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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嚇得大叫。
“該咱們出場了。”桂花花大笑著在她後背輕拍了一下,彷彿她是一條麻袋。
“我自己會走。”拼命掙扎。這麼曖昧的舉動被青州百姓們看見,沒準會以為她的性向有問題呢。
“是你走的太慢了。”他手更掐緊了些,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這時槿秀和白尚他們已經上臺了,四周連個幫忙的人都沒有。可就算他們在,恐怕也未必會幫她吧。他們或許以為這是在鬧著玩。
梅飯也以為他是鬧著玩,可只有桂花花知道他在幹什麼,他只是在做給某人看。
舞臺上的某人,在看到兩人相疊著出場時,眼神瞬間冷冽。他與桂花花對視,衝動的火花在兩人之間迸射,似隨時都有可能打起來。
雜耍團裡也未必沒有能人,那主持人看情勢不對,靈機一動竟然編出來這麼一套極煽動人心的說辭,“大家看清楚,這是很特別的展示方式,在上面的人就像青州的萬山峰一樣秀麗挺拔,那五根張著的手指代表著著名的五指峰(其實就是梅飯伸出準備打桂花花的手掌),而下面則是襯托山峰的群山峻嶺,沒有嶺的奇又怎麼透的出山的險……。”
好啊,眾人大聲鼓掌,其熱烈程度竟與桃顏上場不相上下。
忍不住大汗一把,心說這叫什麼解釋啊。
桃顏冷冽地眼神打在她臉上,雖並沒有特別的表示,卻瞬間讓人不寒而慄。
她又沒做錯什麼?心裡這樣想著,依然心虛地晃著桂花花,試圖從他身上跳下來。她力氣太大,桂花花根本撐不住她,只好放她下來。只是雖然放下她,卻手腕一翻牽住她的衣襟。
梅飯拉了兩下沒拉開,再拉下去恐怕衣服都要破了,她無奈,只好湊近他小聲道:“梅六在下面看著呢。”
桂花花微微一笑,手卻一點要松的意思都沒有。
他連梅六都不懼了?正哀嘆之時,右邊衣襟卻被另一隻手拉住。
那隻手是桃顏的,他眼神如刀般剜在桂花花臉上,似乎與他較上勁了。
“喂,你們別使勁。”害怕了,立刻大叫一聲,可是已經晚了,只聽“刺啦”一聲,好好的一件外衣,已變成破布一塊。
梅飯鬱悶的都快哭了。也幸虧今天天冷,她多穿了件衣服出來,否則還不裸露相呈,讓上萬人共同見識一下美女的肌膚究竟有多細嫩。
“啊,這個表演叫蝴蝶一起飛,看那衣襟隨風飛落,就像蝴蝶展翅般美麗。”主持人適時的為此作出瞭解釋。
可這哪裡貼切了?如果衣服是翅膀,那她豈不是蠶蛹了。而桃顏和桂花花呢,兩個弄斷蝴蝶翅膀的青蛙和蛇?
哭笑不得時,雜耍團的小夥子一個勁兒的給他們使眼色,那意思在提醒他們該下臺了。
確實,整個舞臺只剩下他們三個人,他們不下去,後面的人可怎麼上得來。尤其是她這副尊榮地站在舞臺上,八輩子的臉都丟盡了。
梅飯尷尬地笑了笑,也不管桂花花和桃顏,慌忙地跑下臺去。
她剛一下臺,就覺手臂被一隻手緊緊拉住,接著不由自主地跟著那手臂的主人去了。她知道那是誰,所以放棄掙扎,然後準備任人宰割。
桃顏拉著她上了岸,走出好遠,才停了下來,他轉頭看她,眼神中宛如要噴出火來。
“呵呵。”梅飯乾笑兩聲,也不知從哪裡冒出一種愧疚心理,竟然覺得有些對不起他。
是她神經錯亂了嗎?可這個時候又容不得她強硬,只好對他投去一抹示好的笑。
她想緩和一下氣氛,可他的眼神清冷如舊,嘴唇向上翹著,雙手抱肩,一副等著某人懺悔的姿態。
“好吧,我錯了。”她懺悔。不是多想認錯,只是不給這傢伙點面子,今天很難回家了。
“哪裡錯了?”桃顏依然不依不饒。
“哪兒都錯了。”
梅飯扁扁嘴都快哭了。她表面認錯,心裡卻委屈無比。
今天這都怎麼了,桂花花突然發神經,桃顏也跟著鬧脾氣,只可憐她一個弱小的女孩,被兩大官員撕碎了衣服,卻還要在這裡低頭認罪。難道不該她把兩人好一頓臭罵,才合理嗎?
見她這樣,桃顏面色稍和,抹掉眼底慢流下的淚花,伸臂把她抱在懷裡。
“我只是嫉妒,嫉妒他如此接近你。”他喃喃耳語著。
雖沒說抱歉的話,可瞬間她的怨氣卻消失不見了。因為感覺到了他的真心,那真正愛護,發自內心的真心。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