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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面露疑容。
“你認識霽?”他反問。
容主點頭,頗有些傷感道:“他在哪裡,我們已經找他很久了。”
他所說的“我們”,而不是“我”。梅飯疑惑更甚。
“是誰在找霽?”
“不用管是誰,你只要告訴我,他怎麼樣了。”他表情和善,不像是有惡意。
梅飯猶豫許久,終於道:“他死了。”
“不可能。”
容主根本不信,憤聲道:“他的壽命比普通人要久的多,而且以他的功力現在根本不到壽終正寢的時候。”
壽命比普通人要久。他是什麼意思?梅飯對他的話徹底懵了。
難道霽不是普通人嗎?或者應該不是吧。至少跟他在一起的十幾年他的臉沒發生任何變化,永遠是那麼年輕,永遠是二十幾歲。
可是再不是普通人又怎樣?他真的已經去了,是她親眼看他下的葬。
“我沒有騙你。”她苦笑。也沒必要騙他,就算他有歹意,對一個已死之人又能怎樣呢?
從她的眼神中讀不出任何的欺騙,容主終於相信了。可這個訊息帶給他的震撼,遠遠大於得知梅飯是霽的徒弟的事。
“怎麼可能,他是縹家人,縹家人是不會那麼容易死的。”他喃喃自語,眼淚如珍珠般滴滴滑落。
他的霽,他最在意的人,居然已經走了。那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他的存在只是為了尋找,找到他,然後留住他。如果這樣,那他的使命應該算完成了,或者是結束了吧。
容主的話太震撼了,震呆了美貌小佳人。
嚇得半點說不出話來。她一心向往著縹家的神秘,想探究他們,揭開那不為人知的面紗。卻不曾知道,自己竟和一個縹家人生活了十幾年。
或者換句話可以說,如果縹家人都像霽這樣,那他們也沒什麼可怕嗎?
看她的表情,一切都寫在了臉上。容主心有所感,輕嘆道:“看來他什麼告訴你。”如果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也是種幸福了。
真的很晚了。仰望天空,月神已掛到了正中。沒有烏雲遮蔽的月神真的好美,好美,只是這一刻又能持續多久呢?
霽要保護的人,他也會用心保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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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原本站的好好的容主,忽然蒼然大笑,仰天長鳴。
“既然如此,我也該去覆命了。”
覆命,復誰的命?梅飯心中一動,顫顫地手指指著他,驚問,“你,你不會也是縹家人吧。”
“然也。”容主大笑一聲,突然手一抖,身上的袍衫落到她頭上。
等她手忙腳亂的露出頭來,他已經消失不見了。
“該死的。”
暴怒,咬牙、握拳,問候他親戚……。男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大晚上的把她叫出來,就說兩句話,然後扔下她就跑了。不過也算他還有良心,知道送她件衣服。
“阿嚏,阿嚏。”連打了兩個噴嚏,揉揉鼻子。
這破地方真的好冷。
把衣服像布口袋似的裹在身上,然後順著原路返還回去。小路黑暗,連摔了兩個跟頭,終於連滾帶爬的回到了書院。
這會兒書院大門已經關的死死的了。而她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在外面凍一夜,要麼爬進去。
望著那高高的圍牆,又看看荒無人煙的野外,思量許久,最終還是決定爬牆進去。
她身手還算靈活,撐著牆勉強上去,然後迅速跳下,只聽“刺啦”一聲,是裙子被撕裂的聲音。
真是背運啊。她輕嘆一聲,好在身上還有件寬大的袍子,夜黑人靜也看不出來。她伏著身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心情卻是格外激動。
忽然想起大學時半夜跑出去唱卡拉OK,回校時爬牆被發現,保安處、學生處的人玩命的追啊。也不知書院裡有沒有管學生的,反正出去時沒人攔,這會兒可別突然冒出一個。
有時候事還真經不住唸叨,正想著時,突然身後有人喊了句,“喂,你是什麼人?”
媽呀,還真有人啊。梅飯沒頭就跑。
後面那人見她跑,不由扯脖子大喊:“有男人跑進女宿了,快抓他。”
梅飯一聽,跑的更快了。她穿著容主的衣服,被誤認為是男人也正常,可現在手臂也摔破,裙子也撕裂了,就這副狼狽樣子,不讓人YY出什麼桃色新聞才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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