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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顏、非言
緋顏原本就是聖物,根本用不著上古蟠龍令來養著,綰嫿不過是想要刺探出那令牌在哪兒。荷包其實離緋顏的距離也不遠,但是,從南宮燁先回避讓她下馬車開始,到次次危險,南宮燁下意識護的都是自己的懷中物,綰嫿便大概猜測了蟠龍令的位置。懶
綰嫿將手伸進他的胸膛和解開他的腰帶都是有代價的,在他意圖實行虎狼之慾的時候,自己卻毫不避諱將她的手引向腰間,甚至拿丹藥給綰嫿服食時也佯裝沒有發現空蕩蕩的荷包——綰嫿在忍辱推就間已經將兩塊蟠龍令掉了包。這樣細膩的調換可難不住一個手法精準的絕頂神醫。
南宮耘被南宮燁打斷了情話,臉上的表情甚是不好看,接過那枚令牌翻腕一擲,金黃色劃出一道美麗的弧度,越過成千上萬的守兵,落在了對面洞穴的供奉臺上。
噹的一聲輕響,縱橫凜冽的金甲軍卻如拜軍令!齊刷刷面朝南宮耘的方向,單膝跪地,帶盔下拜,叩奉我主!
南宮燁的心頭血喚起了他們的重生,他們又叩奉南宮耘為新的主人,真是機緣巧合因果輪迴。當然,最少不了的還是精密的謀劃和始終不渝的信任。盔甲金屬摩擦的聲音一致而犀利。
“不會。。。。。。不會的!他是個騙子!我才是最後的王!我是!”南宮燁捧著手中的令牌衝著金甲的勇士們大喊招手,情緒激動,一個趔趄,從崖壁的洞口落下,摔進了成千上萬的金甲軍中。蟲
噗!
長矛穿透**夾雜著鮮血噴湧的聲音,劃過金色的鎧甲,也蒙滅了最後一道披著龍袍閃著金光的夢。南宮燁如願以償的永遠地擁有了龍脈,與龍脈長久的安眠。
金甲軍興奮地完成了他們主子的第一個命令,而他們的主子此時卻沒有功夫看他們,正在思考跟某人繼續討論“你還沒有。。。。。。”的問題。
他溫熱的氣息惹得綰嫿耳頸癢癢,懊惱地推開他,“還有正事,別鬧。”
“噢?什麼正事?”南宮耘抱手看著她,一雙美麗的鳳眸盪漾著春水般的華彩。
“那個。。。。。。。”
綰嫿看著他的眼睛不猶愣了一愣,到口的話又不記得是什麼了。於是一拳打過去,“南宮耘,你還敢對我用靈術!”
南宮耘在她的小拳裡一邊輕輕咳嗽,一邊無奈地抓過她的手,一翻身將她壓在巖壁上,鳳眸含情脈脈,“我沒有啊。”
綰嫿頗有些後悔,有些閃躲地望著他慢慢俯下的俊顏,覺得喉嚨裡乾乾的想說什麼也不知道了。
“你說的。。。。。。是這樣嗎?”魅惑的嗓音忽然響起,綰嫿只覺的那雙如海的眸子波光輕漾便是縱身躍入其中自尋沉溺也是心甘情願,不猶渾身癱軟順著巖壁一滑,落入一個恰好的臂彎。
恰好呵護她在其中,又任她施展拳腳,放任自己的獨立與倔強。或許有些不那麼好,她獨有的堅持,幾乎害他失去她,這種性子他或許不喜甚至後怕。是不喜,但是愛,那是唯一的她。他愛的她,所有的性格,毋庸他喜或不喜,他都一一成全呵護。
南宮耘看著懷裡不明所以的人,低低一笑,“我要是用靈術,你覺得你還能堅守這麼久?”他左手抓著綰嫿的右腕不經意的抬起,女子衣袖滑落,露出雪白皓腕,當中一粒守宮鮮紅。
“我還用。。。。。。每天等得那麼辛苦?”
他垂下眸光,綰嫿悠悠清醒,卻看見南宮耘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自己,“鄙人記得剛才有女子為其夫君娶了她卻沒有碰她含淚控訴?”
“嗯?”
“剛才某人似乎為鄙人要了錦年而憤懣不平?”
“嗯?”綰嫿無辜地望著他,“剛才。。。。。。是說給南宮燁聽得嘛,不算數。”
“不算數?”南宮耘眉間輕皺,淡淡問,“你不在乎?”
綰嫿沒有回答,倒是突然轉身看他背後的傷,“進龍脈,還有一件事。”也是從頭至尾最重要的,延續長歌之命。“我們去那邊。”
“好。”
一個供奉位,一間密室。供奉位上是蟠龍令,密室裡不知是什麼。
到此時綰嫿的心感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她狐疑地看了看四周,“不會吧,這就是龍脈的秘密,寶藏?就算這密室裡面堆滿了黃金,應該也不如你們吏部有錢吧?”
南宮耘失笑,“龍脈的寶藏之一,應該是你現在看到的這隻地下守軍。他們裝備齊全,明顯是可以直接作戰並且戰鬥力很強的軍隊。第二,記得嗎,在脈口處的大量岩石加熱後帶有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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