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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夢,想著將他趕下皇位,然後自己坐上去。
上一輩的恩怨,他不想加註在孩子的身上,畢竟他們是無辜的,不應該承受那些痛苦與懲罰。只要他們安安份份,不作他想的做自己的王爺,不管是他還是百里宸淵都不會過多的苛責他們,他要做的只是以牙還牙的對付他們的母妃。
那些個女人,必須為自己曾經犯下的過錯,付出血的代價。
他的寧兒,不能白白的死,必須要有人償還。
雖然,最該償還的那個人是他。
“奴才不知。”
低垂著頭,劉公公聰明的沒有去窺視月帝的神色,靜靜的等待著皇帝的決斷。
見與不見,他都不會發言。
“宣。”
就讓他看看,他的這兩個兒子到底有無悔改之心。
倘若他們改了,那他便只懲罰他們的母妃,放過他們。
如若不曾悔改,反而變本加厲,他也只能割捨這斷父子親情,讓他做一個冷血的無情之人吧。
但願來世,他們不要投身在帝王之家,也不要生為他的兒子。
世人常說,父債之還。他真的不想,他們母妃犯下的過錯,要償還在他們的身上。
“奴才遵旨。”
躬著身子,劉公公捏著拂塵,退出御書房。
“等等。”
“皇上還有何吩咐?”
“宣韓王與影王進宮,朕要見他們。”擺了擺手,月帝示意劉公公退下,卻是再也沒有心思看奏章。
人的心情一旦被波動,想要再靜下來,難。
“遵旨。”
百里長劍一襲滾邊的青衣錦袍,墨髮高束,俊朗的臉上依稀還能看到被人毆打過的痕跡,想遮都遮不住。
堂堂的明王殿下被當成假明王被人當眾毆打,自然也流傳為皇城大街小巷茶餘飯後的笑料,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面笑話他,自然也沒有人敢盯著他的臉瞧,太多的流言都是背地裡傳出來的。
緊抿的唇瓣拉扯出僵硬的線條,百里長劍也想過進宮請月帝做主,誓要血王給他一個交待,甚至是將下手打他的兩個侍衛與那個女子交給他處治,但最後他並沒有進宮,而是暗暗嚥下了這個啞巴虧。
他不笨,也很聰明,否則也不會隱忍沉浮多年,只為登上皇位。
眼下什麼都不利於他,受寵多年的母妃被軟禁在自己的寢宮裡,已然失了寵,雖沒有進冷宮,卻勝似呆在冷宮裡。
他再也沒有勢力,一切都只能靠自己。百里長劍並不知道月帝不忍兒子這一輩的人受到上一輩的牽連,才放過他,沒有過多苛責的苦心,認為月帝雖然不親近他,但是對他還是很疼愛,一心想著如何才能補救他們之間的父子關係。
不管他心裡有多麼的不舒服,此時此刻,他也只能極盡可能的討好月帝,哪怕是要他去巴結血王百里宸淵,都行。
他要的,是重新拾回月帝對他的信任與疼愛。
只要他能贏回月帝的心,那麼他想要得到的那些,都不會遠的。在祁月國裡,只有月帝的一句話,可以讓他上天堂,也可以讓他下地獄。
能屈能伸,才是真男人。
“二皇兄,不管怎麼變,咱們都是同一類人。”黑色的錦袍襯托得百里洪楓膚白如雪,稜角分明的臉立體而深刻,舉手投足間莫不自成一股威嚴,冷酷與非凡彰顯無遺。
百里洪楓給人的感覺很矛盾,介乎於正邪之間,成佛成魔,皆在他的一念之間。
“呵呵,不曾想本王與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大哥都沒有與三皇弟之間投緣,按道理咱們兩個才應該出自一個孃胎才對。”
“這輩子是不可能做同胞兄弟了,下輩子但願有緣。”從百里宸淵消失,再到百里宸淵迴歸,大半年的時間裡,百里洪楓竟然發現,不管他想怎麼培養自己的勢力,結果都只有一個。之~ 顭 電。釨〃書“論土雲
慘糟破壞、、、、、、
冷梓玥離開皇城之前,斷了百官三根手根以示警告,要他們不許隨意提起血王百里宸淵,那份狂傲至今都令他印象深刻。
有時候,他不禁會想,這樣的女子,為何不是鍾情於他。
她若愛他,何愁大事不成。
除了百官被警告,將相王候也一一被她的人光臨過,那些私底下培養的暗衛近一半折損在她的手中,而他們還不能將此事告訴皇上。
他們是皇帝的兒子,血統尊貴的親王,按律每人只能養五百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