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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這麼做又是因為什麼呢?總不會瞧她不順眼,繼而破壞她的因緣吧?不少字
這樣的事或許別人做不出來,但他這個從不按牌理出牌的人卻是大有可能。天知道他會抽什麼風,做什麼破爛事。
說到這兒,梅述突然嘆口氣,“飯兒,二叔對不起,雖知道皇家做的不地道,但二叔無能為力,不能替你出頭。”
是啊,人家明擺不想娶,難道還要讓他們強娶不成,而且現在桃顏妻妾成群,即使他想娶,她也未必想嫁,罷了,罷了,事已至此,京都也待不下去了,倒不如回青州,哪怕粗衣淡飯,平平靜靜的也算一生了。
真的不想在這傷心地留下去,第二日便收拾行裝,帶著春梅要趕回青州。
梅述也不留她,備了幾輛車的禮物讓她帶回青州,又給了她許多銀票,囑咐她好生過日子,照顧寡母,善待姐妹家人。梅飯自然一一應允,懷著淒涼的心情離開梅家。
她來的時候躊躇滿志,走的時候卻這般蕭索失落,其間的落差自是可想而知。
馬車行至長街突然停了下來,車伕輕聲道:“小姐,前面是官家透過,要讓道的。”
“退到一邊吧。”
馬車向街邊退去,掀開車簾只見長街上行來一隊儀仗,人數甚眾。十三面銅鑼開道,執帳之人都是佩戴著紫色錦綸頭巾,下穿熟錦製作的褲子,用金銀鏤帶,用五彩織成靴子,一個個裝扮極為華麗。只遠遠一觀,就只所來之人絕非一般。
梅飯看得心中一動,對春梅道:“去問問這是誰的儀仗?”
春梅應聲下車,不一會兒回來稟報,“小姐,是桂家的車隊,聽說桂家宗主進京了。”
梅飯不由一嘆,同樣是宗主,怎麼差距這麼大。她看著上千人的儀仗從眼前匆匆走過,在主轎經過時,突然一陣風吹過,映出八抬大轎裡一個卓越人影。俊逸的容顏,燦爛的笑容,那個曾經向自己求救的少年,曾幾何時已變成了朝廷大員,一方霸主。
春梅也看到了,不由輕聲道:“小姐是桂公子,您要去招呼一下嗎?”。
梅飯搖搖頭,世事多變,曾經的朋友也未必經得起時間的考驗,情人尚且陌路,她又能指望桂花楹對自己有什麼真情?
儀仗終於過去,她放了車簾,輕聲道:“走吧。”
馬車緩緩而行,伴隨著老舊車子咯吱吱的車輪聲,心卻是平靜的。或許這樣也好,大家的日子都過得不錯,也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她也能放心了。
只除了她,到現在她連自己想要的是什麼都不知道,這樣的生活過起來又有什麼滋味兒。
這還不如在薔薇宮,那時最起碼她知道自己想要的就是離開,可是現在她又能離開哪兒?離開這根本不值得流連的京都,還是那唯一算做家的青州?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二章 狀似求愛'
九鳳奪嫡232…第二百三十二章狀似求愛
梅飯終於病倒了,病倒在林州的一家客棧。
連日趕路,再加上心情鬱郁,心火自然旺盛,這一病纏纏綿綿十數日,延請幾位名醫治療,竟無一絲好轉。
身病好治,最難治的卻是心病。在春梅的服侍下吃過藥,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也不知睡了多久,朦朦朧朧中有一隻手在輕輕撫摸她的額頭。
那隻手很冷,冰冰涼涼的觸感讓人覺得很舒服,就好像父親的手在撫摸她,又好像情人間的親密接觸。梅飯悠悠醒轉,睜開眼看見身旁坐著一個白衣如雪的男子,她不由呆了呆,輕聲問:“你怎麼在這兒了?”
“知道你病了,來看看。”霄的聲音帶著幾分清冷,可不但不讓人覺得不舒服,反倒像一眼清泉流進了她心裡。
從沒像這個一刻這麼想見他,這個世界似乎已經沒有人會關心她了,她好像又回到了剛來這裡的那一刻,沒有人關懷,沒有人在乎,只是一個被拋棄的小孩。霽不在,父親去了,自以為相愛的情人又完全忘了她,她不知道今後的路應該怎麼走,迷茫的一顆心在紅塵中起伏不停。
可是這個時候他出現了,或者這個世界也不是沒有人在乎她,至少還有他。
“這是清華露,對你病有好處,起來喝下再睡吧。”霄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白色小瓷瓶遞給她。
梅飯沒接,只指了指自己的嘴,“要我這樣吃嗎?”。
霄伸手去扶她,可他真的不會伺候人,本想扶著她的手,卻不小心抻著她的胳膊,看著她痛得呲牙的慘樣,不由撒了手,呆呆地站在那兒,很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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