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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方位突破的可能。
這架勢分明是要動手了。
“小四,我們不阻止你們殺老三,只不過想要一次讓老三解釋的機會而已,連這個都不行嗎?好歹也多年師兄弟你用不用做的這麼絕情?”
“解釋?解釋什麼?解釋悠然背上的傷,不是他的【無影】抓的?解釋他就算是欺負了悠然也是不得已的嗎?笑話!我們不需要解釋!我只要他死!”
魏岑話還未落,就已然出手了。
唐拓從魏岑擺出那樣不死不休的姿態就知道今天這事又弄大了。
暗叫娘、的,他招誰惹誰了,似乎不管做什麼,每次當冤大頭的人總是他唐拓!
而古悠然見此情況也愣了一下,遂心裡又更感動了起來。
她倒是沒想到別看魏岑平時挺聽她的話的,似乎有那麼點軟骨頭的架勢,這種關鍵的時候,他表現得卻挺男人的。
女人嘛!幾個不喜歡自己的男人在關鍵時刻能挺身而出。
這一點要求說起來簡單,真正能做到的人卻不多。
是以,看到魏岑現在這情況,古悠然心裡又是滿意又是暖和了起來。
料想唐拓也不敢真的打傷還傷勢未曾痊癒的魏岑,所以也就任由魏岑到他身上發洩一把怒火了。
誰讓他喜歡冒出來架樑子!
“大公子,別說我古悠然不識好歹,不給你面子,你現在可以去問問鄧老三,他到底有什麼隱情,我要他死,他又能有多冤枉!只不過這些你自己聽了就是了,我不感興趣,也不想知道,我只要他死!”
古悠然說完,就轉頭對著身後的無雙和傾城道,“丫頭們,去把那幾個我親自上鎖的盒子捧過來!”
“是,夫人!”
無雙傾城聞言頓時福了福身子,就趕緊往馬車跑去。
“文生,有筆墨紙硯嗎?”
“夫人,有!您這是?”
“你先別問了,去準備過來就行!”
“好的,夫人!”
陸文生衝著不遠處的三福招了招手,衝著三福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就見三福揹著魏岑的那張琴,就如同一個衛兵一樣的就站在了古悠然的身後。
然後陸文生自己才轉身離開。
盞茶功夫後,一張簡易的分明是馬車內搬出來的小案几就被抬到了古悠然的面前。
小几上筆墨紙硯都已經鋪就好了。
三福立即聰慧地跑到前面和陸文生一人一邊的抬住那小几,使之平穩地懸空放到了古悠然的面前。
而無雙和傾城則也已經捧著幾個盒子回到了古悠然的身邊。
他們都不知道夫人這突然要筆墨紙硯,又要箱子這是要做什麼!
此時,魏岑和唐拓已經打得不像樣了。
本來以魏岑的底子,是比不過唐拓紮實的,何況他還受傷未愈,然而,經不住他是在拼命,非要給唐拓點教訓。
而唐拓呢,束手束腳的又不能真拔劍對付自家師弟,加上他也考慮到,要是真的再把魏岑打傷了的話,古悠然那女人估計要更加不依不饒了。
因此,一個不得不被動的壓住幾分實力,一個則是全無顧忌的衝上來狠打。
幾十個回合下來,唐拓沒被魏岑殺死,卻也快要被累慘了。
“魏小四,你夠了沒有?你真要和我發瘋了啊!”
“誰和你發瘋!我就是要殺人!”
魏岑也同樣厲聲地喝了一句。
“我——操!魏岑,你夠狠!你別真以為我不敢下狠手!”
“那你來啊!要是我死了,也是我活該!”
“好,這是你說的!”
唐拓也被打出真火了,雖然他武功比魏岑高了些,可高得也是有限度的,老是這麼一味的退讓著的打,他有幾次也險象環生了。
這種情形就好似那天古悠然在那山腹地洞中和他打的情況,極度的相像。
而一想到這個,唐拓就更加想哭了。
他到底前輩子造了什麼孽,以至於這輩子落到他們這兩人手裡!偏偏這倆還是一對!娘、的!
正當他後背長劍甫一出竅,預備豁出去給魏岑這小子一點教訓的時候,就聽冷憂寒語聲嚴厲地大喝了一聲,“都給我住手!”
然後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出什麼事情的時候,就又聽冷憂寒語聲不善地衝著古悠然說了一句,“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兩人心裡都一頓:不好,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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