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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母親都有錯,可是他們做兒子的,不管母親做錯了什麼,是個怎樣的人,都無法改變是他們母親的事實,要他們如何做到不聞不問,袖手旁觀。
如果他們真能做到那般,與她們有何不同。
百里長青重重的跪到地上,朝著月帝磕了三個響頭,目光灼灼的望著他心目中最最敬愛的父皇。這個男人是一國之君,他的心思沒有能看透,他渴望從他的身上得到父愛,努力的討好著,可惜他的目光永遠都不會停留在他的身上。
他以為,想要得到一個帝王的父愛是不可能的事情,直到百里宸淵回宮,百里長青第一次在自己父皇的眼中讀到了父愛,可惜那份濃濃的愛不是給他的。
有過嫉妒,有過憤恨,最後釋然了。
“兒臣的來意與大皇兄一樣,請父皇成全。”百里自影一揮袍角,筆直的跪到地上,低下了頭。
他們都渴望著一份屬於他們自己的父愛,可是當他們得到這份真誠的父愛時,又不得不在父親與母親之間做出選擇,真的好難,好難。
今日過後,很可能他們再也無法得到月帝的疼愛與關懷,心中有太多的不願,可他們別無選擇。
若要他們親眼看著自己的生母去死,叫他們情何以堪,如何在世為人。
“朕不想聽,你們也不要想,起來離開御書房,朕便當你們兩個不曾來過。”如果不是不小心看到他們眼中的掙扎,月帝不會以為他們是為何事而來,那他也不會召見他們。
稱謂由‘父皇’變成‘朕’,字面上不過是兩個字變成一個字,意義卻是大不一樣,那代表著疏遠。
“父皇,兒臣知道您不想聽,兒臣也知道這樣的請求讓父皇很為難,可是兒臣不得不說,不得不求。”姜貴妃是他的親生母親,即便在姜貴妃那裡百里長青從未得到過所謂的母愛,他也無法丟下她。“母妃她做錯了很多的事情,也應該受到懲罰,兒臣不求別的,只求父皇能留下母妃一條性命。”
如今的月帝真正的掌握了祁月國所有的實權,再也不用受任何人的牽制,他可以做他想做的一切事情。天下事都能定奪的他,小小的後宮事自然不在話下,那些他本就不想娶的女人此時不處理,更待何時。
父皇賜給母親的毒酒無意中被照看她的嬤嬤打翻,劇毒的酒水酒在地上將地面都腐爛出一個大窟窿,嚇得不輕的母妃找到他,瘋瘋癲癲的求他,要他帶她走,她什麼都不要了,什麼都不爭了。
“也請父皇廢去母親的皇后鳳位,過段時日就對外宣稱母親病死,讓兒臣帶走母親,保證以後她都不會再出現在父皇的眼前,世人的眼中。”
“放過她們,當年她們可有想過放過本王的母后,嗯。”
難以掩飾心中的憤怒,百里宸淵臉色陰晴不定,語氣勝似千年玄冰,聞者皆忍不住抱住自己的雙肩,渾身發寒。
有那麼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躥心底,控制不住的哆嗦起來。
“淵兒你怎、、、、、”月帝感受著從百里宸淵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控制不住的發了一身的冷汗,緊隨在百里宸淵身後的劉公公則是一邊摸著額上豆大的汗珠,一邊小心翼翼的說道:“皇上,血王殿下執意要進來,奴才攔不住。”
“退下吧。”
“是,皇上。”
退到書房外,輕輕的將門帶上,劉公公不覺暗自叫糟,這血王殿下哪個時候來不好,偏偏就在這個時候趕上了。
哎,皇上可算是遇到大難題了。
“本王若是不來,你就是要答應他們的要求了嗎?”百里宸淵輕笑,眼中滿是不屑,冷聲道:“當年但凡是參與了加害我母后的人,上至後宮裡地位最尊貴的女人,下至那些太監宮女,一個都逃不掉,非死不可。”
沒有人敢質疑百里宸淵說的話,他若是要誰三更死,誰又能活過五更天。
“父皇並沒有打算要、、、、、”就算百里宸淵不出現,他也不可能答應百里長青兩人的請求,放過蕭皇后與姜貴妃。
月帝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追究他的幾個兒子。
“你們與其求他,不如求求本王更合適。”百里宸淵掌中暗自運勁,吸了一張椅子到跟前,優雅的落座,“自打本王從銀月城回來的那一天開始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她們,並且讓她們屍骨無存,可是本王不想讓她們死得太痛快,本王就是要讓她們失去所有,然後慢慢的死去,否則難消本王心中的怒氣。”
玥兒懷孕,想要回血王府住,他才會放下手中的事情到御書房來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