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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容露出沉思之色,對女皇素日的厭惡減少許多,問:“丞相不等上官家主了?”
“沒有時間了,不管是誰,只要能令皇上誕下龍子。到時,上官家主作為皇后,是孩子名符其實的爹,他即使為了家族考慮,也會動用他的勢力保護好孩子。”
寢宮裡,宋清瞳有些心煩意亂,今晚就要恢復侍寢了,她怎麼感覺自己像是被迫接客?
宮女已經跪在腳邊:“皇上,今晚要哪位郎君侍寢?”
托盤高高舉過頭頂,看著滿滿一托盤的牌子,宋清瞳的臉開始發青,冷冷地說:“今晚不招人侍寢。”
宮女保持姿勢,聲音有些顫抖:“丞相吩咐,今晚恢復侍寢。皇上要哪位郎君侍寢?”
宋清瞳不由氣結,這事也帶強迫的?目光看向那名宮女,這宮女名叫承影,二十多歲,鵝蛋臉,柳葉眉,眉宇間帶著一股英氣,一看就不是一般的宮女。她穿越來的這幾日,承影幾乎是寸步不離服侍在她身邊,雖然她表現得也很害怕,但是也比其他幾名宮女沉穩許多。
承影小聲說:“皇上如果沒有人選,丞相會挑幾位合適的郎君來。”
宋清瞳面色變了幾變,這是她的私事,楚天墨連這種事也要插一腳,他想幹什麼?想造反?忍住氣,伸出指頭,胡亂撥拉托盤裡的牌子,目光定在刻著文貴君的牌子上,他討厭她,衝著這點,就選他了。
承影會意,退出寢殿。
宋清瞳在椅子上呆坐良久,看一眼身旁侍立的玉兒,低聲說:“玉兒,給朕拿壺酒來。”
玉兒微訝,稱是走出寢殿,剛走到門口,宋清瞳喚住她,“等等,給朕拿一罈酒來!”
玉兒更加訝異,宋清瞳的面目頗有些猙獰,對不起水鏡,她也是迫不得已。
不多時玉兒回來了,懷裡抱著一罈酒,水鏡剛好也到了,也許是換下道袍的關係,整個人彷彿謫仙一般,更顯得飄逸出塵。然而,宋清瞳沒有功夫欣賞美男,此時,她處在高度戒備狀態。
宮女們識相地退出去,寢宮裡只剩下宋清瞳和水鏡兩個人。
宋清瞳笑著招呼水鏡在窗邊坐下,水鏡鳳目微微眯起,搭了個邊,坐在椅子上。白天他的話才放出去,晚上就應驗了。無妨,大不了故伎重演,相信她是不會識破的。
宋清瞳斟滿酒,一笑:“水鏡,今晚月色不錯,我們小酌一下。”
水鏡看一眼窗外,半輪淡月掛在樹梢,看不出好在哪裡,低頭瞧一眼面前的玉碗,這也叫小酌?
有生以來,他從沒喝過酒,自己心裡也沒底,現在動手?不行,這屋子裡少說埋伏著四名暗衛,又一想,即便飲下也沒什麼,大不了再運功逼出來,如果能把女皇灌醉,就不用他親自出手,豈不更好。
啟薄唇道:“皇上,請。”優雅地端起酒碗。
宋清瞳拿起酒碗,咕咚咕咚飲下去,她事先喝了一小碗醋,相信不會這麼快醉倒,不過,頭怎麼有點暈?
水鏡見她喝完,也一口氣飲下,空碗放在桌上,微微一笑,宋清瞳嘴角抽搐,鬱悶到極點,原本以為他一個道士不會飲酒,現在看來,她的計劃要失敗。
忽聽對面咚一聲,看過去,水鏡的腦袋倒在桌子上,兩隻袖子耷拉在桌子下,宋清瞳的心一陣狂跳,他醉了?走過去,搖晃水鏡肩頭,“水鏡?水鏡?”
水鏡睡死過去一般,一動不動,他真的醉了!迅速熄滅蠟燭,扶起水鏡,栽栽歪歪走到龍床邊,將水鏡放到床上,自己也脫鞋上了床,然後撂下簾子。
花容看得心驚肉跳,心說女皇好手段,上次在床上,水鏡將手中的丹藥用內力催化,令女皇產生幻覺,從而躲過侍寢,他一向觀察入微,這事只有他看出來,他沒有揭發水鏡,也沒有告訴女皇。女皇中毒,他也只是將這事彙報給楚天墨。
可女皇怎麼看出水鏡使詐的?花容百思不解。向其他三名暗衛使一個眼色,三人會意,隨他撤離寢殿。
☆、第八章 第一個盟友
喝下一碗酒的緣故,宋清瞳的腦子有些暈,費了好大勁,將水鏡的外袍扒掉,只剩下一身潔白的中衣,又為他脫掉鞋襪。然後,自己拔去釵環,褪去外裳,倒頭睡過去。
一夜好眠,第二天,宋清瞳按時起床,發現水鏡依然沉睡不醒,吩咐宮女不許吵醒水鏡,穿戴好龍袍冠冕,乘上龍輦照常去金鑾殿早朝。
金鑾殿上
兵部尚書陸諼出列稟告:“啟稟皇上,剛剛接到八百里加急,鎮國將軍冷君邪已將南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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