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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朵納含笑看著肖雲絕,這個被自己逃婚的丈夫。不知他見到這樣的自己會怎麼想,她很好奇。
面對蘇朵納眼中出現的趣味,肖雲絕眼裡閃過疼痛而後只剩嚴厲和仇恨:“你來幹什麼?”明顯的質問。
一個女人豈不是侮辱了傲月國的將軍!
面對將士們眼中的憤恨,蘇朵納不是沒有看到,淡淡的朝他們倪了一眼,伸手對肖雲絕做了個請的手勢。
小桌擺下正對城門!
待菜布完,肖雲絕清楚的聽到周圍吞口水的聲音卻又極力壓制。
蘇朵納看著坐下來的肖雲絕,又看向周圍時刻準備待命計程車兵,笑了一下,只是輕輕的。拿起酒壺向肖雲絕的酒樽裡緩緩倒了一杯。開了口,聲音裡全是濃濃的眷念:“為將軍斟酒怕是第一次吧!”
肖雲絕知道她想起了洞房花燭夜那晚他們的交杯酒,那是他給她斟的酒。如今她為他斟酒可是卻不是以娘子的身份,也不是以朋友的身份,敵人,他們是敵人!
肖雲絕拿起酒杯慢慢的送向嘴裡,眼角卻在觀察蘇朵納的表情,依舊是風輕雲淡,一臉無害。淡淡的笑著,笑著,彷彿是那痴人,那張臉也在夕陽下分外嬌豔。
就在酒馬上就要到達嘴裡的時候,一個將領衝了出來一聲疾呼:“將軍!”
肖雲絕知道他們是怕她在酒裡下毒,是在阻止,是在提醒他要小心,可是他們不知道他更本不怕她下毒,因為他願意死在她手裡。
一昂頭,甘醇的酒液順著那男性特有的喉嚨滑了下去。臉上沒有表情,她不開口他也不想開口。
她只是一杯接一杯的斟,他一杯接一杯的喝,
“吃點菜吧!”終是她忍不住開口勸到,語氣卻像極了多年的老夫老妻。
他一震,抬頭看她,她仍是像沒事人一樣為他斟酒。
一壺酒很快就斟完了,蘇朵納抬頭對著那城牆的一處輕輕一點。周圍的空氣霎時變冷,手裡的兵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出鞘。
感受到氣氛的緊張蘇朵納也不說話,只是看向門口,眼裡突然出現一絲疼痛,很快就閃過去了,可是仍然心疼。
是什麼讓她心疼和不捨?一頂轎子,遮擋的嚴嚴實實的轎子從那城門裡抬了出來。慢慢的慢慢的向這裡移動。
所有人都跟著那頂轎子移動,最終它到了他們面前停住。
蘇朵納的眼裡有著苦澀:“我和他總是差了那麼一步,總是無緣!”輕輕的一聲嘆息從櫻桃小嘴裡吐出。
肖雲絕已經明白轎子裡是何人,他們既然放棄那麼有力的威脅,是太張狂還是太輕敵自傲?
眼裡有著愁緒和憐惜,蘇朵納掀開布簾,望向裡面:似是帶著最後的一份記憶和渴求貪婪的望著轎子裡的人,許久才放下轎簾。卻沒有聽到裡面有任何動靜。
肖雲絕看向轎子裡的眼光不由得有些擔心。
“他沒事,毒已經解了,只是讓他小睡一會兒,明天早上就醒過來了!”感覺到了他的擔心,她回應到。
他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為什麼?”
“在我身邊他只有受傷的份,我不願他在傷心了!”這是她的回答。
傷心的份是不願再利用他嗎?朵納我從來沒有真正瞭解過你。
一絲神傷在她臉上流出,這兩個男人她都沒有抓住。都沒有!看來自己註定是要孤苦一生了。
一絲黯然加上神傷就這樣出現在臉上,嘴裡喃喃的說:“怎麼辦,我也想喝一杯了?”眼裡的氨盈霧氣就要掉落,卻在一轉頭的瞬間抹去。
她不要在他面前哭!
她的淚,她的偽裝讓他知道,其實她也很苦,只是他們都沒注意到。一個女人要承受的太多,反而比別人更容易受傷,至剛則易折,這句話是對的。
他多希望他可以抹去她心中的痛,可是他不能他們中間已經有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
第六十章 英雄or傻帽?
這一仗,本來就沒有誰勝誰負,一切都是人為。
她依舊那樣恬然的為他夾菜,給他斟酒,偶爾自己也斟上一杯,卻並不多言。想是等他開口一般。
“將軍的糧食怕是運不來了!”似是嘆息一般。悠悠的說了一句,卻讓他的神經猛的一緊。
她早就知道了什麼?
“為什麼?”黑眸裡有著明顯的隱忍,他知道她說的是對的。她沒有理由騙他,可是她是怎麼知道的?
“我們在云溪收購過三次糧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