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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快吃,菜都涼了。”眼前的宸王催促道,我拿起筷子吃著它們,隱約覺得這味道很熟悉,似乎在哪吃過。
“可合你口味?”宸王臉上依稀可見少許紅暈。
我暗自盤算,這菜是他親自動手做的吧。
至於皎兒,在與這假宸王生疏幾日後,便慢慢喜http://87book。com歡上他,父王父王的喊個不停。最終,我發現了其中的秘密。原來這假宸王會做很多新鮮的玩意,手工極精細。思及那人曾修過古琴,這點自然也在我預料之中。
看著他和皎兒越處越好,我也漸漸放下心。雖然他的書法與之前的宸王絲毫不差,但畢竟那人是個書法高手,臨摹他人筆跡也不是難事。我唯一不習慣的,是他日日與我同房。即便他只是輕摟著我睡,並無下一步動作,仍令我不大自在。
而且,他自從回來後,便一直要求我住他那間屋子,也就是宸王不怎麼住的那間。以前的宸王都是在別處休息,自己的房間倒不怎麼用。每夜,我與那人同榻而眠,開始還不能適應,後來便也不介意了。有他在身邊,我睡得比以前安穩,入睡也比較快。
偶爾,我會看到宸王偷偷去給景煜診治病情,對他進行針灸療法。我雖知此事,卻也不說破。只要他能讓景煜醒過來,我忍一忍不算什麼。
一日,宸王上朝,傍晚還未歸。我心生無趣,自顧自的撫琴彈唱《蘭亭序》。一曲畢,便感覺到身後空氣的振動“很好聽,辭也很好”知是他,也不再扭捏,自然說起笑。現在的宸王很少說話,不會再跟我提上朝的事。若我不問,他也不說。
當晚,不知怎的,想起之前他曾說過已有內子,心裡隱隱有些酸楚。同他相處多日,倒沒問過那女子是誰。望著透過紙窗映入的秋月光華,我愈發睡不著了,索性起身,小心的越過他,赤腳走到桌前,點上一盞燈籠,執筆寫下一首詞。
“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驚。相親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寫完,意猶未盡,又加上一首“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漿向藍橋易乞,藥成碧海難奔。若容相訪飲牛津,相對忘貧。”
默唸完,我吹去燈盞,小心翼翼地回到床榻內側。第二日醒來,身邊人已不在,起床慵自梳頭,帶上釵環,眼角瞥到昨夜兩首詩之下,添了一首詞。
“斜陽獨倚西空,霧朦朧!猶見秋桐深鎖莫城墉。殘月落,寒曉破,伊難逢?默誦珠璣,心緒已千重。”這格律分明是《相見歡》。不知他取的是詞義,還是這曲牌名。我細心地收好互作的詩詞,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照顧久不見醒的景煜。
這幾日,夜間常常會聽到異動,似乎有人在府內飛簷走壁。每次,我夢中醒來,總能碰上同樣毫無睡意的宸王。他對我作出“噓”的手勢,全神戒備。
直到聲音消失,他才拂去我散在枕邊的髮絲,低聲說“已過夜半,睡吧。”
我剛閉上眼,就聽見他又加了句“有我在,你不必怕。”睜開眼睛,他氣息已平緩如熟睡。
又是一夜,這晚的動靜很大,鬧得我一直睡不好,最後只能睜開眼,卻發現枕邊人消失了。心中一驚,我披上外裳,向門外走去,一開門,只見院中秋千晃動,一上一下兩個身影飄逸如飛燕。
我緊張的站在門內,不敢上前,害怕那日景煜的事件再次重演,手指不知不覺地攢緊胸前的衣料,慌張不已地低喃“不要出事,千萬不要。”
這是我第三次見那個人動武。他的輕功很好,點地無聲,似落花,似飛雪。至於武藝,有了聖醫師傅,想必不會差到哪去。空氣中只有劍氣相互摩擦的聲響,那個不速之客應該就是逃遁已久的馮春水。
“哧”馮春水的武器被擊落,一把劍輕易地架在他的脖頸處。有些遠,但我能隱隱聽見馮春水說的話“翊,你果真為了這個女人殺我?哈哈,哈哈哈。原來我一直都是一廂情願。我不堪孤獨終老,今夜能死在你手下,亦有所值,痛快,痛快啊!”說罷,劍光忽閃,馮春水竟然抓著脖子上的劍自刎於宸王身前。
夜風經過,帶來寒秋的冷意。我打了個哆嗦,看著那人的影子靠近我,下一瞬,已被擁進一個溫暖的懷抱“醒了?是不是被我吵的?秋深露重,小心著涼。”
我安靜地靠在他懷中,眯上眼,汲取他的氣息,似乎又聞到了那股雪松香。驀地想起他當日的話,我眼睛一酸,推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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