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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真的下手,手指微微鬆開些卻不離開,“為你而死,他怎麼能不心甘情願呢?”蟲
“可是這樣他就能進龍脈!”綰嫿的小臉有些泛紅,“你就是個懦夫!”
南宮燁眼光復掃過那字跡,“方可入境!那上面沒有方可入境四字。”
“沒有?!那你給我念念這四個字是什麼!”綰嫿猛地一指身後。
南宮燁動了一下嘴唇,沒有說話。綰嫿背後一身冷汗,他果然不識梵文的!憑記憶他只記得最後四個字是方可入境,但是,綰嫿其實多說了五個字,還有一個“者”!耗費如此眾多人力物力的龍脈,怎麼可能用一句病語來告誡後人呢?但是憑記憶者,是不會主意到這細小的一個代詞的使用的。
南宮燁這才將信將疑地看著那幾行字,卻不敢鬆開手。綰嫿衝著南宮耘冷冷道,“請你讓開。”
南宮耘愛憐的眼神落在她微微漲紅的腮上,“傻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的事以後都不用你管了。”她別過小臉,不去看他的眼神,“我說過讓你走,是你非要跟到現在。”
“如果不想我恨你,放開他。”
半晌,寂靜,連那貞童都不再哭嚎,只有幾人急促的呼吸聲。
忽的一聲好聽的輕笑,“嗯,我不管。”
南宮耘低道一聲,掌風立收,身形不動,人已經退到洞口邊,背對著幾人的月白背影,修然而立。
綰嫿淡淡地朝他望了一眼,冷笑一聲,“王爺,開始吧。時間長了,幻界也是會關閉的。”
“要怎麼做?”
“很簡單,”綰嫿從突出的巖壁下摸出一把精巧的玄鐵匕首遞給南宮燁,然後指指貞童鮮紅如血的肚臍,“王爺取血後,將匕首***這貞童的肚臍上即可,若能破解貞童的往生咒,這巖壁就會自己開啟。”
“只是請王爺務必記得,要心甘情願,心頭不可有一絲怨恨後悔,否則可是前功盡棄。”
南宮燁不語,綰嫿笑笑,將匕首又向前遞“王爺請便,綰嫿靜待您的好訊息。”
“好。不過,”南宮燁忽然勾唇微笑,看著綰嫿手中的匕首,“你先去,殺了他。”
綰嫿一怔,嗔道,“王爺您現在開什麼玩笑?您都動不了的人,我怎麼殺的了呢?”
“不,我殺不了不代表你殺不了。他若不死,本萬怎麼能心甘情願取心頭血?本王怎麼能確定,這,不是你們兩人的計策?你不是要報仇嗎?去啊。”南宮燁的最後一句話,幾近蠱惑,身形卻飛快,迅捷地躍至綰嫿身後,兩手按住綰嫿的後心後頸。只要她有一絲異向,他便可重傷綰嫿。現在已經到最後的地方,連破解的方法也已經知道,綰嫿就沒有再留著的必要了。無非是後來的南宮耘難對付一些,但是他和涼歡二人聯手,又有一個人質,不怕解決不了南宮耘。他現在離得這麼遠,救人再快也快不過自己。
女子的菱唇囁喏了兩下,看向那人的眼中仇恨漸漸溢位,“這把玄鐵匕首,只能取血之人用,不可玷汙。王爺,你還有其他的利刃嗎?”
而南宮耘的背影頎長安靜,始終立在那裡,在他們說話的過程中,沒有一點動靜,如一襲月光靜靜灑落,高貴的剪影優雅成絕唱,斑駁了誰一生的念想。
“有。”南宮燁掏出腰間一把鑲嵌深紅石榴石的匕首,拔去鯊魚皮的刀鞘,遞給她,“殺了他,這把匕首就送給你。”
綰嫿一眼認出這是羅遠飛選秀送他的定情信物,抬眸冷笑,“你好歹還時時佩在身上,我的呢?卻做了一江春水付錯了人。”
南宮燁一怔,這個女子眼中的恨意如此勃發強烈,難道是他懷疑錯了?“去罷,殺了他,我便可以取血,我們便可以坐擁天下。”暗喜,他蠱惑。綰嫿握緊匕首,徑直走到南宮耘身後。南宮耘垂眸,低嘆一聲,輕輕轉過身子,卻感覺背後猛然一涼。接著,有溫熱的液體順著背脊緩緩滑落。
他嘴角的弧度越發迷人,終究,他還是轉過身,伸手去撫綰嫿的額髮,淺笑著說,“嫿
。。。。。。”
綰嫿卻彷彿突然間醒悟自己做了什麼事,倉皇不已渾身發抖,嘴唇顫抖著卻吐不出一個字,手中的匕首當啷一聲落在地上,原本順著刀尖流下的鮮紅血滴在地上匆忙地匯聚成一小片。她哀求地看向南宮耘風華絕代的容顏,卻不敢多停留一眼。便立刻四神無主地向不遠處負手冷笑的南宮燁求助。
南宮耘身子微微有些晃動,巨蟒、赤隼、怨靈割腕、沉水、救人。。。他也覺得好累。他苦笑著扳回綰嫿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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