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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趕出西夜,而咒怨不破,凶煞亦在。久而久之,西夜只有無情夫君,再無多情帝王。
“巫族與我西夜再無瓜葛,承嘉皇帝莫負了父皇的一片心意。”夜凌烜低聲道,“安平知皇上深思熟慮,十城之求實為冒昧,但利在雙方。”
“承嘉帝明鑑,舍十城,夜以退為進,只求一方平安無事。小邦聒噪在外,據守邪佞,大辰鐵腕,必能使得百姓無虞。”
承嘉帝以食指敲桌,“安平終於肯說實情,區區十城,便要朕替你清掃門戶,讓西夜安享漁翁之利?!”
“承嘉帝此言有兩點安平不敢苟同。一來,這軍家要地,糧豐馬壯,金銀美女不可勝數。得十城如此,何來區區?二來,”夜凌烜頓了頓笑著說,“門戶也非西夜所有,這邊境就像腳丫子,腳底心癢了雖無大事,但走起道來總不順溜。隔靴搔癢沒什麼意思!”
齊太尉笑道,“原來這小邦是蚌,西夜不過是鷸,我大辰才是漁翁!”
承嘉帝這才哈哈一笑,擊掌道,“好,安平王爺,來嚐嚐這新釀的酒水如何?”說罷舉杯一飲而盡,不再提十城一事。
酒過三巡,夜凌烜似有些不勝酒力,俊顏微微帶了絲粉。打量了周圍眾大臣一圈,起身笑道,“安平還有一事相求。”
眾大臣一愣,承嘉帝饒有興趣,停杯問道,“安平還有何事?但說無妨。”
“安平聽說,安、恆兩位親王,都是佼佼龍鳳,安親王帷幄大辰商賈命脈,那恆親王更曾大敗我西夜精兵。小王實在佩服得緊,卻不知今日他二人卻為何不在殿上呢?莫不是承嘉皇帝嫌小王人微言輕分量不足?”
“哈哈,朕當何事。安平說笑了,這兩個逆子頑劣,經不得誇。不知安平王爺以前何時見過二人?”承嘉帝摸須笑眯眯問。
“從未得見。”夜凌烜頓足憾道。
承嘉帝一指南宮諺與南宮謨,正言道,“那便是了,朕的兩子在此,殿上也有一干才俊重臣,王爺怎說他二人今日不在這朝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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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夜凌烜大驚,忙看了看南宮諺南宮謨二人,南宮謨挺了挺腰桿。
“承嘉皇帝說笑了,”一看之下夜凌烜輕輕搖頭,紫金錦袍貴氣盡現。
“今日這兩位王爺一位眉色張揚,一位斂心靜氣,都不似經過沙場生死之人。而帷幄那商賈之事,都是錢財,想來眸中精明在外,善於算計。這位王爺剛才勸阻皇上您勿殺掌禮司,眸中平淡如水,並且,若小王沒有猜錯,碩郡王該是沒有算好時機,理應等到那掌禮司失聲將到底是誰用這十年老酒接客的故事供出,再出言勸阻是最好。若是安親王,當不會有此破綻了吧。”
“至於在座大臣,剛安平打量一番,年紀相仿者均有小酌,據安平知,安親王並不飲酒,小王魅力不夠,想請他同飲一樽尚不能,何況默默獨酌如斯呢?至於恆親王,”夜凌烜輕笑,髮髻間珊珠殷紅顫顫,“聽聞恆親王翩若諦神,是大辰第一美男子,今安平一看,大殿上。。。似未見有如此絕色男子,故猜想他也不在。皇上,不知小王說的可對?”
“哈哈,”承嘉帝爽朗一笑,“這兩個逆子頑劣,教朕罰著閉門思過去了,今日不在這殿上。據理剖析,安平王爺果然心思縝密,好眼力!”
“但是有一事安平還是說錯了,朕的第二子安親王,雖然運籌吏部,但無一點精明之氣,靜謐之處,朕這小兒子是望塵莫及啊。”承嘉帝嘆道。
南宮諺臉上一紅,笑笑不語。
夜凌烜躬身謙道,“承嘉皇帝謬讚了。”
承嘉帝貌似心情大好,“既安平王爺如此說,來人,宣安親王、恆親王即刻上殿!”
夜凌烜眉間一喜。
抒陽居
屋外的陽光暖暖落下,地上鋪展一襲明媚。寂靜,南宮諾南宮耘相對立著,綰嫿猛地偏頭,耳邊南宮諾淡淡的話猶在耳邊,
“我不想的。。。二哥;若你是我,你又該怎麼辦呢。。。”
諾,這麼說,真的是你,狠心如斯?
“現在再說也於事無補了,好在也沒出什麼大事,我看小嫂子。。。精神也不錯。”
委屈如鯁在喉,綰嫿張了張嘴,撐身坐起,聲音晦澀喑啞地自己都不敢相信,“你騙人,這不是你。。。”
白光閃過,南宮耘側身一步,輕巧擋住綰嫿的視線,衣袖風疾,一塊月白笏板從袖中甩出,徑直向南宮諾飛去,重重砸在他的胸口,發出一聲悶響。南宮諾站立不穩,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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