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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看看他到底給你寫了什麼!”
魏岑沒看出古悠然的遷就和忍耐,還是怒火填膺氣匆匆地說著。
古悠然的目光有些壓抑不住的不悅了,卻還是控制住自己的脾氣,沒發火,而是語聲冷靜地問,“就算看到他對我說了什麼,提了什麼要求,你又能怎麼樣呢?是去殺人還是衝我發頓火?”
“呃——”
魏岑這時才發現古悠然的表情有點不太好,不由眉頭也蹙了起來。
以為她之所以不希望他去看那封信,為的就是想要庇護那個姓顧的野男人,不由臉色也變得不太好看了起來,“悠然,你什麼意思?你這是在責備我不應該計較嗎?”
而此時,三福已經把那封信從那樹幹上拿了下來,走了回來,並恭敬地交到了魏岑的手中。
古悠然卻有些不知道是失望還是難過的嘆了口氣,表情有些淡淡地道,“既然你想看,那你就看吧!”
說完,古悠然就鬆開他的手,踩著馬車凳又重新上了車。
無雙和傾城微微頓了一下,也趕緊跟著夫人鑽了進去。
只留下還拿著信有些怔愣地站在外面的魏岑一臉的陰晴難定。
幾次握了握手中的信封,想要捏碎,卻又下不了決心一般。
最後還是沒抗住心中的心魔,把那封信給拆開了,而裡面所謂的信卻只有薄薄的一張紙,抽出來一展開,魏岑的臉色就變得很難看了。
因為那張紙上竟然什麼都沒有。
也就是說,所謂的給悠然娘子的信,其實什麼都沒寫。
不知道是本來就沒寫,還是在這之前已經有人把裡面的信給替換掉了。
不過魏岑自己也知道後者的可能性是沒有的,也就是說,那個姓顧的留給悠然的信本來就是一張白紙。
那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是他們之間的暗號,還是那個姓顧的知道會是他看這個信,所以故意弄了這麼一張白紙來耍人 ?'…3uww'
魏岑的心裡無法不如此陰暗地各種猜想。
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就讓陸文生燒了它呢,起碼不會有現在這樣騎虎難下的狀況。
這下信也拆了,又沒能找到半點有用的資訊,還讓悠然不高興了!
以至於本來這事他還是有理的一方,現在反而不那麼佔理了。
畢竟在古悠然明顯表示不希望他拆這份信的時候,他還是堅持己見的看了,這本身就是一種不信任的訊號。
以古悠然的敏感,不可能心中不介懷的。
“可以走了嗎?”
車廂裡,古悠然的聲音又淡淡地柔柔地響了起來。
魏岑面色有些難看地捏碎了手中的信封和一個字沒有的白紙後,滿懷忐忑地又進了馬車。
車廂裡,古悠然已經重新靠坐在了裡側的臨時床鋪上,手中還拿了一本書,無雙和傾城則一人給小桌上的香爐裡面新增香料,另一人則在旁邊幫忙著。
見魏岑進來,兩人身子都往旁邊側讓了一下。
而古悠然見他人進來之後,才用書卷敲了敲車廂壁,頓時,就聽外面的陸文生喊了一聲,“走!”
馬車就又重新緩慢地執行了起來。
似乎看起來和之前沒什麼分別,車廂裡的氣氛還是很靜謐的,但是隻有魏岑自己知道,他現在覺得車廂裡靜默的嚇人。
他情願古悠然給他不好的臉色,或者罵他一頓,給他幾個白眼,也比現在這樣完全沒有半點聲色的樣子嚇人。
感覺裡,這次從地陵裡出來後的古悠然,就不是一個能忍得住脾氣心性的人。
他之前的事情分明就是惹她不高興了,可她怎麼就反應也沒有了呢?
這不符合悠然她的個性啊!
難道說她以後都不打算再理他了?
一想到這個,魏岑的心裡就忍不住開始發慌,忍不住有些懊惱自己怎麼就那麼沉不住氣了呢?
悠然之前都已經說對不起了,他還堅持非要看那個信做什麼?
現在弄的那來之不易的溫馨和美好的相處和氣氛,就這麼的沒了!
“悠然!”
魏岑微微有些小心地試探般地喚了一聲。
以為古悠然肯定不會理他的,卻不想古悠然一邊看著手中的書,一邊卻還淡淡地應了一聲,“嗯!”
“呃,悠然!”
這情況把魏岑弄的更加看不懂了,又叫了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