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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得痴了!
顧希聲拎著全新茶壺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古悠然怎麼看怎麼都有種蕭索和無助的背影。
走到近前,看到床上還躺了看上去委實不太像假裝有病的魏岑的情狀,一時間,饒是他聰明半世,也鬧不清,就這小半個時辰的功夫,究竟出了何等變故,如何會一下子變成這般?
不由輕拉下她的衣角。
古悠然這才從怔愣虛無中清醒過來一般的轉過頭去。
全然不知自己的臉上已經滿是淚痕。
然而顧希聲卻是看得分明,一下子只覺得事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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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我來(2更來了。。)
也顧不上其他了,當即就拉了她往外走去。
到了最外間,放下茶壺,就忍不住低聲輕問,“娘子,這是,這是怎麼了?”
古悠然卻怔怔地抬眼看他,眼眸裡竟全是晶瑩無助的淚水。
“顧郎,我,我是不是太貪心了,我做錯了對不對!”
這無端端的就問是不是做錯了,顧希聲哪裡知她問的是什麼辶?
偏生又不能露出太過著急上火的模樣,只得順著她的話頭先安撫她。
“娘子這話又是所為何來,好端端的說什麼貪心,做錯之類的,莫急,先緩緩心神!我給你倒杯水,慢慢與我講可好?”
說著,顧希聲緩緩地取過一個新茶杯,先用壺中拎來的開水給溫了一遍,把水倒了出去後,又重新倒了一杯新的,親手放與她兩手之間軻。
一來給她暖手,二來也是藉此好讓她鎮定下心神。
還別說,他這一派刻意放緩了舒雅動作,的確是讓古悠然有些緊張和惶然的心,慢慢地得到一些些的慰藉。
情緒也慢慢地跟著放鬆了一點點,不再那麼惶惑不安的繃著了。
而這稍稍一放鬆,那眼淚便更是自控不住了。
落得可真像是六月裡的雨,急驟無比!
“顧郎,魏岑他病了!急病了!都是我!我竟是不知道他心裡如此的患得患失的,我還道他其實活的挺沒心沒肺的,殊不知他是真在意的,不是假做我給我看,為了博我更多的偏心!”
這話依舊是聽得沒頭沒腦的。
不過顧希聲總算還是尋摸到了一點這種兩人都反常的事情的邊緣。
重點卻是要落在了魏岑病了這事之上的。
只是,魏岑好端端的怎生就病了呢?
之前樓梯上狹路相逢,顧希聲都確定他還好好的,這才一個話面之後,他卻就病了。
他很想懷疑魏岑在這中間使了什麼不光明的競爭手段,可看悠然惶急到這般情形,裡頭那人卻還躺著,沒有半分起來博歡博同情的架勢。
這種猜測就不由自主的打消了。
且顧希聲知道古悠然這女人非一般沒頭腦沒主張的小女子,她精通醫理,周易八卦,天文算數的,哪樣不是涉獵頗深?
若是裝病能裝到瞞過她的眼睛,還把人急成這樣的話,那他顧希聲也委實只有佩服和甘拜下風的份了!
摒除了裝病了,那便只有真病了!
“悠然,好娘子,你別急,慢慢說,魏岑他到底是怎麼了?我之前下樓之前還見過他,怎生這一會兒工夫便急病了?是不是你與他發生了爭吵?然後把他給氣著了?”
“是,都怪我,我不知道他是病糊塗了,你下去給我燒水的時候,他進來了,與我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孩子的事情上!”
“我說了幾句口氣較硬的話,以為他會和以往一樣鬧騰一番便算了的,沒想到——嗚……我當真是無心的,不就一個孩子嗎?倘若真是為著這個,日後我定給他生一個就是!”
“可他竟是憂急到如今這樣的地步,我之前觀他的脈搏,竟然心緒急崩之症,我……這是硬生生被我給傷成這樣了!”
聽到這裡,顧希聲如何還能不知魏岑究竟是如何病了?
所謂的心緒急甭之症,其實就是中醫裡常說的心病。
而古悠然不知他這心病是如何來的,顧希聲聽了這番卻已是明白了。
本來還以為發現自己是發現了悠然可能有了的第一人,如今看來,這魏岑竟是也發現了。
只是不知道他從何處看出了端倪。
定然是已經確定了倘若悠然此刻有了,肚腹中的那個孩子絕對不會是他魏岑的骨肉之後,這才急著來找悠然攤牌了。
他原本是以為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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