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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做一個好母親,我不想看到你再參與魔道中的事來。”
玉錦瑟把手輕輕的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低頭冷笑著說:“我知道,現在我的本錢,就只在這個孩子上了。”
“還有,如果滿姑姑的人與你聯絡,你不要告訴他們,找到了我。”步輕羅囑咐著。
“你不用擔心,暮雨漓已經比你先一步威脅過我了,我哪敢。”玉錦瑟嘲諷的說著,她轉了個身,走向自己的內室說:“漓妃娘娘,我有點累了。”
“那好,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步輕羅說完,走到門邊,推門出去,關上門的剎那,玉錦瑟又轉回了身,看著窗紙上移動的人影,嘴角浮起冷笑。
她當然會替步輕羅保密身份,讓滿姑姑知道幽月公主是誰,那她不管懷了誰的孩子,也是死路一條。手撫摸著自己的小腹,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孩子,這是她剩下的,唯一反擊的武器,不用著急,她會把失去的,一點點的都要回來,只是時間要等的久一點,一點點。
第2卷 痴纏 晨風渺渺
當看到刻有‘太平’二字的界碑時,謹妃,也就是如今的安陶太后,她放下車簾,舒舒服服的靠在軟墊上。伸手,將髮間戴著的白色絹花摘下,厭惡的扔出了車簾外。
明帝駕崩,她很難過,在宮中哭的死去活來,那一切,她只是做出樣子給別人看罷了。這個明帝,他的心中永遠只有那個死去的符氏和酷似符氏的珠妃。他的痴情早已經深深的傷透了她的心,雨漓登基,竟將金翎最富庶的安陶封給了晨風,看來,她讓晨風從小與雨漓走得近,真是沒白費苦心,等她和晨風到了安陶,她就是一手遮天的太后,不用再看李後的臉色,她可以過逍遙自在的日子。再等過些日子,給晨風娶上一門親事,她抱上孫子,享子孫滿堂的福,那她的日子,遠比在深宮裡勾心鬥角的生活好上萬倍。
想到這,她臉上的表情愉悅起來,同坐在馬車裡伺候的宮女小心的看她一眼,心想著娘娘怎麼一出京城,人像變了一樣。
這時,行進中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然後是馬蹄聲臨近,隨即,侍衛在外面稟報著說:“安陶太后,王爺請您在此稍等片刻。”
聽他這麼說,安陶太后撩起車簾問道:“在這等什麼啊?王爺呢?”
“王爺說要去拜祭一下先皇與太子。”侍衛如實回說著。
安陶太后這才注意到,他們的馬車特意走的這條道,會路過大月國的暮氏皇陵,安陶看向皇陵的入口,暮晨風在幾個親隨侍衛的陪同下,正向裡面走著。
她嘆了一口氣道:“真是個心軟的孩子。”
暮晨風故意路過皇陵,也是故意想來拜別父皇與兄長,無論外界對他們是如何的評價與定論,無論這場宮廷變故是如何的離奇與慘烈。在暮晨風的眼裡,失去的是父親,失去的是哥哥。在他們的墓前,暮晨風上香,叩頭,跪在墓前許久,想到兒時依偎在父皇懷中讀書寫字,想到兒時救一隻受傷的小鳥被父皇誇讚,從那以後,他知道父皇喜歡善良熱心的孩子。於是,他慢慢的從做一些好事博父皇開心開始,漸漸的從幫助別人中得到了樂趣。相比與二哥雨漓,他應該更多的得到過父皇的關愛。
回憶以往的種種,暮晨風清朗的臉頰上無聲無息的流下了淚痕,旁邊守護的侍衛們心中感受著安陶王的仁慈與善良。
從皇陵再出發,已近傍晚,車隊行走了兩個時辰,到了一個叫寶升的鎮子,在進鎮之前,暮晨風已經吩咐手下人將安陶王的旗號及大月國王族的旗號收起,全都換上了普通人的衣服,佯裝成是舉家南下的生意人,這也正符合他不張揚的性子。
鎮上只有一間大客棧,侍衛推開門,忽拉的進來一幫人,掌櫃的馬上笑臉相迎,“各位住店啊。”
為首的侍衛點了一下頭,問道:“還有多少房間?”
掌櫃的看了一眼他後面的門外,竟然近十輛馬車,遲疑道:“今日小店來的客人多,你們要是全住下的話,只能委屈一下,得擠一擠了。”
“擠什麼,把那些人都趕走,房錢,我們可以付雙倍。”安陶太后走進來說。
掌櫃一看前眼這位穿著華貴,眉眼尖刻的婦人,知道此人不是易招惹,只是陪笑,卻不敢說話。暮晨風站在安陶太后的身邊笑說:“娘,出門在外都不容易,這麼晚趕他們走什麼,我們只是暫住一晚,丫環們白天也可以在馬車裡睡覺,晚上就讓她們委屈一下,擠擠吧。”說完,他回頭對身後跟著太后的婢女們露出了微笑,婢女們紛紛點頭答應。
掌櫃見這位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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