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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著四公主北堂馨兒與凌王張嘯的婚事,壯大兩人的勢力,豈知,冷梓玥這個不是變數的女人,卻將她們所有的計劃幾乎催毀了一大半。
甚至,她當著她的麵杖斃了莊妃,一是打了她的臉,警告了她,二是提醒她,下一個她要動的人,就是她。
從來沒有人敢威脅她,冷梓玥是第一個,也會成為最後一個。
“母妃,能打動司徒無雙的辦法只有一個,就是他的王妃。”百里長劍之前不是沒有想過這一點,只是他尋遍各國都沒有找到可以治好攝政王妃的神醫,冷梓玥又怎麼可能治得好她。
“她能救醒攝政王妃。”姜貴妃坐直了身子,眼中露出兇光,雙手緊握成拳,“你從哪裡聽來的。”
“北堂赫奕說的,他的人從攝政王身邊打聽到的。”冷梓玥就像一個大謎團,越是靠近她,發現的秘密也就越多,一點一點的被她所吸引,不可自拔。
百里長劍覺得很矛盾,一方面他想殺了冷梓玥,得到自己夢寐以求的一切,一方面他又狠不下心去殺她,發瘋一樣的想要將她束縛在自己的身邊。
“劍兒,想要成大業,你就要做到絕情棄愛,不應該有的情緒都要收起來,母妃一直都看好你,盡最大的努力幫助你,只希望你不要辜負了母妃的一片心意。”姜貴妃豈能看不懂百里長劍的猶豫,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她瞧得明白。
她也年輕過,她也單純過,只想跟自己心愛的男人相依相守,她的一片真心在日復一日的等待中一點點的消失殆盡,最後化為虛有。
她深愛著的男人,眼裡始終沒有她,只有另外一個女人。於是,她學會了嫉妒,學會了爭,學會了搶,學會了不擇手段,只有那樣,她才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兒臣一直都記在心裡,不會忘記自己要的是什麼。”抬起頭,望向姜貴妃,或許只有他成了皇帝,才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沒有一個女人不愛權勢與地位,百里長劍相信,冷梓玥也是一樣的。
“那就好。”走到百里長劍的身邊站定,伸出手拍著他的肩膀,看了看窗外的天氣,姜貴妃柔聲道:“時候不早了,母妃該回宮了,要不蕭皇后指不定還要怎麼編排本宮。”
“兒臣送母妃出去。”拿起椅子上的手爐,百里長劍遞到姜貴妃的手裡,扶著她的手往外走。
“劍兒,太后不會輕意放過冷梓玥的,紫晶公主的生辰宴說白一點就是太后設下的局,你要好生把握,能除掉她最好,不能除掉她,就讓她身敗名裂。”說話間,長長的袖口裡一包白色的東西輕輕滑落在百里長劍的手心裡,姜貴妃招了招手,宮女雙兒立馬上前攙扶著姜貴妃一步一步向前院走去。
冷眼看著手裡的東西,深吸一口氣,揣進懷裡,面色陰沉的轉身向書房走去。
“大皇子,我們已經暴露,必須儘早趕回國去,否則、、、、、、”他雖是聽命於欣貴妃,可他更怕攝政王司徒無雙,那個男人的手段遠非常人所能想象。
虎斑是一路踩著屍體活過來的人,心狠手辣,冷情無心,沒有人是他不敢動手去殺的,可他身上的戾氣再重,也重不過司徒無雙。
他不會忘記臉上這道永遠也無法去除的傷疤是怎麼得來的,他又是怎麼死裡逃生的,若非因為那個女人的柔聲呼喚,司徒無雙怎能放了他一條生路。
“你以為本皇子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嗎?司徒無雙是什麼人物,想要避開他的眼線回國,容易嗎?”北堂赫奕怒吼出聲,身體的顫慄在告訴他自己,害怕是什麼感覺。
親眼見證過司徒無雙手握大刀殺人如麻的情景,他無法讓自己平靜下來,北堂赫奕太清楚,與攝政王作對的下場是怎樣的慘絕人寰。
北寒國上至皇族血親,下至黎民百姓,無人膽敢挑戰他的權威。
他的一句話,比聖旨更管用。
虎斑垂下頭,雙手都使不上力,現在如果有人要對他們不利,簡直就是輕而易舉,冷梓玥的身手遠遠超出他的想象。
那柔弱如柳般的身體,充滿了強大的力量,出手快如閃電,疾如厲風,招招直擊要害,狠辣無比,近身相鬥,完全避無可避。
“大皇子有何打算?”明王百里長劍願意幫他們藏身,也只因大皇子對他們而言還有利用的價值,可他虎斑不喜將自己的命交到別人的手中。
他得想辦法逃離這裡。
“本皇子、、、、、、”北堂赫奕煩躁的抓抓腦門,人在屋簷下,他的心裡也不好受,可有什麼辦法,他帶來的人全都陣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