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第2/4 頁)
,那安親王司刑部吏部這麼多年,不是說政績累累嗎?這下倒看如何收場。
南宮耘揮手,淡淡道,“放人。”
南宮謨不平,公然道:“這幫人明明是睜著眼睛說瞎話,為低農稅二哥親自走訪走訪商賈,沒落下好名聲,倒是讓小人暗算了。”
南宮耘眉角揚出絲不屑,“放人。”
剩下的抒烈,通緝令也發了,懸賞通道也貼了,人卻沒有抓住,南宮諾又一次輕斥她,“若是安排了關卡
就能抓到,抒烈也未免太廢物了吧。你這樣擔心她,不如下次直接把你丟給他帶走算了,還少了你家王妃的麻煩。”
綰嫿雖知他是在開玩笑,卻暗暗心道,抒烈這會兒,應當是跟著景離去了江州了罷。怎麼會跑到這裡來。
可就是這一晚上,竟然出了事。守衛的跟銅牆鐵壁似的營寨,竟然闖進來了人。
丟人的是闖進來的人竟還是懸賞通緝的抒烈。
更匪夷所思的是,南宮燁竟然遇刺受了重傷。
*
眾皇子聚在禮郡王的帳中,南宮燁容顏青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太醫在替他把脈。
“怎樣?”
“回各位王爺,禮郡王受到了刺客重擊,心脈受到了重創,陷入昏迷。恐怕一時半刻,難以醒來。”
常侍急得團團轉,“這可怎麼是好?哎呀,這還有一天就能到點蒼山了,這可怎麼是好呢?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啊!”
南宮諾表情沉重,“既然三哥傷重,不如派一隊兵士將他護送回安陵,皇宮裡有太醫和良藥,只有這樣才能讓三哥的傷勢得到最好的治療。”
南宮謨怒道,“五哥所言極是。這荒郊野外,若有個差池,豈不糟糕?這個抒烈,實在是罪大惡極!”
南宮諺卻一把抱住常侍,哽咽道,“公公,各位皇兄,方才臣弟趕來時,三哥與那賊人交手不敵,他昏迷前囑咐我,他一定要去點蒼山祭祖,為父皇和大辰盡心。”
一旁太醫稟道,“禮郡王雖是傷重,但並沒生命危險,若微臣用良藥好好調養,在祭祖前醒來亦是可能。”
上了點蒼山後,皇子們還要齋祭沐浴,以遣誠意,然後靜待祭祖的好日子來臨。
常侍猶豫道,“可是若耽誤了皇子的病情,嚴太醫,你有幾個腦袋夠摘得?還請眾位王爺拿個主意。”他說著看向南宮耘。
南宮諺向南宮耘求道,“二哥,此行祭祖祈福,若是還沒上山,就先出了事故,這若傳到帝都,是不祥之兆,會亂人心的!想必三哥正是不想看到父皇失望,才會拼著一口氣交待給臣弟的啊!”
納蘭槿楠在一旁低聲道,“二爺,這倒是實話。”
南宮耘點頭,走上前,坐在床邊,嘆道,“三弟,從小你性子就倔,這一次你說的卻是明白,二哥不揣摩你的心思,就讓你留下。”他說完伸手替南宮燁攏了攏被子,起身吩咐,“用心照看禮郡王,嚴太醫,若有個什麼差池,你的腦袋就不用留回宮裡了。”
“還有,明日起,將本王的車乘讓給禮郡王,嚴太醫隨車伺候。明日,行程照舊,爭取在日落前趕到點蒼山。”
他月白的錦袍劃過南宮燁的床榻,逶迤如雪。聲音卻微微有分厲意,一眾人不敢再說,當然,他遂了南宮燁的願,也擔了這份險,也不會有人再爭辯什麼。
*
燭燈帳
南宮耘站在桌案前,提筆寫著什麼,綰嫿在一旁研墨。
南宮諾看看南宮耘,又瞥了這個小丫鬟一眼,倒也沒有忌諱,徑自說了,“二哥,沒把你那胡太醫帶來。三哥這麼一遭,現在沒有懂醫之人,並不好奈何。”
“不妨。”南宮耘臉色和霽,“刺客進得來,太醫就進不來了嗎?”隨手指了指綰嫿,“帶她跟你去看看老三,他跟你小嫂子學了一兩分醫術,還算能糊弄人。”
夜談
“南宮燁?”綰嫿微微錯愕之下直呼了他的名諱,臉上有幾絲不自在。那人在馬車上對她所為,她記憶猶新。
南宮耘眼底閃過絲痛苦,微頓,擱下手中狼毫,輕輕握住綰嫿的手。眾人在帳,皆是低斂了眉眼,南宮諾一笑轉頭,似是未見。
綰嫿知道這必是要緊的事,心中再有不安也不願寫在臉上,撲哧一聲笑了,“奴婢的醫術自是不敢給禮郡王看病,若是有個差錯,奴婢一家子的小命都沒了。王爺這樣體諒奴婢,奴婢再不去可是給臉不要臉了。”
“只是,”她停了停,“王爺可不該這麼對旁的女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