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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她,身為一個女人不守婦道,與丈夫的弟子通|奸,這等後果,根本是她不能想象的可怕。
她到底是真的無所畏懼,還是無知的根本不曉得後果,所以才如此的不知死活?
而對於魏岑這瞠目結舌,顯得很沒用的樣子,古悠然壓根都不解釋,甚至都不去多看他一眼了,而是乾脆把目光轉向了已經徹底面如寒冰的唐拓臉上。
懶洋洋地說道,“二公子聽了這麼久,想必也弄明白大體是個什麼狀況了吧!雖然魏岑這個草包沒說的更清楚一些,不過男女之間,大體也就這點齷齪事了!”
“現在想聽聽二公子有什麼想法!”
古悠然問完,就又瞥了眼表情更加驚愣的魏岑,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後,趕緊補充了一句,“哦,差點忘了補充一句,這些齷齪事就算有發生,也是在三年以前,現在嘛——”
“古悠兒——”
魏岑被她那鼻子冷哼噴氣的動作,氣得都渾身顫抖了!
忍不住就低聲吼了一聲。
“忘記告訴你,我從現在開始叫古悠然,古悠兒已經死了!從今之後沒有古悠兒,只有古悠然了!”
古悠然早就不耐煩聽到別人叫她古悠兒了。
雖然只一個字只差,可這是完全兩個人格和靈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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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著兩人就這麼當著他的面,還如此肆無忌憚地說著過去曾經發生過的,悖逆師門、***|淫|亂的醜事,且還完全不知悔改的模樣,唐拓的眼眸已經完全盛滿了濃烈的殺意。
因為這完全是對他逝去的恩師澹臺神侯最大的侮辱!
猛地,身後的長劍‘戧——’的一聲,就清脆地出鞘了。
泛著冰冷的寒氣的劍尖就這麼對著他們兩人,清冷銳利的嗓音此刻更是滿懷了不恥和憤怒!
“好一對不要臉的奸|夫|淫|婦!魏岑,你枉費了師傅對你的大力培養!”
“今天就讓我替師傅清理門戶!”
魏岑聽到唐拓提起他對不起澹臺神侯培養的時候,臉上浮現出了一種複雜的神色:有深深地愧疚,有不安,似乎也有著另一種解脫。
面對著那森冷的、寒光爍爍的劍尖,竟是乾脆的閉上了眼睛,一副預備坦然受死的模樣。
看的古悠然眉頭反而蹙了起來。
而唐拓,卻沒有因為魏岑的等死,就心軟手慢的放過他,那冰冷的劍尖依舊無情而迅疾無比的朝著魏岑的心口刺去。
眼看著只肖再晚半秒,魏岑就要被刺個透心涼,古悠然終於出手了。
屈指如鉤,彈指如風間,就聽‘叮——’的一聲,唐拓的劍尖就發出一陣嗡嗡的顫動聲。
然後劍尖就不由自主地偏離了原本的方向,刺進了魏岑的肩膀下面肋骨以上的位置。
鮮血當即就飈了出來,魏岑也跟著發出一聲悶哼聲,但是卻沒有刺中要害。
這般變故,頓時把唐拓的目光給吸引了過來!
“原來你當真是會武功的,這麼多年,得虧你竟然藏的這麼深!難怪小四會栽在你手裡!”
而古悠然一聽唐拓這話,也頓時冷笑了起來。
好一個唐拓!
真是好算計!
一句‘難怪小四會栽在她手裡’,就頓時把事情的性質完全顛倒了過來。
若說原來她和魏岑是你情我願的通|奸|關係的話,有了這一句之後,就立即變成了她刻意魅|惑引|誘|了年輕的魏岑了。
如此一來,魏岑固然依舊有罪,卻罪不至死了!
“哈哈,看來我還是太心軟了,還真以為你們這麼多年師兄弟白當了,卻原來你在這裡等著我呢!”
“唐拓,你現在是不是很想把我斬殺了,好把這樁醜事徹底掩埋下來?”
古悠然毫不以為意地大笑了兩聲,隨後竟然施施然地重新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唐拓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地盯著她,似乎也有些看不懂這個女人的腦子裡究竟在想著什麼?
她是真的不怕他已然流露出來的殺機,還是她以為就憑她現有的這點武功,能從他手底下逃了去?
“你既已知道,難道盡是半分都不害怕?”
“害怕?我為什麼要害怕,你不可能殺我的!你也殺不了我!”
古悠然嗤笑了一聲,表情分明十分的輕鬆和好笑,似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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