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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的守喜太醫。
聞言我並沒有初懷皇子時的狂喜,只感心中五味陳雜。
原來以為;原以為可以在路口駐立,遙觀文澤與文浩兩道風景而不深入。看時間在花朵綻放中消失,任深情在白雲蒼狗變化中滅亡。可我現在,現在居然又有了他的孩子。這真是天意麼?是上天讓孩子來當我指路明燈,或是航海羅盤?上天見我猶疑搖擺,派了孩子來特意提醒我,文澤才是孩子的父親,我的夫君?莫非是上天以這樣的手法來化解龍柳兩家恩怨?還是因我太過誤會他,以孩子之由為我搭一個下階之梯?
見我怔怔良久不語,宋佩昭輕聲試探道:娘娘,皇上那邊……
仍是遲疑,我長嘆著緩緩搖頭嘆道:皇上正惱我呢,想幾日罷。
宋佩昭拗不過,終於先給開出幾副保胎的藥方,悄聲道:下官會親煎草藥。但畢竟紙包不住火,皇上那邊——您動作要快。
我忙稱謝:多謝大人提醒,本嬪明白。
宋佩昭走後,我怔怔坐在紅木雕花窗前,心中千迴百轉,思緒紛亂如麻。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可人用紫檀木小託盆託著一小碗冰糖紅棗燉的血燕進來。
見屋中並無第三人,她一面將託盆放上鋪了湖綠色綾緞的桌子,一面悄笑道:打早起來上倒沒吃什麼。這糖水正熱著呢,卻也不燙,正好入口。
掀開碗蓋,淡淡甜香與白白熱氣一下子便騰騰出來。一見之下真的又覺得飢腸轆轆,忙拿起那鑲了老坑綠玉的小銀勺勺了一小口放入嘴中。
為什麼這麼甜?我皺眉。可人笑道:皇上賞的,能不甜麼?
什麼?我心提至嗓門落下,亂跳不已。轉念間全又灰暗,輕輕將小銀勺擲上桌子,不悅道:憑白的他又怎麼會記起我?姐姐今日想是沒找著什麼樂子,倒想著拿妹妹開心。況且若真是他賞的,又怎麼會不是他宮裡的人送來?
可人忙陪笑坐在身邊,悄聲道:妹妹快別惱,聽姐姐說完。德主子出事那天,您不是畫了一張皇上撫琴的畫像麼?當時皇上一見畫像,臉上那表情姐姐瞧得清清楚楚。雖然沒笑,可皇上目中那軟甜那樣多,只怕就要漾出蜜來。
我沒好氣地笑道:皇上的眼睛是蜂巢麼,倒能生出蜜的?
可人笑道:還沒完呢。好妹妹,你再吃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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