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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眼,當時就有愛慕他的人扔去了磚頭。不過那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久到他早已忘記那女孩長什麼樣子。
縹家的人都很長壽,有時候長到自己都厭煩活著。而最近也不知怎麼了,越發想念家,想念那曾經的那片竹林,以及竹林裡那個總是面帶笑容的人。
他也知道不該想那個人,那人跟宗主有不共戴天之仇,就算想想,也是莫大的罪過。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是他唯一的知己,唯一的知音,也只有他懂得他的心,懂得他的喜好,懂得他所彈的旋律。
可現在那個人已經不在了,他只能和梅飯說幾句話一解“相思”了。只是很明顯,這丫頭把他的抬愛,當燙手山芋一樣,恨不得立即丟擲去。
一聽他這話,梅飯真想把他當磚頭給扔出去,只是看在旁邊還有這麼多女孩的份上,只能作罷了。
“以後別再找我了,否則打爛你的俊臉。”故意拋下句冰涼的話,她轉身走開了。
容主微微一笑,並未把她的威脅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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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絕情的話都已說出口,梅飯以為他就算臉皮再厚,也不會再把她叫到跟前了,誰知道世上永遠有種人,臉皮厚到無以附加的程度。
第二日一大早,容主居然變本加厲的到紅園來找她。
“梅飯開門啊,梅飯開門啊。”他使勁拍打著門環,似生怕整個女宿的人不知道他來了。
春梅剛睡醒,正對著鏡子梳頭著呢,突然聽到敲門聲,不由低罵一聲,“哪個死人這麼不懂禮。”
“梅飯,梅飯。”聲音越想越大,好像叫魂似地。
春梅被炒煩了,只好趕緊跑出去開門,口中還嘟嘟囔囔說著,“一大早就擾人清夢,這人肯定活不長久。”
容主耳朵超尖的,對於罵他的話一向聽得清清楚楚。他不由微微而笑,世上的事大都是命中註定,沒想到一個丫頭也成先知了。
門開了,在看到容主的一剎那,春梅呆了一下,隨即發瘋似地往回跑。
梅飯也剛起來,聽到有人拍門,忙出來檢視,正巧和春梅走了個對臉。她不由一怔,問道:“你跑什麼?”
“這個樣子羞死人了。”春梅掩著臉狂奔回屋裡,順手還關上房門。
頭髮未梳,臉未洗,還趿拉著一雙繡花鞋,確實形象有欠。在看到院外所站那個笑吟吟地人時,梅飯終於知道春梅跑什麼了,因為容主來了。
試問一個超級美男站在你面前,而你又碰巧蓬頭垢面的很不體面,恐怕正常女人都會轉身就跑吧。
不過梅飯卻不是正常女人,她是對容主帥哥免疫的特殊女人。所以雖然同樣頭不梳,臉不洗,她依就坦然的站在他面前。
“美人就是美人,即使不施粉黛也一樣迷人啊。”容主望著她嘖嘖而嘆,那眯成縫隙的雙眼,居然也帶幾分色態。
梅飯橫他一眼,問道:“你是怎麼進女宿來的?”
“我跟看門的很熟,跟他說了說,便放我進來了。”容主笑道。
這是什麼守衛啊?居然放個色男大搖大擺進出女宿。梅飯哼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說話,容主已經越過她走了進去。
他似混沒把自己當外人,進了門就在小院裡轉了幾圈,嘴裡不輕不重的地評價著:
“什麼破房子啊,屋子這麼舊,院子這麼小。”
“花草也沒種植幾株,一看就是沒用心打理。”
“還有牆角那個水缸,裡面的水都長蟲了,你是拿來喝嗎?”
……
誰喝那種髒水。梅飯臉色微黑,看他那意思竟似還要往前,忙擋在他身前,冷聲道:“老師有什麼事就在這兒說吧,屋裡是女子閨房不方便進出的。”
容主饒有興趣看她一眼,抿嘴輕笑,“女孩子何必這麼大火氣,會不漂亮的。”
不漂亮也是被他氣得。梅飯瞪他一眼,心說,平常看他的樣子都是風采伊人,風度翩翩的,這幾天也不知怎麼了,竟跟個浪蕩公子似地。
“好了,彆氣了,今天跟我出去一天,以後就不會再見到我了。”容主笑著哄道。
梅飯一時沒聽明白,奇聲問道:“你要走了嗎?”
“算是吧。”容主微微一笑,半是乞求,半是玩笑道:“我都要走了,那小姐是不是可以撥空和我去領略一下青州的山水,琴瑟相合,共譜一曲絕世音樂。”
梅飯猶豫了,若是以前她根本不會考慮的,可現在他就要走了,畢竟師徒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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