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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紅的披風如血綻放,妖嬈嫵媚,更襯出如雪般細膩光滑的肌膚好似上等的凝脂玉,纖細的脖頸上一條晶瑩碧綠的項鍊,如星辰一般閃爍著點點星光,煞是俏皮動人。
“忠君候,本公主常聽母后說起你的四女兒琴技卓絕,不僅能引百鳥齊鳴,百花齊放,各能引得群蝶共舞,只可惜本公主沒有耳福,竟一次也沒有聽到過。”紫晶公主端坐在高位之上,一張精緻得宜的臉上滿是失落之情。
“微臣多謝紫晶公主繆贊,小女她、、、、、、、”冷錚一個哆嗦,立馬站起身向紫晶公主拱手行了禮,小聲道。
話還未說完,就見紫晶公主搶在他的前面又開了金口道:“候爺無須自謙,今日是本公主的生辰,難得高興,怎麼著也得請冷四小姐上前彈奏一曲。”
皇太后悠閒的坐在椅子上,雙手放在手爐裡,秦姑姑替她揉著肩膀,小宮女在一旁貼心的伺候著,當真好不愜意。
她可是很相信自己女兒的能力,對她的表現也猶為滿意,暫且等著看好戲。
“公主殿下這、、、、、”冷錚面色一僵,後背發麻,他哪有本事讓冷梓玥上前彈奏一曲,她的性子豈是他能左右得了的。
瞧著紫晶公主的架勢,若是他不讓冷梓玥彈上一曲,只怕會治他個不敬之罪。
都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此時此刻,他深有體會,真是啞巴吃了黃蓮,有苦說不出。
“怎麼,難道本公主還沒有這福氣。”歡樂的氣氛一下子變得低沉起來,紫晶公主的臉色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她這麼大,還沒有誰拂過她的意,忠君候真是膽忒大了,找死。
“沒有,微臣沒有那樣的意思。”冷錚跪到地上,低下頭,雙肩抖個不停。
紫晶公主雖是女子,可她頂著皇室的名頭,縱使他是一個候爺,在她面前也不由得矮上一大節。
“忠君候,你瞧瞧這是何必呢?今個兒可是好日子,別掃了大家的興致,就請冷四小姐隨意的彈奏一曲即可,讓大家都樂呵樂呵,紫晶公主也是不會真動怒的。”蕭皇后面帶微笑,大方得體的說道。
百官低著頭,就怕自己被點名,皇室的人哪一個都不是好惹的主子,他們還是保住自己就成了。
“呵呵、、、、、、”壓抑的氣氛之中,一道清脆如銀鈴晃動的笑聲響起,立馬衝散了那詭異的氛圍,令人神情為之一鬆。
冷梓玥笑得俏臉泛起淡淡的紅潤,讓本就清冷絕美渾身透著疏離氣息的她,頓時變得容易親近起來。
什麼叫做笑魘如花般燦爛奪目,欲引人一醉方休,她就是。
“你笑什麼?”紫晶公主臉一沉,推開身旁伺候的丫鬟站了起來,與冷梓玥遙遙相望。
“本小姐笑什麼跟你有關係嗎?”挑了挑眉,不鹹不淡的回聲。
她還真是不喜歡有人居高臨下的盯著她,這種感覺讓她很不爽,真想一腳將她踩在地上,永遠也爬不起來。
“冷梓玥——”紫晶公主覺得自己被狠狠的甩了一巴掌,她是第一個敢對她如此無禮說話的人,更是第一個如此輕視她的人。
聽皇太后說起她時的咬牙切齒,她還不以為意,現在,她才是在心裡狠狠的記下了冷梓玥這個人。
不弄死她,絕不甘心。
“你不用如此大聲,本小姐是不會忘了自己叫什麼名字的。”俏皮的眨了眨眼,斜斜的倚在座椅上,冷梓玥紅唇輕啟道:“自古以來,後宮不得干政,泛指皇帝的妃子以及皇帝的母親,更指皇室裡出的公主。為人臣子者,上跪得天,下跪得地,跪君,跪父母,還沒有聽說過需要對一個出嫁的公主行跪拜之禮,山呼千歲的,傳出去不得不讓人聯想,倘若的祁月國竟是女人當政,有意思。”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
“看看你們的表情,好像還知道羞愧兩個字怎麼寫,你們說說,對待一個恃寵而驕,拿著雞毛當令箭的女人,你們有什麼好怕的。難道就因為皇太后寵她,皇上寵她,都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皆可處死刑,一個不成氣候的公主,還能凌駕在皇權之上,你們當坐在龍椅上的皇帝是紙糊的不成。”身體微微的顫動,也許來自本尊,冷錚是她的生父,見他下跪時那種姿態,憤怒是本能。
月帝並未出席紫晶公主的生辰宴,足以說明一個問題,他對紫晶公主的寵愛只是表象,君心難測,千古不變的道理。
看似風平浪靜的公主府,黑暗中四處都隱藏著不可預知的暗影,他們是誰的手下暫不可知。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