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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乘船果然比坐馬車要明智的多。
一主一僕上船的時候,天光已經快亮了。
而這近乎一個晚上的疾馳,其實也不過就走了不到八十里路而已。
算計著時間,這會兒宮主肯定已經被其他的人發現了,要是她們知道他帶著少主從哪裡走了的話,把十里路,用輕功疾馳的追上來,都用不了兩個時辰。
因此他必須抓緊時間,儘快讓船家開船走人。
給了厚厚的一個銀錠給那車伕,讓他找個地方棄了馬車,隱姓埋名做點小生意後,天籟就抱著顧希聲上了船。
又是兩定足量的銀錠,本來還對天不亮就行船很有微詞的船家,當即二話沒有就利落的解纜繩,撐篙、開船了!
一直到船遠遠地離開了岸邊,順著大河一往之前後,天籟才敢鬆了口氣的,小心翼翼的解開遮蓋在顧希聲頭頂上方的青色枕巾。
然後緩緩地伸出手去探了探自家少主的鼻息,發現雖然輕忽,似有若無,卻終於還是有的。
“少主,我們已經上船了,您放心,我們已經是在去清河的路途上了!您可要撐住!”
只不過此刻的顧希聲,已經又一次陷入了昏迷,不能再回應天籟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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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巧不成書的是,同樣,在距離原來的被淹了杭城所在,清河的上游不到五十里的地方。
沈烈正一邊兇殘的揮舞著手裡的一把刀口都已經被砍鈍了的鈍刀,在揮汗如雨,嗯,不對,確切的說在揮血如雨的奮戰著。
自然,血是別人的血,不是他的。
另一手還拽著一個同樣狼狽的男子,左躲又跳的,顯然是不想那個人被來往無眼的刀劍給砍到了。
兩人的頭髮都散亂髒汙打結到了一起,身上的衣服也是血汙泥土髒灰的看不出本來的顏色。
尤其是穿在沈烈身上的那條褲子,都硬生生的露出了兩截看不清顏色的小腿,顯是不合身的。
也不知道是從哪個倒黴鬼身上剝來的衣裳。
總而言之,若是此刻有熟悉的人看到他們,定然是認不住他們原來一個是翩翩憂鬱公子哥,一個是斯文優雅的讀書人了。
反而說他們兩人是丐幫出來的,估計不會有人懷疑了。
而與沈烈對戰的幾人,則比之他們要‘專業整齊’的多了。
統一都是黑衣黑褲黑巾蒙面,一看就是標準的‘打家劫舍、殺富濟貧、綠林好漢’的標準裝備。
簡單點說就是這個時空的‘黑’社會!
他們宛如機器一樣,也不說話,也不後悔,更重要的慨不畏死的前赴後繼的就衝上來。
且每個看到他們倆,就都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的衝勁十足,二話沒有的就直接上手了。
弄的沈烈真有種仰天長嘯兩聲,大吼一句,“他娘|的,我們到底怎麼得罪你們了,三天裡這麼一波接一波的沒完沒了?”
地上都已經橫七豎八的死了七|八個了,剩下的這三個還是不依不饒,似乎死的完全不是他們的人一樣。
用姐姐古悠然的口頭禪來形容,真是‘靠’啊!
偏偏他還躲不開逃不了,因為他還‘拖家帶口’的帶著一個不會武功的納蘭書呆子呢!
他倒是可以輕功遠遁,暫時避一下眼前的危機呢,可納蘭書呆子呢?總不能就把他扔這裡,任他被人砍成肉醬吧!
好歹他們也是共患難過的,地震都沒把他們埋死在裡面,好不容易刨了幾天刨出了天日,反而要死的莫名其妙嗎?
“娘|的,這些到底是什麼怪物,怎麼像是殺不完似的,一波接一波的,我說書呆子,你到底得罪什麼人了,弄的我們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小命,又陷入了追殺?”
聽著原本斯文貴氣的公子哥沈烈,如今也一口一個罵娘|的粗話,納蘭洛也全無半點形象的一邊被他拖著踉蹌的倒過來又倒過去,一邊還乘隙翻了個白眼,喘著粗氣回罵了過來——
“滾你的!你都說了我原本是讀書人,我能得罪什麼人 ?'…3uww'這些瘋子明顯是衝著你來的嘛!我還沒問你呢,你倒先倒打一耙的推我頭上來了!我說沈烈,做人可不能這麼無恥!”
“我呸!書呆子,我要是無恥,早就扔下你跑路了!”
“那你乾脆扔下我吧,我情願被砍死,也不願意這麼被你拖來拽去的了,再這麼下去,我沒被砍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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