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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他年紀雖小,卻一臉臭屁的得意樣,彷彿自己是天王老子一般了不起。
她不由撇撇嘴,小丫頭?他才是真正的小小子呢。可看人家一副貴公子的打扮,她又不敢得罪,忙站起來問道:“小公子是要找我們小姐嗎?她沒回來呢。”
這麼久都沒回來?
小公子皺了皺眉,說了句“我進去等。”然後徑自走了進去。
春天沒攔住,只好在後面跟著。
小公子坐了一會兒,梅九就來了。她一聽梅飯沒在,本來想走的,卻不知為何又轉回來,還和那小公子聊得甚歡。然後就是春梅去準備了晚飯,再然後就是梅飯所看到的了。
梅飯聽完她的敘述,心裡也很不舒服,兩個客人相互聊得愉快,反倒她這個紅園主人倒偷偷摸摸的,連飯也沒得吃。
春天拿出盒點心,兩人一邊吃著一邊聽他們的談話。
只聽梅九道:“公子,聊了這麼久,還不知道公子貴姓高名呢?”
這是打聽人家的家世了。
梅飯把一塊桂花糕放進嘴裡,又舔了舔手指的碎屑,心說,很少見梅九對誰這麼熱心的,她今天這是怎麼了?難不成看上薇言了?
或許也有可能,薇言滿身的貴氣確實蠻吸引人的,只是九歲的小毛孩子也談什麼戀愛嗎?
看見點心盒裡只剩一塊點心,春天沒捨得吃,垂涎地舔了舔手指,問道:“小姐,他們什麼時候走?”
“我怎麼知道。”梅飯輕嘆一聲。即使他們想在這裡過夜,她也沒辦法拒絕。
小廳裡的薇言似乎沒洩露身份的打算,微微一笑道:“我姓風名言。”
不是貴家呢。
梅九有些失望,忽然沒了交談的興致。她今天也是偷聽山長說話,知道書院來了一個貴不可言的公子,年紀與她相仿。沒想到上這兒來,倒碰上如山長所說的這位公子。只是風言?風家又是什麼狗屁家庭?
梅九到底年紀還小,心中所想還不能收發自如的掩飾,梅飯看一眼她的表情,已心知肚明。
“他們馬上就走了。”於是,她如此對春天說。
果然,兩人又說了幾句,梅九便推脫天色已晚,起身告辭了。她一走,薇言一個人在外面坐著沒意思,忽然扯著嗓子叫起來,“姐姐,你在哪兒?快出來。”
梅飯手抖了一下,把最後一塊點心送進春天手裡。
“你吃吧。”
“真的給我。”春天感動地一塌糊塗,就差滴兩滴眼淚以示激動了。
梅飯點點頭,其實她也很餓,不過,還是先打發了那位小爺要緊。
“公子,有事請吩咐。”她極謙卑走過去,就當自己是下人了。
“姐姐,坐吧,陪我聊聊天。”
還聊?他今天說過的話恐怕壘起來都蓋個萬里長城了梅飯哀嘆一聲,卻不得不坐在他身邊。
“姐姐,我心裡難受,不想一個人待著。”不知為何薇言說著,突然依過來,頭靠在她的肩上。
梅飯一嚇,睡意立刻全沒了。她伸手去推薇言的頭,卻聽他輕聲說了句,“今天是我母親的忌日。”
“你說真的?”梅飯問,問出後又覺得有些後悔,又有誰會拿這樣的事開玩笑呢?
既然今天是他**的忌日,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的。現在也還來得及。
“走吧。”她一拉薇言的手,就要往門外走。
薇言掙了一下,卻發現她的手勁奇大。力拔山兮氣蓋世的大力士,哪豈是他的小胳膊能掙脫的?
所以他乾脆放棄掙扎,問,“你要幹什麼?”
“既然是你母親的忌日,那就應該做些該做的事,只在這兒坐著傷心,恐怕也不是你母親想看到的。”
薇言一呆。還沒等問,卻聽梅飯道:“咱們準備祭桌,給太妃磕個頭,燒幾張紙吧。”
桌子有現成的,屋裡還有幾個桃子,勉強湊成一盤,糕點是沒了,不過現成的廚房倒是有一個。至於蠟燭、香火、元寶、冥錢,去買就有了。
她這一動起來,春梅、春天也只能跟著一起動。收拾桌子,到廚房和麵,做吃食。
棺材鋪關門永遠比點心鋪晚的多。梅飯讓跟著她的小廝去外面買香燭、元寶,雖然馬上就要關大門了,不過騎馬去應該還來得及。
薇言呆呆地站在那兒看著她們忙裡忙外,他也不知自己是什麼心情,這一刻他彷彿傻掉了。在皇宮時,每年母親的忌日,他都很難過,也很思念。可是卻從來沒有給她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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