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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小嫂子回去,不用送。小嫂子,一言為定,那場戲,小王等你身體好了再邀你看啊。”說完笑著大步離去。
誤打誤撞來到此處,未免太過巧合。夜凌烜住在宮外的燕然館,即便父皇允其隨意出入皇宮,卻怎能在一早上朝之時出現在這抒陽居呢?況且身邊連一名侍從也無?
不對,下朝後他為那事耽誤了工夫,回到抒陽居時已近辰時三刻,那會兒夜凌烜也剛到抒陽居而已。若真為見綰嫿而來,怎會選在散朝之後?那這之前,夜凌烜去了哪兒?
低頭看那斷開的綢緞,整齊的邊沿,一眼便知是利刃疾速劃開所致。南宮耘心中一動,抓過綰嫿,一手輕輕釦住她柔軟的肚腹,一手撫上她的腰背,微眯了鳳眸。紗絹薄薄,細密半透,並無一絲劃損。微鬆口氣,有意無意,指尖順著綰嫿的背脊慢慢滑下。
綰嫿本是一驚,只感覺一隻溫熱的手箍著自己的小腹,心中忽的湧出些莫名地情緒,竟是。。。暖暖地讓人安心歸屬。她遂乖乖未動,此時卻感覺某人的手指在背脊上輕輕點點,一路滑下,帶著燥熱。她臉上不禁一紅,回手拍掉了男子的魔爪,轉身見南宮耘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氣道,“南宮耘你個色胚!”
南宮耘做無辜狀,看著綰嫿雙頰羞子,露出手臂,他伸了食指在綰嫿眼前晃了晃,“我看娘子好像很受用的樣子呢。”
綰嫿臉紅語塞,暗罵自己,這樣的接觸,自己的身體怎麼會有。。。。。。想向他依賴的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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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天長地久
南宮耘正笑得妖孽,茗安滿頭大汗匆匆跑來,看到南宮耘時不禁一愣,“爺,您回來了。”
南宮耘也沒看他,只問道,“你不好好看著你順主子,跑哪兒去了?”
茗安卻不知此事根苗,一邊去拿了溼絹子給綰嫿擦手一邊說道,“爺兒你不知,今早去給順主子尋布匹,恰巧在內務府邊上看到一批說是要送到外面去的字畫。小的就奇了,自來這宮裡頭的東西都是避諱,怎麼能往外流呢?於是小的就留了心,看是什麼人那麼大膽,敢光天化日做這樣的事。”
“湊近了一聽才知,原來是三爺幼時的字畫山水什麼的,三爺說已經指了婚了,再不久皇上立了太子他就該尋個封地去了,想把這些都拿出去,留個念想。奴才特地看了看,確實是一些小孩子的畫跡。”
南宮耘輕哼,“還沒看出來,三弟是這麼戀舊之人。”
“一旦立了太子,你們兄弟便要各分封地而去嗎?”綰嫿抓了抓額前的齊劉海兒。
“嗯。或是立了太子,或是新君即位,其他的兄弟便會交出手中軍權或政權,返回封地。至於再之後,是養虎為患,還是斬草除根,就要看新君是怎麼個想法了。”
“這麼想來,皇帝也是好孤獨的啊。”綰嫿輕嘆,“可是,你說這兩種結局好像都不怎麼樣啊。”
“最苦最累人間帝皇位。奪嫡必然是以權力為中心。。。可是,很多時候也是不得以保全自己的手段。所以,逼宮,篡位這種事情,在我看來,有時候,也是情有可原。”
可是,那你呢?立了太子換了新君,皇上是會放你回封地,還是讓你繼續呆在宮裡嗎?
“宮裡。”南宮耘好像總是知道她在想什麼,做自顧自憐喟然狀,“終我一生,恐怕都得在宮中了。”
“那新帝可能容得下你?”綰嫿猝然問道。
南宮耘伸伸自己的窄腰,笑道,“說不好,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把我一刀宰了呢。正好了,你不是早盤算著改嫁嘛!”
“。。。。。。。我哪兒有啊。”
終老一身都在宮中的,除了圈禁,還有帝王。
可是,最終為了江南煙雨顛覆這江山的,又是愛你的誰。
聰明如綰嫿,卻沒有延伸他話語背後的意思,只是皺起眉頭,“那豈不是很無趣?”
“哈哈,”南宮耘朗聲一笑,雙目灼灼地望著她,“嫿嫿,難道你想在這宮中陪我個天長地久嗎?”
綰嫿的小臉抽了抽,低聲嘟囔,“你的病都沒有好我總不能丟下你不管吧。。。新君肯定不會像你父皇一樣給你找醫生和藥材的呀。。。”
聲音太小,南宮耘貌似是沒有聽見,“回去吧,外面日頭也大了,一會兒曬暈了為夫還得揹你回去。”
“大好的晴日,呆在屋裡可不是浪費。爺你不是說要帶我在這宮裡轉轉嗎?騙子。”
南宮耘不妨她興致這麼好,雙目一亮,“騙子?你既知我是騙子還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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