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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偷偷放上一隻母雞,你又要怎麼解釋你沒做過這些事?”
“你,你,信口雌黃!”劉管事氣急,一張老臉漲得通紅。
偷,偷了人家的老母雞?他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
君嵐雪挺直著背,坦坦蕩蕩的迎上蘇凌澤的目光,朗聲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要嫁禍一個人再簡單不過,如果不能拿出證據來,你又如何讓人心服口服?”
“那你這一身血跡又從何而來?”蘇凌澤冷冷的問。
懷疑就像一顆種子,一旦發了芽,只會越滾越大,尤其是昨夜那女子給了他這般深刻的記憶,他寧可錯殺一個,也不願放過一個。
君嵐雪早有準備,昨夜穿的那一身最外面那一件染了太多的血跡,她為了不惹人懷疑已經丟去了河邊,這一件本就是下人穿的衣服,身上雖然有血跡,但不是很明顯,便留了下來,卻沒想到這男人會緊咬著著一點不放。
她正要開口解釋,六子突然闖了進來,連忙道:“殿下,那是因為小的昨日兒跟嵐子說起殿下您今日會回府,柳夫人記掛著殿下您喜愛喝玉蘭花茶,便讓六子清晨露曉的時候去後山腳下采些新開的玉蘭花來給殿下您煮茶,不想六子該死睡過了頭,嵐子擔心六子受柳夫人的責罰,所以便替六子跑了一趟,那路極不好走,稍微不勝就會掉下山崖,想必嵐子在那也不小心摔著了,才受了傷,在身上留下了血跡。”
柳夫人是蘇凌澤的側妃,不過據說凌王從未臨幸過任何妃子,所以每次那些空閨寂寞的女子會相近各種辦法去討好蘇凌澤,因此六子這個說法完全是可以讓人信服的。
君嵐雪低頭,看向了六子一臉急切的眼神,心中一暖,在這個王府裡,想必就只有這個六子是真心對她好吧,一心一意的護著她,因此她更不能讓他擔心了。
“是的,那路真不好走,可惜我沒能將採到玉蘭花,還將自己給摔傷了只好獨自回來再想辦法。”
蘇凌澤不語,那似乎能洞悉世間一切事情一般的漆黑眸子深不見底,說不出是信了,還是不信。
六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深怕王爺不信,有種緊張的等待生死判決的感覺。
半響,蘇凌澤嘴角微勾,揚起一個意味深長的弧度,對君嵐雪道:“原來你這麼忠心的向著本王,特地為本王跑去摘玉蘭花。”
“……”啥啥?她忠心?拜託!六子明明都已經說得這麼明白了,是柳夫人!柳夫人好不好?!
然,蘇凌澤卻不給她開口的機會,又徑自的道:“既然如此,本王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今日起,你就留在本王身邊伺候吧。”
聞言,君嵐雪瞬間就抽了,讓她……留在他身邊伺候?
真是……你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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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神算!
伺候?
怎麼伺候?
這對於一個聯合國天才資料分析師得君嵐雪來說,這是個非常有高難度和挑戰性的任務。
不過,從蘇凌澤丟下那一句話開始,她就已經明白,‘伺候’這兩個字,到底是用什麼來詮釋的。
總的來說,就是——
他洗澡,她打水。
他寫字,她磨墨。
他坐在前頭吃飯,她站在身後拍扇。
最最可惡的是,他要睡覺,她還的幫忙鋪床!
你妹!老孃不做了!
可偏偏,蘇凌澤還似乎在懷疑她什麼,前前後後派了不少人暗中監視她,每次在她想要偷偷甩手離開凌王府的時候,蘇凌澤總是會如鬼魅一般的出現在她的面前,用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君嵐雪敢保證,如果讓他知道那天在密室裡的是自己的話,想要安然無恙的離開凌王府一定沒那麼容易,因此只能忍。
可是,娘滴奶奶的,這忍得還是真是有些咬牙切齒啊。
洩恨似得,君嵐雪將手中硯臺墨磨得‘嘎嘎’作響。
瞧見她的動作,正埋首寫字的蘇凌澤抬眼朝她看去,涼涼的提醒,“硯臺都被你壓壞了,怎麼,你很不願意伺候本王?”…》小說下栽+3U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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