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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怎麼說也是四阿哥的外祖家。
“但願如此!香穗,你說事情怎麼會這麼趕巧?會不會是純親王那裡查出什麼進而動了手腳?”德嬪覺得越想越有可能。
“這個……應該不會吧?”
德嬪扯了扯錦帕,努力的讓腦子平靜下來一些說道:“怎麼不會。按理說亓J是敏郡王府的世子,是貝勒是皇室子弟,應當屬於宗人府的管轄範圍。他和哥哥搶奪花魁一事不過是爺們的風流韻事,便是敏郡王為兒子鳴不平告到了皇上那裡,也應該是宗人府受理此事而不是大理寺。誰不知道大理寺的孫大人是出了名的六親不認剛正不阿,要說裡面沒有一點的貓膩兒,本宮可是不信。”
“娘娘,四阿哥來了。”不等香穗回答,外面就有宮女稟告說道。
德嬪眼睛微微的亮了亮,急忙整了整自己的衣裳,確定沒有什麼地方失禮之後,便讓香穗扶著坐到主座位子上,語氣沉穩的說:“還不快請四阿哥進來。”
“是!”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昨天是聖誕節,親們過的咋樣?
反正海水過的是不好,胳膊去醫院複診,據說胳膊還要再吊上半個月,徹底好大概還要一個多月,也就是說要等到過年了。嗚嗚……~~~~(》_
70、引線
70、引線
四阿哥胤G抿了抿看著藕荷色繡有點點梅花的棉簾子;寒星似的眼眸閃動了一下,任香穗指揮著宮女把自己的帽子和披風脫下來;因為清楚的看到了香穗眼睛裡面的急切所以胤G連宮女捧過來的薑茶水都沒有接;對著香穗點了點頭就進到了內室裡面。
德嬪雖然著急知道朝堂上面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光景;但是面對胤G的時候還是把自己平日裡端著的譜兒給擺了上來,先是問了胤G府上可安好之後,這才淡淡的把話題說到正題之上:“我剛聽說了敏郡王世子亓J貝勒和你舅舅的事情,你舅舅一向是個老實穩重的;怎麼會和亓J貝勒有了爭吵還鬧的這麼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德嬪已經儘量的穩了自己的聲音了,但是說著話的時候語氣裡面的急切隱約可見。
胤G來之前心中對於德嬪為什麼找自己已經有了成算,所以現在聽到德嬪的問話之後;眼瞼垂下來;聲音沒有什麼起伏的回答說道:“回稟額孃的話;具體的事宜兒子也不是很清楚,對於亓J和烏雅大人的事情兒子昨兒雖然略微知曉了一些,但是當時因為天色太晚了不大方便打探,本想著今兒早朝後問問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的?但是今兒剛上早朝敏郡王忽然就跪了下來求皇阿瑪做主,說是亓J在風情樓喝花酒的時候被烏雅大人推下了樓,至今生死不明?皇阿瑪先是狠狠的斥責了一番敏郡王教子無方,如今出了這等事情居然還有臉告狀,不過念著敏郡王膝下就這麼一個健康的子嗣,遂就開口讓七叔秉公辦理。不過七叔說亓J和烏雅大人這事已經不單單是爭風吃醋作風不正的問題了,已經牽扯到人命,所以理應交由大理寺處置,皇阿瑪聽了後覺得很是有道理,所以就準了七叔的話。”其實胤G自己心裡很清楚,七叔之所以不接此事有大部分是因為覺得額騰伊包衣的身份是沒有資格進宗人府的。
“你居然沒有站出來為你舅舅辯駁?胤G你太讓額娘失望了,你要知道額騰伊可是你額娘我的嫡親大哥,你的嫡親舅舅,烏雅家只有他一個嫡出的兒子,要是你舅舅有個好歹的話?不說你和十四至此沒有後盾,你外祖他們豈不是要白髮人送黑髮人,這讓他們以後可是怎麼過活?”德嬪聽得胤G所說的和自己打聽的沒有什麼兩樣,再看看這個一板一眼語氣一點都不熱絡的胤G,心中覺得果然不是自己養大的一點都不知道和自己親,如今親舅舅出了這樣的事情,也不見著急,對於額騰伊的稱呼更是一口一個烏雅大人,雖然知道按照規矩胤G理當是這樣的稱呼,但是德嬪心中還是極其難受,立刻語帶怒意的說道。
隱藏在袖下的拳頭鬆了又緊,低垂的眼眸中也是一閃而過的寒意,但是動作上卻一點都沒有含糊,立刻就跪了下來說:“額娘息怒!兒子知錯!”胤G知道自從佟佳額娘去世自己被重新回到親額孃的身邊,但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額娘一直看自己不順眼,對自己百般挑剔,連帶的自己的福晉也從來都沒有在額娘這裡得到過好的臉色。
德嬪看著跪下來的胤G非但沒有感覺到安慰和愧疚,反而心中有一種怒火越燒越烈,冷冷的說道:“既然知道錯了,那麼就要趕快去周旋周旋把這件事情儘快的解決了。”雖然都是從自己的肚子裡爬出來的,但是每一次看到胤G的時候的德嬪就會想到佟佳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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