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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接的話誰不就是賤人了。”紅衣浮動,款款蓮步,冷梓玥優雅的坐到靠窗邊的椅子上,柔聲道:“黃掌櫃,老規矩。”
壓抑著的低笑聲越來越大,世人都說冷梓玥罵人是不帶髒字的,可見今天這個藍衣美人兒是遇上對手了,不期然又是一陣轟堂大笑。
黃興點點頭,道:“冷小姐請稍等。”
“你——”沐容綾指著冷梓玥,憤怒難忍,又一個巴掌煽了過去。
幸運的是清脆又響亮的“啪”聲沒有響起,而是響起了一道響天徹地的呼痛尖叫聲。
“你們告訴她,她是犯了什麼禁忌了?”黛眉輕挑,閃爍著寒光的血薇鋒利無比的刀鋒上帶著一道鮮紅的液體,悠然的轉動在冷梓玥纖細的指尖。
“月都皇城裡誰不知道,冷小姐最不喜歡別人指著她說話,更不喜歡有人敢打她的臉,你的手指還能安然的呆在你的手上,不知道是哪輩子積的福。”一道不大不小的聲音解釋清楚了一切,同一時間也讓西門棠眼中的興趣越放越大。
純白色的絲帕染了血,冷梓玥眸光如水的望著血薇,問道:“她的血是不是很難喝,瞧瞧你都覺得委屈了。原本是不打算讓你品嚐她血的,可是我也不想讓她破了你出鞘必見血的原則,對嗎?”
“你還嫌鬧得不夠丟臉嗎?”西門棠看似溫柔,一個沒有任何殺傷力的眼神,也很成功的讓沐容綾懼怕的倒退兩步,咬唇不語。
見到冷梓玥,西門棠第一次對自己的外貌失去了信心,因為她從頭到尾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捨過給他,似乎在她的眼裡,壓根就沒有他的存在一樣。
這種感覺,奇異的,讓他非常的不舒服。
無論是在西靈國,還是他走到其他的國家,所有的女人見到他都會忍不住駐足痴迷的看著他,期待他的一個眼神。
而她,是個絕對的例外。
她不被他的外貌所吸引,本應是一件很好的事情,那證明她不是一個膚淺的女人,可是西門棠還是覺得不爽,原來被漠視的感覺也是那麼叫人抓狂的。
“表哥、、、我、、、”沐容綾張了張嘴,想要說點兒什麼,最後還是嚥進了肚子裡,他的眼神好可怕。
“不知小姐尊姓大名,舍妹剛才多有得罪,還望見諒。”西門堂上前兩步,站在冷梓玥對面,碧綠的雙眸直直的落在她絕美的臉蛋上。
母后一上都說,表妹沐容綾是最美麗的女子,若是見到眼前一身紅衣的她,不知心中又是作何感想。
“都說好狗不擋道,你怎麼就那麼喜歡擋在別人的眼前呢?”粉唇輕啟,卻是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她得罪的人不是我,而是那個小二,自已蠢得跟頭豬一樣的連菜都沒有點就要人家送菜,甚至還出手打人,教養還真是不怎麼好。”
清冷的眸光直接忽略掉西門棠眼中漸漸凝聚的怒氣,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接著又道:“你擋到了我的陽光。”
西門棠不住的深呼吸再深呼吸,難保自己不會被她給氣死,這個女人好樣的,懶得瞧上他一眼也就罷了,竟然還罵他是一條狗。
好,很好,他跟她算是槓上了。
“現在小姐你可以好好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了嗎?”西門棠發誓,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有耐心過。
“你是我的什麼,你憑什麼要告訴你姓什麼叫什麼?還有,稍有教養的人都知道在問別人姓什麼叫什麼之前,都會先報上自己的姓名。”無辜的眨眨了眼,火紅的衣裙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耀眼不已。
放眼整個皇城,也只有她才有那個膽,穿著顏色如此鮮豔的衣裳四處閒逛。
“你、、、”西門堂語氣為之一結,綠眸裡陰風陣陣,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如果你要隨便報上一個假名字,還是不要說了,省得髒了本小姐的耳朵。”冷梓玥慢條絲理的喝著味道香濃的雞湯,“對了,聽說剛才那位賤人小姐要拼棋,現在倒是可以開始了。”
西門棠嘴角一抽,有些不能適應冷梓玥的跳躍式思維,“難道是小姐你要出場麼?”
“NO!”纖細的手指輕搖了搖,指著早已經擺上棋盤的室內舞臺,說道:“是跟她們其中一個比,她們才是琴棋書畫四主的各位擂主,而我只是一個看戲的。”
剛看完一場好戲的眾人討論聲再次響了起來,七嘴八舌的說道:“難得看到琴棋書畫四主全都到齊耶,看來今天這場比賽很壯觀。”、
“對啊,以前都是挑戰什麼,才會由哪一個擂主出來應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