你說謊!”
“什麼?這,這怎麼可能?”
唐拓還不知道如今的顧希聲不再是顧希聲,還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向他。
“希聲,大師兄他們說的都是真的?你真的想要殺糖寶兒?還對阿然她動了手?”
這話剛問出去,視線又看到忠伯一聲不響地站在他身後,立時感覺更加怪異了起來,“忠伯,你說,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有神侯大人在,忠伯自然是不會越俎代庖,目無尊下的上前說話,聽到唐拓的質問聲,他只是一動不動的低頭躬身繼續站著,不回一詞!
“老二,你什麼意思?你不相信我們還是怎麼的?我們難道還會騙你不成?你看看我們的樣子,再看看顧希聲的樣子,像是他吃了虧嗎?”
“你再去看看這些被埋的,我們神府裡出來的護衛和劍手,這會兒還有幾個能喘氣的?我不想挑撥離間,我也知道悠然護著他,可你別忘記了,你也是我們的師兄弟!胳膊肘不能總向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