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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水秋眸已平淡親和,婷婷清秀,上前一同拜倒謝恩。
端雲誤,絳月殤。橫一地飛雪,那是誰的香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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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誰的誰 (四)
待兩人退後,承嘉帝看看祺貴妃手裡的劍絡子,莞爾道,“這浴血的劍絡精巧,需得寶劍才能相配,原來林豪的女兒中意的是朕的五子啊。”
眾人皆知皇五子南宮諾被譽為南辰戰神,佩浣盧游龍劍。傳說那浣盧游龍劍劍薄如紙,每一出鞘,寒刃凝冷聲如龍吟深澗,削鐵如泥劍氣如虹。
林秋渡絕色的臉龐上浮出一絲嬌羞的紅暈,不禁低了低頭,露出後頸白玉一般的肌膚。如玉的頸子似還帶了什麼墜子,殷紅的繩在頸上如紅梅。
她站得離南宮諾最近,南宮諾的鼻端能聞到她淡淡的茉莉香氣。
翻雲覆雨時,便是此間香氛,情迷。
鳳眸掠過的,卻是他要稱為兄嫂的,安順王妃的女子。
女子端正的笑臉,平靜而高貴地綻放。頸項娉婷,目光輕落在三尺金磚的頂端。淑賢端敏,全不似初見的張揚嬌憨。
卻聽皇帝威嚴不容置疑的聲音道,“林氏次女,姝顏麗色,賜婚恆親王南宮諾,賜號“妍”。”
南宮諾迅速起身,恭順俯拜,朗聲謝恩。氣概風度一如青松江水,優雅磅礴。身旁佳人嬌顏則越發羞紅,嫋嫋婷婷拜了下去,喜色盈人。
綰嫿的目光終是向那傲岸的背影望去,他那麼開心。
難道是一場欺騙?
不,這只是一場不經意。
她早知楚諾有隱言之苦,卻不去料想,沒有楚諾。
一瞬間綰嫿不知自己置身何處。
飛雪漫天,這個男子微笑望著自己,“小生,可有幸與姑娘話這風花、雪月?”
此刻,他正小心地攙起他身邊的可人,眉眼間全是愛憐與滿足。
呵呵,原來不過是一場戲弄,而自己竟然動了心。
可笑,可笑。
縱是路人,不過路人。
逢場作戲也罷。可是我,又有什麼能讓你,做戲呢?你的戲,又演得那麼逼真。
端雲誤,絳月殤。橫一地飛雪,那是誰的香釀。
恭喜公子,得此佳人。
一隻溫暖的手掌托住了手肘,面如初雪,眉眼如畫,是南宮耘。
綰嫿報以一笑,任誰都看得出,苦澀的滋味。
是誰說過,不經意的彼此,還卻前世的情。
耳邊傳來祺貴妃甜膩的嗓音說道,“皇上您看,這就體貼了。”承嘉帝哈哈一笑,拉過了祺貴妃放在自己臂上的玉手。
“哈哈,大丈夫,成家立業,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以後有妻有子,需得有個人臣表率,知道嗎?”
“兒臣謝父皇教導。”
承嘉帝滿意點點頭,瞥了一眼王喜兒。
“傳,齊太尉羅永正之次女羅遠飛,虞域方氏憶雯,覲見~~”王喜兒聲音依舊尖細綿長。
誰是誰的誰(五)
步影蹁躚,又有兩位秀女進入。
一位身著一般秀女所穿的品月繡長裙,內襯錦緞裹胸,柳眉櫻唇,上等姿色,眼含嫵媚,便是方氏憶雯。
另一則著了深色長裙,裙裾上繡著大朵芍藥,烏黑的秀髮綰成如意髻,柳眉青黛,水眸上翹,玉鼻高挺,唇不點而紅,比起其他在場女子,則是另一番英姿傲氣不怒而威的美。便是齊太尉羅永正之次女羅氏遠飛。
齊太尉武將出身手握京城重軍,對此女更是親自督導,遠飛小女孩之時便隨父出行過西北邊塞。去過兩軍陣前,膽識氣魄自不是一般閨秀能比。更因少時謀劃過退敵之策而名聲鵲起。
若作為皇子,能有一名這樣的女子作為王妃可謂如虎添翼,不僅僅是因為她出眾的才智謀略,也因她背後手握京城重兵的當朝齊太尉。因而在這次參加選秀的四名當朝重臣千金中,羅遠飛無疑更具觀望意義。
而現在,所在的皇子中,也只有祺貴妃的皇子,承嘉帝頗為得意的禮郡王南宮燁沒有正妃。
呈上物飾,一個金盤裡是一方精美的錦帕,上繡繁花簇錦。
另一個金盤裡則是一把小巧精美的匕首,刀柄雪白,綴珊瑚紅寶。刀鞘磨砂竟是用一整塊獸皮製成。承嘉帝微微側過身拿過那把匕首在手中把玩,“遠飛,你呈上這匕首,可有什麼用意?”
皇帝並未看那羅遠飛,而在問話同時,“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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