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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是爬上它馬背的人,一個個都被它拋下了馬背,狼狽的摔在地上。
“不聽話的畜生是不可愛的。”話音一落,百里宸淵動作輕盈的翻身上馬,有力的雙腿夾緊馬腹,用力的拍打著馬屁股,血魂的叫聲劃破長空,似瘋了一般衝向馴馬場邊上的叢林,奮不顧身的誓要將他給甩下來。
高揚的馬鞭重重的抽在血魂身上,不顧它如何仰身,如何掙扎,百里宸淵依舊神情閒適騎坐在馬背上,絲毫不受影響。
另一邊,西門棠翻身騎在赤兔的背上,沉聲低喝道:“駕——”
一柱香的時間,只要不落下馬背,即便沒有馴服跨下寶馬,也算取勝。
前面的幾場比賽,也可說某些人佔了運氣的成份。西靈國前面已勝兩局,只要他贏過百里宸淵,那麼勝利便是屬於西靈的。
從來沒有那麼強烈的取勝慾望,此刻,他太想在冷梓玥的面前超越百里宸淵,太想贏得她讚賞的目光。
通靈的黑色赤兔幽深的眸子直勾勾的望著百里宸淵跨下的血魂,恨不得將它一口吞下,彷彿自己的領地被別人強佔了一樣。
烈性難馴,赤兔吃痛,撒開蹄子就朝著百里宸淵追去,西門棠眸色一暗,察覺到不對勁,奮力想要調轉馬頭,卻怎麼也不能如願。
任他將所有的馴馬技巧都用上,赤兔依舊馴服不了。
烈火狂亂的奔跑著,它所認定的主人只有一個,那便是西門棠,怎麼可能讓一個女人騎在它的背上,不惜一切也要將她給摔下去。
北堂歡兒嬌小的身體開始在馬背上左搖右擺,緊握著韁繩的雙手已經勒出血紅的印子,汗水滲進她的傷口裡,疼得雙手發麻。
“駕——”右手高揚起馬鞭,北堂歡兒重重的抽在馬屁股上,烈火吃痛,跑得更快,身體一起一伏,巔得北堂歡兒身體失重,險些嘔吐出來,雙手丟開了韁繩,緊緊的環著馬脖子,防止自己掉下馬背。
當初,馴服櫻花時,她也沒有如此狼狽。
“大哥,叫歡兒放棄吧!”北堂燁航緊張的望著已經快要堅持不住的北堂歡兒,年僅十四歲的她,怎麼可能馴服那麼烈的馬。
要知道,烈火的主子可是冥王西門棠。
前面四局,已註定他們的失敗。
“嗯。”為了後面的比賽著想,北堂赫奕點了點頭。
提著心,捏著冷汗看比賽的眾人,不由得為北堂歡兒狠捏了一把汗,只見那抹猶如浮萍一樣的她左搖右晃,起起伏伏,終於體力不支被狠狠的摔下馬背。
烈火“嘶——”的長鳴一聲,奮力一躍,直接從倒在地上的北堂歡兒身上跨了過去,全場驚愕的響起整齊的倒抽氣聲。
作為參賽選手中唯一的女子,北堂歡兒是第三個落下馬背的人,到底也算是為北寒國贏得了掌聲,贏得了讚賞聲。
最後,視線再度移回到賽場上,一紅一黑兩匹馬你追我趕,卻是以極奇怪異的方式。
百里宸淵跨下的血魂已經筋疲力竭,拉聳著腦袋,顯然已經被馴服,心甘情願的承認了百里宸淵這個主子。
然而,令眾人不解的卻是黑馬赤兔的反映,一方面它憤怒的想要將西門棠甩下馬背,一方面又想與血魂纏鬥在一起,不管西門棠如何想方設法將它拉開,終是不得如願。
赤兔高高的跳了起來,身體側翻往就往地上倒,風沙迷了眾人眼,那如自殺性的一幕不由讓所有捏著一顆心等待結果的眾人都情不自禁的站起了身,想要將發生的一切看得更清楚,更生動。
西門棠奮力的往反方向欲要拉住赤免,就在他想要運用內力將赤兔拉回來時,百里宸淵幽深的黑眸裡掠過一抹笑意,輕喚道:“赤兔,過來。”
雲淡風輕的四個字,極輕,卻如雷鳴般劃過眾人的耳膜。
赤兔長長的嘶鳴一聲,不再奮力將西門棠甩下馬背,而是馱著西門棠邁著優雅高傲的步伐走到百里宸淵的跟前,垂下了頭。
它很沒用,竟然半天都沒有將西門棠給甩下去。
“本王不養無用之人,也不養無用之馬,你可得牢牢的記著。”百里宸淵眸光如冰,直直的射進赤兔的眼中。
雖然它已經拼盡全力想將西門棠甩下去,可畢竟它沒有做到,依舊是要受到應有懲罰的,那是他的原則。
即便,物件只是一匹不會說話的馬。
赤兔有些委屈的低下頭,像是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顯得無助又可憐,顫抖的發出低低的嘶鳴。
西門棠面色黑如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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