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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譁然!
人家把魏岑的琴的特徵都說的這麼清楚明白,甚至還說了琴身上有沈家的暗記,只這一項已經把所有還想質疑那琴不是沈家的疑點給打破了。
唐拓也明白,事到如今,不管魏岑是否真的騙過人家妹妹,就衝著這琴如今他手裡,人家找上門來便是佔了理的。
“沈烈,也許我手裡的這具琴真的來自你們沈家,但是我是真的不認識你的妹妹沈靜!也不曾做過你說的欺辱女子感情的事情來!”
“哦?是嗎?那我倒要請問魏大公子,既然你不曾見過我妹妹沈靜,你這琴又是從哪裡來的?”
沈烈這話一出,眾人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就落到了魏岑的臉上。
是啊,人家問的很在理啊,既然你說你沒騙人家女孩子的感情,那麼人家家傳的寶琴總不會平白無故的出現在你的手中吧?
魏岑的表情有些冷凝和僵硬了下來,誰都看出了他此刻心情的極度壓抑和不鬱,但是他就是不解釋。
好一會兒才僵硬地憋出了一句,“總之,我沒做過你說的事情!”
這話甫落,連唐拓的眼神都有些不滿了。
這叫什麼解釋?
這不是擺明了讓人覺得他就是無話可說無可辯駁,所以乾脆就耍賴了?
果然——
沈烈聽了這話之後,冷笑之聲更甚,“夫人,還有這位唐拓唐公子,貴師弟的解釋,兩位可都聽清了?易地而處,試問兩位若是在下的話,這樣的解釋能不能聽信?”
“小四!”
唐拓此刻也不得不沉聲叫了一聲。
魏岑的臉色越加的僵硬難看,可就是不再繼續辯解。
“夫人,如果您沒什麼意見的話,沈烈就要失禮了!”
沈烈最後一次抬眼看向古悠然,眸色之中寫滿了激怒和憤恨之意。
古悠然聞言,嘆了口氣,看向魏岑道,“魏岑,既然你無話可說,我昨天已然答應了沈烈,允他當眾來找你報仇一次,我不會插手也不會阻止!你們出去外面動手吧,也寬敞些!”
“什麼?”
魏岑大吃一驚,表情驚訝到似乎比沈烈冒出來說他騙了他妹妹更加的嚴重,眼睛裡滿是不可置信。
“你,你竟然應諾外人來找我的麻煩?”
古悠然對於他眼裡流露出來的濃濃的意外,和似乎還有一種隱隱的悲傷的情緒,不由自主的感受一股微微地心虛和不自在。
但是一想到他那天晚上摸上她的床,壓著她時的囂張陰鷙的臉色,她就把心裡那股小小的心虛和不自在給揮到了一邊。
神情端嚴正色地道,“魏岑,我不過是幫理不幫親!這等情況下,你倘若能說得清楚,證明你不曾做過沈烈指控的那些事情,我和二公子都會為你說話!”
“可眼下你既然說不清自己無辜,而沈烈又有確著的證據證明你有關,那麼唯有你們自己去武力解決了!”
“我沒做過!”
魏岑的嘴角僵硬倔強的有如刀鋒,語聲堅定如鐵,眼睛也死死的盯著古悠然豔美的臉龐。
看著他這樣的神情,古悠然也相信了他是真的沒騙過沈烈的妹妹沈靜,但是他偏又不解釋他那具南海烏木鳳尾琴是從哪來的?
這讓她就算相信他,也不能幫著他說話啊!
再者了,人家沈烈那邊,好端端的傳家之寶被人騙了,妹妹也遭人騙身騙情的,也總該給人家一個交代不是?
古悠然說不得也只能狠狠心,別過頭去,“這個你和我說沒用,你能說服沈烈相信你才有用!”
說完這句,古悠然又看向沈烈,“沈公子,承諾你的事情我做到了,我希望沈公子同樣記住答應我的事情,若是今日沒有什麼結果的話,往後這一路上,可不許再有第二次行動了!”
沈烈聞言信心很足地點頭,“古夫人放心!今天若是不能擒下此獠,往後的路程上,只要他不脫離夫人的佇列,沈烈之人絕對不會打擾到夫人!”
“好!那就去吧!二公子,是非情況你也看到了,對於我做的這個決定,你可有什麼要說的?”
唐拓此刻也聽出來,古悠然並非完全沒護著魏岑,從她用話語提前約束了沈烈他們只許動手一次的情況來看,小四的勝算還是很高的。
畢竟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的話,沈烈他們並不清楚小四是來自神府的。
若是知道的話,怕是給他再多一倍的膽子也不敢就只帶這麼幾個人就上門來尋仇了。而且從已知的情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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