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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前——那時臣妾情何以堪,只怕唯有一死。
文澤想是在親吻良妃,有些吐詞不清。愛妃,他嘆息道:你又何必擔心?朕喜歡你,並不只喜歡愛妃容貌,而喜歡你出眾才情與溫婉性格。朕每到愛妃宮中,總有種說不出的快樂舒適。見愛妃面,好象可以忘卻一切煩憂。朕心繫在愛妃身上,天仙搶不去。
良妃低低抽泣。謝皇上。她說:但臣妾還是擔心,今日臣妾見您那名柳姓宮女,有才有貌……皇上,您不會為她不要臣妾麼?文澤輕笑道:什麼話?!愛妃胡亂吃醋!你是我愛妃,她只是名宮女。她怎能與愛妃相提並論?快別哭。哭得朕不心痛麼?
良妃又哭又笑道:臣妾叩謝皇上!文澤笑道:叩謝倒不必。拈酸吃醋,懷疑君心。看朕怎麼罰你!
啊……良妃嬌呼。再次呻吟。再次喘息。再次沉寂。——一切盡收於耳。
心痛。我真的很痛。如果定要用言語形容這感覺,那就是四個字:萬箭穿心。
走至外間。我暗歎,良妃,你已點中柳荷煙死穴。你是勝者。
太后,您也是勝者。我暗歎道,柳荷煙願賭服輸。可是文澤。文澤。文澤……念及文澤,我心大慟。你原來從未喜歡過我?可你為何說你喜歡我?為何吻我?對,您是天子,柳荷煙只是罪官之後。我想得到您的喜歡,原是痴人說夢。
柳荷煙,素金叫道:你怎麼出去了?娘娘要吃茶!
良妃已披衣走出來。她一臉冷笑,坐至外間一張玉石桌前。我倒一杯熱茶奉上,她只冷冷看住我並不接過。她身旁的素金喝道:沒規矩!給娘娘奉茶怎麼不跪下?
哼,良妃冷笑道:皇上寵的。她轉頭對素金道:你倒是教教這野奴婢規矩!
素金應聲跪在良妃腳下,將茶高舉過頭頂:是。奴婢請主子喝茶。良妃不接,素金傳身遞給我:看見沒有?快學著我的樣子,好好服侍娘娘。
好吧。我想:好吧。勝者為王。既心已死,她說怎樣便怎樣罷。接過茶,對良妃跪下,又學素心高舉過頭,說道:請主子喝茶。
怎麼這樣涼?良妃對準我臉吐出茶水:你想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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