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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夫人昨天晚上的動機,但是看到這樣的沈烈,要讓他們不去做點別的猜想,也不太可能。
尤其是魏岑,本來就在心裡把古悠然視作禁|臠了,如今見猛地跑出這麼一個風|流人物般的沈烈,心裡如何能不被打破醋罈子?
頓時,看向沈烈的目光就不那麼友善了。
而沈烈,雖是大步跨進這房間,但是目光可也沒有侷限於一處,與其說他今天是來拜見古悠然的,不如說是衝著魏岑來的更直接一些。
現在見魏岑的目光這樣尖銳犀利且不善的看著他,他就更加肯定了這個負心賊子就是欺辱了他二妹的人。
當即回視過去的眼神更加的尖銳和仇恨。
幾乎有一種用眼神把魏岑五馬分屍千刀萬剮的地步。
反把魏岑給驚愣住了。
好一會兒才回過神,想著這廝也未免太張狂了一點,膽敢勾|引他的女人不說,竟然到了他們的地盤上,還敢如此明目張膽的用這樣囂張的眼神看他?
這小白臉不會腦子浸水了吧?
魏岑越想越覺得有點這口氣不能就這麼嚥下去,非得給這個叫沈烈的小子一點教訓才好。
於是,倏地一下就站了起來,走向了他,“你叫沈烈?聽說你昨天晚上有事請我們夫人吃飯,不知道是什麼事情?還有,是誰指使你來***擾我們夫人的?”
魏岑這話一出,古悠然倒沒什麼反應,唐拓的表情就有些不太好了,覺得小四不免太急了!
縱然對這個沈烈看不過眼,也不用人剛進門就要緊盯上去,反顯得他們自己小家子氣了。
不過即便如此,他也沒有開口阻止,也是存了點心思要看這個沈烈如何應對的。
畢竟聽夫人之前的口氣,似乎她會和這個沈烈單獨去吃飯,還是和他們有關的。
沈烈也沒想到這個魏岑居然會這麼沉不住氣,他才進門話都沒來得及說呢,他就跳出來了。
這可不就證明了他內心的心虛嗎?
不由表情更加冷了下去,也譏誚地回道,“有些不是人的東西總幹些見不得人的醜事,現在看人找上門來了,心虛的連話都不敢讓人說就要緊跳出來倒打一耙了嗎?”
魏岑聞言一怔,一息之後才反應過來他被人罵了!
什麼又是‘不是人的東西’,又是‘幹見不得人的醜事’,還說他‘心虛的倒打一耙’?
娘得,說的自己好像和他有不同戴天之仇似的,他根本不認識他!
魏岑這下是真的火了,“你放p!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認識你嗎?”
居然連放p這麼粗俗的字眼都說出來了,可見魏岑是真被激盪出火氣來了。
任誰再是性情深沉,驀地被這麼一個不認識的人這樣的冤枉,怕也不可能還坐得住,何況魏岑本來就已經有了先入為主的念頭,就是古悠然看上了沈烈這個小白臉。
現在再被這個小白臉載了這麼大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到頭上,他哪裡還端得住斯文的一面?
唐拓聞言,臉色不由更難看了一些。
明顯看出那個沈烈是有的放矢而來,目標似乎就是衝著小四的,因為眼睛裡仇恨是藏不住的,也是假裝不了的。
而小四今天的表現也的確反常了那麼點,平時的他可不是這麼沉不住氣的人,甚至今天連這麼市井之人說的粗話都說出來了。
難道這中間真是有什麼事?
“你自然是不認識我,我問你,你可還記得未名湖畔的沈靜嗎?”
沈烈怒聲反問。
這一聲挾著滿腔的恨意與憤怒的反問,在這房間裡猛地爆發出來,按說是極有震撼力,也是很富有感染力的。
起碼唐拓和魏岑一時間是真的被震住了。
只是可憐了剛喝進一口傾城遞給她的提神的參茶的古悠然。
茶水剛滑進喉管一半,另一半還在嘴巴里,猛地就聽到這句雷死人不償命的臺詞,一個反應不及,‘噗——’的一聲,嘴巴里的半口參茶全噴出去了不說,另外半口整個嗆進了氣管。頓時,一通壓制也壓制不住的劇咳,就猛地響了起來。
甚至沒一會兒,古悠然的臉色都被咳嗽給咳的通紅了,映襯著她本來就欺霜賽雪般絕美的面容,更加如同染上了兩抹豔麗的晚霞一般。
一時間,真有幾分驚心動魄的美麗!
不由自主就看呆了在場的這幾個男人。
“夫人,夫人,你沒事吧!”
傾城可嚇壞了,一邊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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