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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耘。。。。。。你躺下,我看看你的傷。”
蒙面人似是怔住,竟半晌沒有動靜。綰嫿沒有再言語,伸手替他慢慢脫下外袍。小心生怕弄傷他的傷口。待她去解開他中衣的結帶時,卻教他握住了手,“不必了,腰上的傷,這樣也看得見。”
綰嫿笑了笑,“害羞嗎?你身上我哪裡沒有見過?”不過說笑,她卻沒有再繼續。僅是掀開衣袍來檢查傷口。
南宮燁的臉色比這夜色還要黑上幾分,負手在一旁冷冷看著。綰嫿,總有一天你也會這樣乖乖伏在我的腳下,為我侍寢寬衣。
蒙面人上半身倚在綰嫿的懷中,綰嫿取笑他,“你身上的血腥味果然甚重,燻死人了。”
他不以為意地笑笑,他腰上的那一劍,竟是刺入約有三寸,出露的劍柄已教他折掉,只露出一小截殘劍。綰嫿皺眉,“耘,我要把劍拔出來,你忍一忍。”
他沒有答話,綰嫿兩指捏住了劍柄,卻是怎樣也用不上力。因為心中,好疼。
這樣一拔,勢必會出血不止,而她周圍又沒有止血藥物,他或許會失血而亡。
而如果不拔,一會兒若是在趕路顛簸中,刀身壓迫臟腑,雖不至於性命堪憂,但往後的年歲裡要永遠受遺症的折磨。
但是,她心裡已定下了念頭,劍一定要拔。
忽的一雙溫暖的大手覆在了自己的手上,握緊,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那人已握緊她的手,飛快一抽,血水猛地噴湧,他竟是這樣看穿了她嗎?
微微一想,取下剛才那支荊釵,紮了他腰部周圍的大穴,血勢登時緩了,得意一笑。翻下衣下內裙,蒙面人伸手攔住,“撕我的。”綰嫿微笑,抬眸俏皮一笑,“用不上了。”飛快地將他的傷口包紮上。
再輕輕看他肩上的傷口時,卻不禁一驚。傷口已是灰黑色,並向四周蔓延。她不禁苦笑,“耘,你中毒了。”
“嗯。”他靠在她懷裡,似乎甚是貪戀她的溫暖和氣息,懶懶地答道。
她輕笑,伸出手,環住他的雙臂,將他圈在自己懷裡。俯低螓首,櫻唇含上了他的傷口。
他猛地一驚,肩上火熱的唇舌吸吮和傷口刺辣的疼痛糾纏在一起,他渾身燥熱,轉身迴避,綰嫿環住他的小手按在他的胸口,輕輕摩挲,似是撫慰,她低低的聲音傳來,“別亂動,這樣只能減緩你毒性發作的時間,解不了毒的,所以我也不會有事。你不要掙扎了,沒有用的。”
方得始終(二)
蒙面人沒有動,他知道這種時候他不能毒發,他還要護著他回宮。*。偏過頭,任肩上的滾燙***激起心底的陣陣顫慄。果然,傷口的壓迫麻木稍稍有所緩解,他低低說了聲謝謝,貼了貼綰嫿瘦削的小臉。
突然,她放在自己胸口的小手重重地按了按自己,一個輕輕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梓憶在江州。。。。。。記住。”
他心突然空了一拍,身後的溫暖驀地一空,綰嫿已經輕輕巧巧站起,向前走了兩步,“南宮燁,你看!”
他心道不好,忙得伸手去抓綰嫿。他倆本已就在山谷邊,綰嫿兩部之間,已到了巨石之外。她衝南宮燁晃晃手中那枚綠瑩瑩的墜子,伸展了手臂。
南宮燁臉上變色,只要她一鬆手,那墜子就會落下萬丈山谷。不復存在。
南宮燁心裡一動,不會,她怎會做這樣的事。
“把它給我,小嫂子。把它給我我就派人送你二人回宮,然後本王親自上門賠禮致歉。”南宮燁向前,劍尖指著蒙面人的喉頭,“你若是掉了這枚梓憶,我就殺了他,你就害死他了。”
蒙面人沒有看那滴血的劍尖,他的眼中只有綰嫿站在山谷邊盈盈的身影,那隨著山風輕輕飄擺的姿影,就像一枝月光下含苞的梔子花。
“會嗎?你會放過我們,你就不是南宮燁了。”綰嫿瞥了一眼周圍拿劍的親兵,盈盈笑著,慢慢攤開了手掌。卻見那綠光忽隱忽閃,竟慢慢從她掌間漸漸憑空消失。
“你敢!”南宮燁猛地發出一聲怒吼,一步搶上。
“只有他知道梓憶在哪兒。”
“耘,保重。”綰嫿偏頭看了蒙面人一眼,嫣然一笑,輕輕一躍,縱身跳入萬丈山谷。
“不!”南宮燁沒有想到她真的會為救這個男人將自己的命賠上,伸手急抓,撕拉一聲,只抓住她衣裙上的半塊布料。他心中飛快轉動,梓憶,那個蒙面人不能殺。
他還未回身,眾人一聲驚呼,南宮燁只覺眼前衣影閃動,黑色的身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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