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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能力,白玫在很久以前也見識過,只是那是屬於另外一個人的。看著對面的成祁慶的舉手投足,白玫只能感嘆造物的神奇,這種笑,這種眼神,這種抬手的姿勢,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看看丈夫的表情,她知道他一定是也有這種感覺的,否則他的臉色也不會越來越難看。
沒注意到父母的若有所思,成縉的注意力還停留在成祁慶的話上。
“抱歉,我和她同班了十年,但是卻還是沒能記住她的長相,看來我的功力和你差的還遠呢。”毫不掩飾的諷刺語氣,不加修飾的挑釁眼神,成縉好像就在等著他這個一向好脾氣的堂哥發火了,誰讓他這麼多年了都不曾見過成祁慶的一個不一樣的表情呢?血液裡的叛逆因子誘惑著他迫不及待的揭開蒙在成祁慶完美的臉蛋上的那層面紗。
他不相信一個人會帶著如此無邪的笑容和他的仇人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間接害死他父母的仇人!在他看來成祁慶高超的偽裝技巧讓人背脊發涼。
這次也一樣,沒打一聲招呼就突然跑來說是探親,天知道他想幹什麼!
可是成縉還是沒能如願,他所等待的事情並沒有發生,成祁慶好像是沒看到他眼中的小火苗一般,仍舊活在他的真善美的小世界中。
“我哪有什麼功力?不過薔薇是阜城的市花呢,嬸嬸還記得嗎?家裡的外牆上爬滿了薔薇的花藤呢,初夏的時候就好像見到了薔薇花海一樣,隨風搖曳的花苞煞是可愛啊!”
仍舊是把所描述的物件搬到現場的能力,白玫的眼前好像立刻就能看到了十幾年前的景象。蟬聲還沒到的季節,薔薇花便怒放了,爬滿了家裡高高矮矮的牆面,微風過處盡是花的清香。那時的她還在作為成家的二兒媳婦和一大家子的人住在成家老宅裡,一轉眼十年就這樣過去了,物是人非,當年和她一起賞花的人早到了另外一個世界,而那滿牆的薔薇卻仍舊開得茂盛。
“有機會的話,真想和祁慶一起回去看看啊。”往事不可追,只有再看看相似的事物用以緬懷了。
“咳!我吃飽了,你們繼續吧!”成繼平微微發胖的身體快速的從高背椅上站了起來。簡單的和在場的人打聲招呼,他便陰著臉出了餐廳的大門。
對於丈夫的行為,白玫感到了一絲尷尬。不過令她慶幸的是成祁慶好像並沒有在意。
“叔叔走好。”毫不猶豫的站起身,成祁慶露出兩排整齊的珠光白牙對著成繼平的背影喊道。
“嗯,我們繼續啊,祁慶再給我講講白天見到的那個女孩吧。”
也許白玫此時只是為了轉移尷尬才想到這樣一個話題的,但是成祁慶卻是打了十二分的精神了的。
“嗯,我之所謂形容那女孩像薔薇花,是因為在看到她的瞬間腦海中便浮現出了家裡的薔薇,尤其是今年,奶奶也說今年的薔薇花是這十年以來開的最盛的。還說什麼是好事的兆頭呢,雖然是迷信,但奶奶卻為此很高興。”
為什麼?當初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麼才狠心奪取這孩子的父母的性命的呢?她白玫雖沒殺伯仁伯仁卻因她而死,當初她是被鬼迷了心竅嗎?作為一個長輩,她越是看到開朗善良的成祁慶越是感到自己的罪孽深重;想著成祁慶如果是在父母的呵護下成人的話,也許會比現在更加幸福,難道這就是哥哥嫂嫂留給她的懲罰嗎?懲罰她的一時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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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真假難辨 。。。
作者有話要說:我會盡量一天多更,所以請支援我的人繼續支援
這頓飯吃的還真是很漫長,所以當成縉終於走出餐廳的一剎那他真的感覺自己是解脫了。雖然他的自尊不願承認自己心底對於成祁慶的牴觸是因為負罪感,但是他的父母在十年前間接害死了成祁慶的父母卻是事實,他那時雖然還小,但卻能清楚的記得他們一家為了此事被奶奶趕出家門時的情形。
喪家之犬!是的,他們當時就像是喪家之犬。爸爸費盡了心思除掉了壓在他頭上的繼承者,但是卻被他的母親趕出了家門,終究他還是敗在了他的大哥手裡,即使那是他已經成了另外一個世界的人也一樣。
只不過他不知道他那個一向高高在上的爸爸如果知道了他這個做兒子的這樣的想法會怎麼樣呢?吹鬍子瞪眼嗎?思及此,成縉原本就略顯陰柔的臉上再次浮現了他的招牌笑容,這樣的他就像是從地獄來的罪惡使者,在嘲弄著那些滿身罪惡的世人。
成祁慶也跟著成縉出了餐廳的大門,只不過他感覺他這個表弟一副在想事情的模樣才沒上去打擾他。知道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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