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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她的手,笑道: “算了,都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
她又不是傻子,春梅做過什麼,又豈會不知。只是小丫頭也沒什麼大惡,就是嘴碎了點。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不知道了。
春梅點點頭,抹了把眼角釋出的淚花。
人與人之間有時候就隔著一層窗戶紙,一旦捅開了,隔閡消弭,心與心也就更近了一步。梅飯一直對八小姐懷有戒心,此時放下心來,竟覺無比輕鬆。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暴躁無禮一笨匪
兩人說話的時候,春天聽到聲響,當然也有可能是凍得太厲害,她居然嚶嚶醒轉過來。
一睜眼,似發覺身處異地,張嘴就叫。
梅飯見機的快,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的叫聲扼殺在喉嚨裡。
“不許哭,不許叫。”梅飯低聲喝道。見春天微微頷首,她才放鬆了手。
一經解脫,春天立刻急切問道:“小姐,怎麼回事,那個女妖怪到底是誰?”
梅飯搖頭苦笑,她哪知道那女人是誰啊,甚至不知道她們為什麼要殺自己。
“那女妖怪去哪兒了?”
“應該還在紅園吧。”梅飯猜測道。
那女人出去找不到自己,想必還是會回去的,只是回去之後會怎樣,就不得而知了。
或許為了回應她的猜測,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面有人狂喊:“著火了,紅園著火了。”
梅飯一呆,隨即想到,可能是白衣女子回去找不到她們,憤而放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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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梅飯果然有當半仙的潛質。
那白衣女人出門未久,就看到一輛馬車徐徐走來。她飛身而上,對著白馬就是一掌。
這哪兒叫掌啊,液壓機也就這威力,一掌下去後白馬腦顱碎裂,“嘶嘶”兩聲之後,倒地不動了。
白馬一死,後面拉的車也跟著翻到,這下車裡坐的人可遭殃了。
白衣女人舉掌凝神,靜等著梅飯從車裡下來。可一眨眼,卻看見一個歪戴帽子,滿頭滿臉是血的老頭從車裡爬出來。
老頭一邊爬,一邊絮絮念著,“世風日下,世風日下,這打劫都打到家裡來……。”
他一抬臉看見站著的白衣女人,不由點著鼻子怒罵,“你這丫頭,真是好沒道理,你要打劫老夫,殺我的馬乾什麼?我身上統共帶了十幾碎兩銀子,一匹馬拉到市集少說也能賣個幾百兩,十兩和一百兩究竟孰輕孰重,難道你都算不出來嗎?”
“真是個笨匪。”
白衣女人一看見他,臉都氣綠了,她也不理這老頭的胡言,轉身就走。
老頭見她走,氣焰越盛,跳著腳在那兒罵啊,“我潘贏活了這麼些年,還沒見過你這麼無禮的人……。”
指望劫匪有禮,潘老人家確實想得太多了。
白衣女人憤而離去,走出很遠依然覺得氣堵,她倒不是為剛才老頭生氣,而是為梅飯。
回想一下剛才的事,越想越覺得恨,那個鏰子大的丫頭居然敢糊弄她,真真氣死人也。而且那個毛丫頭怎麼看怎麼眼熟,此刻想起竟跟今天在後山碰見的那個伶牙俐齒的姑娘很像。雖不知道那丫頭怎麼變成那樣,不過現在她才琢磨出味兒來,自己是被騙了。
找那死丫頭,把她剝皮抽筋。她腦子裡只有這一個念頭,走得越發快了。
梅飯前腳剛走,她就到了紅園。看著空空如也的庭院,直氣得肺管子都漲了。沒人,只不過證實了她被騙的事實。
正準備發飆的時候,突然很多人向這邊跑來,一撥連著一撥,一會功夫就把個紅園的院裡院外包了個水洩不通。
白衣女子回頭看的時候,幾十雙眼睛也眨也不眨地在看她,眾人眼神中都閃著濃濃的疑惑與好奇:主人不在,這麼漂亮的小娘子站在人家院子裡幹什麼?不過誰也沒敢問出來,因為漂亮小娘子的眼神太過凌厲也太過陰翳。
白衣女子冷眼在每個人臉上掃過,來的有男有女,男的大多是護衛打扮,女的有貴家千金也有丫鬟下人。她的眼神多停在那些穿戴齊整富貴的女人,看了許久,卻並沒她要找個那個。
“你們誰是梅飯?”她冷聲問。
或者心裡還有些許期盼,希望有個人站出來告訴她,她就是梅飯,那因受騙而氣瘀的心也能好過點。可是等了許久都沒人站出來,眾人只是面面相覷。
“這位小姐,你找梅八小姐嗎?她不在這裡。”說話的是金山寺。他負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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