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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就是那日你壽宴時,雜耍團那個。王爺半個月後就要迎娶她過門了。”
聽到這個訊息,顧曉夕卻一點反應也無,好像已經知道會發生此事一般。
蘭妃見她沒有反應,急忙說道:“王妃,你可是王爺的正妃,怎麼能容忍王爺娶一個走江湖的女人呢。”
“他娶誰,又不娶誰,哪是我能做的了主的。”
“哎呀王妃,你怎麼能這麼無動於衷呢,你可是沒見到,王爺對她呵護的緊,就怕進門沒幾日,她就要取代你的位置啊。”
“呵呵,我的這個位置,蘭妃你不是也天天惦記著麼。”
蘭妃面色一紅,辯解說:“王妃誤會了,誤會了。”卻沒有了下文。
顧曉夕感到一陣無力,渾身都很累,就直截了當的說道:“你今日來無非就是讓我出頭,阻止王爺娶溪飛。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不會去。我累了,你回去吧。”
蘭妃被嗆了聲,咬咬唇離去。
蘭妃你不懂,他既然給不了我唯一,娶誰都是一樣,我只求他能放了我,離開他。
再一想到蘭妃主動來找自己,很有可能是發現那日撞破她和陳聰姦情的,就是“溪飛”。怕是她要有所行動了吧。
蘭妃,我不是一個善人,你也該為你做過的事,買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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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永遠是我的正妃
病的這幾日天天躺在床上,都躺累了。雖然她很堅定的拒絕了蘭妃,但她還是騙不了自己,或許她該聽聽烏鴉的,聽聽蕭非塵的解釋。
好吧,給自己和蕭非塵留一條生路,聽聽他的解釋。
坐在鏡前打量自己,下巴又尖了,瓜子小臉都出來了。臉色太蒼白,顯得一點精神也無。擦了擦胭脂,氣色才顯得好了些。
抬眼看到腕上的玉鐲,無聲輕笑。
均天已經黑透,見蕭非塵的書房燈還亮著,他應該在裡面吧。
越靠近那個院子心裡越緊張,怕一推開門,就看見他和溪飛在你儂我儂,她會受不了,她會逃跑。
輕輕推開門,很好,屋裡只有他一個人,正坐在書桌前快筆疾書。
耒聽到門響了,頭也不抬的說道:“不是說不用來伺候麼,把茶放下就出去。”
把她當送水的奴婢了,蕭非塵見沒有動靜,抬頭看過來,發現是顧曉夕,頓時愣住,眼裡有絲絲意外,絲絲喜悅,絲絲慚愧。
“你怎麼來了?聽說你病了,怎麼不好好歇著。”
聽說?他們兩人之間竟然也出現瞭如此可笑的詞語。
顧曉夕緩步走上前,一邊走一邊說:“聽說你要娶溪飛了,你不覺得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麼。”
在他案前站定,蕭非塵放下手中的筆,揉著眉角說道:“我以前一直以為溪飛死了,沒想到她還活著,我欠她的,該還了。”
那你欠我的,如何還。
“我想知道,你之前對我的好,是不是因為我易容過溪飛?”
“夕兒,你對你的好,並不是全是因為溪飛。”
“並不全是?那就是是嘍。”
“你不要咬文嚼字。”
“那你可還記得,我說過,如果你不能只娶我一人,就賜封休書給我,放我離開。”
“休書我不會寫,你永遠都是我錦王府的正妃。”
“蕭非塵你不覺得你很自私麼?既然你的心中所愛已經回來了,幹嘛還要關著我,難道你要時時刻刻提醒我,我只是一個影子嗎!?”
顧曉夕又氣又恨,她只是一個影子,影子而已。
蕭非塵不看她,低著頭,長長的睫毛擋住了他的神情。
二人就這樣對峙著,除了蠟燭爆了燭花的聲響,靜的可怕。
“怎麼,說不出話了麼?果然我說對了。”顧曉夕打破了靜謐,紅著眼睛說著,心疼的一抽一抽的。
“很好,那我再問你,你把溪飛娶進來,總該給她一個位子吧,是侍妾?側妃?還是正妃!”
“我說過,你永遠是我的正妃,誰都不可以取代!”
“我是不是該感恩戴德?謝謝王爺這麼看重我呢?”
蕭非塵抬起頭,心痛的說道:“夕兒,不要折磨自己。”
“哈哈,多可笑,折磨我的不是我自己,是你!這正妃我不稀罕,你隨時可以拿走!”
蕭非塵還想說些什麼,門忽然被開啟,溪飛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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