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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請不要亂動,好好休息。”他雖是笑,臉上卻又強顏之色。
果然,芙帝姬一驚,顫聲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姑娘你,傷勢並不嚴重。過兩日便可下地行走,與常人無異了。”抒烈蹙著眉峰輕笑道,“還有,冒昧請問姑娘家住在哪裡,我好儘快告知他們姑娘受傷的訊息。。。。”他這個表情加上一番欲蓋彌彰的說辭,即使芙帝姬覺著自己傷勢沒有大礙,也會被嚇到,何況她本身便覺腿骨疼痛鑽心,聽了他的話,頓時覺得眼前猛地一黑,難道她的腿就這樣殘廢了?!她不要!
芙帝姬是夜帝愛女,據傳她雖精武善諫,卻嫵媚多姿風流成性,養面首數百,為了皇室名聲夜帝才將她封往外地,她的封地便是辰夜兩地相接的壽陽。這也是她才曾有機會在辰夜二國的戰場上見到了南宮諾的原因。
壽陽被割給大辰之後,她沒有回都城,而是四處閒逛,尋找各色美男。這時,江州府尹黃安得到了某人訊息,將她悄悄接入了大辰境內,嚴加保護。而今天早上,芙帝姬偷偷在近百名守衛之人眼皮下溜了出來,離開黃府別院,是要去見一個人。不料半路卻意外驚了馬,摔了腿。
抒烈看著她閉上眼睛,心裡輕道,你也是個美人,我可是沒有騙你,是你自己想太多。是的,但這卻是個惡毒的心理暗示,即使病人沒有如此嚴重的病症,卻在第一時間告訴她,沒治了。這種心裡障礙的建立是恐怖的。
不妨芙帝姬猛地睜開雙眼,眸中精光一現,盯緊抒烈,“你到底是誰?”
“救命恩人啊,姑娘,你這麼赤。裸裸的眼光看我會讓我很沒有抵抗力的。”抒烈委屈道。
芙帝姬冷笑著望著床幃上方,“南辰。。。。。一點紅。”
抒烈攤手,離開床邊,“帝姬聲名遠揚,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你是大辰人士,半路劫我西夜帝姬害我至此,今日之事捅出,兩國隨時可以因你起戰禍。”
抒烈幽怨,“帝姬噯,我是救了你,哪裡有劫你害你,你冤枉死人了。”
“我在路上,便感覺有熟悉的味道。一點紅,你給我的馬,灑了什麼?”
抒烈一窒,頓時扼腕,他忽略了最光鮮的一條——他是一點紅,是著名的採花賊,給馬撒了極難得的烈性***藥粉。可是騎馬的是西夜第一風流帝姬啊,別人沒有見過的的藥,她怎麼會沒有見過。抒烈扶額低嘆,“我錯了,從一開始,我就錯了。我原以為這藥粉塗在馬上,是不會有人認得的,沒想到你連這樣烈的東西都用過了,我真的班門弄斧了。。。。。。”
“閉嘴。”芙帝姬不耐道,眼裡卻閃過一絲笑意。
“嗯。我去通知黃府的人,讓他們接你回去。”抒烈適時地止住了話轉身離開。
“等一下,”芙帝姬突然忍著劇痛直起身子,換了一副含情脈脈的嬌媚表情,低聲道,“一點紅,不嘗一嘗新鮮便要走嗎?”
抒烈腿腳一軟,回過身,那女子錦被滑落,香肩半露,帶著傷後楚楚的虛弱和春花秋月沐風吹雨的嫵媚。
金暉落筆處、誰人踏歌來
皇家祭祖,祭前齋戒、沐浴、焚香、誦經、聽講所有流程缺一不可。宮人搬運祭品,禮司眾人更是忙得不可開交。只有受了傷的南宮燁,黯然躺在廂房中,他的近衛進來,替他擦了身,點上幽幽的香。
當暮鍾悠悠響起時,南宮耘眾人功課完畢,才走出太廟。
籠罩的叢雲散去,點蒼山籠罩在一片金黃祥雲之下,霞光萬丈直直穿透雲霄,層巒山嶂連綿百里,松翠古柏皆俯仰於蒼穹落暉,肅穆而安詳。
國師玄一凝空半晌,顫巍巍走至山巔巨石臺,朝太廟顫正正跪下,磕頭垂泣。
“我大辰終在承德年間一統南北,完成先皇遺願。陛下現在龍體抱恙,仍不忘拜祭先祖,不忘替天下百姓祈福,實乃我大辰百姓之運。眾位皇子以龍鳳之姿,齋戒禮拜,眾位神靈你們可都看見了啊!這金光可是你們對大辰王朝的眷顧,佑我大辰千秋萬業啊!”
老人家聲嘶力竭,熱淚盈眶。眾位皇子也驚詫於這黃昏後的萬丈金輝,隨他向著莊嚴肅穆的太廟,跪拜行禮。
玄一跪在的巨石臺本是講課、祭天、起火之用,位於山巔,山下百姓遠遠便可遙望。群山連綿,他的聲音傳送出去,一遍一遍的在山間迴響。
山下百姓看見國師及高高在上的皇子們都跪下,向老天和太廟祭拜,耳中又是國師威嚴蒼老的聲音綿綿不斷地迴響,
“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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