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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了一句“色胚”,卻感覺手上一鬆,南宮耘竟已經將那帶子遠遠拋擲出去,低哼一聲,“什麼東西,也敢拴住我的人。”
綰嫿偏著腦袋靜靜看了他豔絕的輪廊,忽然微微撇嘴,“剛才動手動腳地都是你。”她說完吃吃一笑,忽的起身攬住了南宮耘的脖頸,一把將他撈了下來,“不能只讓你佔便宜,現在該我了。”
“那麼,請快點吧。”
南宮耘低低笑著,任她三兩下來扯自己的衣服,他的肌膚便如月色,映的這毫無月影的地宮之內帶著皎潔清亮的光。緊緻流暢的肩背延伸,勾勒出極致誘人的腰線。綰嫿騎在他身上,嚥了一口口水,“王爺好身材啊。”
“這話,上次你剝我衣服時,已經說過了。”
綰嫿伸出一隻手指,點點碰碰從南宮耘鎖骨一路滑下,最後落在胸口某處輕輕打轉,“王爺貌似單薄瘦弱了。”
某人長眉一挑,順著綰嫿手腕將她拽至胸前,“弱?我弱不弱,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綰嫿手肘撐在他的胸口,正對著他一張風華魅惑的俊顏,吞了一口口水正要起身,一動雙腿正觸碰上某火熱,心裡咯噔一聲,根據上次被吃幹抹盡的經驗當下不敢亂動,嬌羞一低頭,又發現水紅色的肚兜這麼一俯身,便鬆鬆地落了下來,胸前春光再無遮掩,正好赤。裸裸地暴漏在某人眼前。大好春色,盡收眼底。
某人得意地笑看著兩處受敵的綰嫿,“嫿。。。。。那咱們試試?”
一聲輕呼,綰嫿伸手攀附上南宮耘的背,長髮藻般糾纏住他的,任一次次微微疼痛的撞擊和火熱的充盈飽實感衝擊著她的大腦,手指在南宮耘修長如玉的背上留下青紅的印跡,他任她在肩膀處的哭鬧和噬咬,俯身吻盡她眼角唇邊的淚水,那些因疼或愛而莫名其貌不斷湧出的淚水如刀一般灼燙著他的心。
生死至極的纏綿,該是一種怎樣的心態。是未知存亡巨大惶恐中你在身邊的愉悅,是綰嫿被告知宮寒難孕那刻他拋諸一切都要她時痛憐的吻,是棋盤上勝負難辨黑白相擁時的那顆落子,是大戰臨前的相擁,無論勝負,你都有我,生死相隨。
當綰嫿渾身溼漉漉地疲倦在他深深的吻中昏昏睡去,清麗的臉龐帶著清晰的淚痕,南宮耘靜靜看著她,地宮內是長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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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皇子都羨慕,父皇從小把我養在身邊,親自督教,是多大的恩寵。。。。。其實誰又知道,那不過是一場軟禁呢。。。。。藉著聖寵養在深宮,亦是堅固放心的牢籠,更是父皇威脅母妃的人質。”
“容妃薨,是朝臣相逼父皇不得已而為之,但是後宮間的鬥爭讓母妃厭煩,先前母妃已經露出離意。父皇害怕母妃藉此機會不再回來,便以安親王體弱之名,將我軟禁在深宮,不得外出。不過,”他輕輕笑笑,眸華落在綰嫿熟睡如嬰兒般安靜的容顏上,彎彎的眉眼微微蹙著,像有心事。南宮耘修長的手指在半空頓了頓,不由低嘆,“你真是,剛才一會兒還像只妖精,現在的樣子又這麼讓人放心不下。”
“不過,軟禁倒成全了景離,哪有比軟禁更好的隨時出宮的理由呢?我在虞域見到了母妃,還有傳說中她因難產薨的那個孩子,也就是諾啊。只可惜,她最後還是帶著諾回宮了。。。。。我不是你的殺母仇人,我確實拖累我母妃的禍首。”
南宮耘坐在床邊,倚著床塌邊欄,一隻手被綰嫿緊緊攥在手裡,她剛才累了,抱著南宮耘的一隻手臂,睡得正舒服。
“其實我很困惑啊。。。。。剛才一直是我在上面,怎麼累得反而是你?既然這樣,下次換你在上邊好。”他垂眸笑笑,“有時候,我還是希望你醒來。。。。。。不過,這樣也好。”
無非是離別,縱使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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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硯臺回學校了。今兒個教師節、硯臺祝老師們節日快樂、親親逍遙樂、節日快樂哦、
內奸
( ) 天色將曉,天邊泛起魚肚白,秋日的清晨蒼涼而乾淨,完全沒有一絲一毫血腥的前兆。
夜凌杉愁眉苦臉蹲在上面,一見南宮耘便吐苦水,“安親王您看看時辰,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才出來?!又不是以後沒有機會,大戰前夕,你少消耗些體力不行?一會兒還要作戰呢?”悌
“本王的身子用不著太子操心,太子儘管,將你的人點兵帶好,守在城門下便是。”南宮耘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太子,”門外忽然響起的聲音有些不耐,“先鋒的人等王爺已經很久了,您看是不是請王爺趕快過去?”有人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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