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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哀哭震天紛紛抱頭逃命。
就在這時,一匹高頭駿馬自內廷飛馳而出,馬上端坐一人,轉眼間來到武官近前,武官一愣,“楚,楚天墨?你沒去祭天?”
楚天墨喝道:“食君之祿不思為君分憂,卻妄想賣國求榮,死有餘辜!”手起刀落,武官人頭落地,整套動作迅雷不及掩耳。
亂軍被鎮住,楚天墨望一眼隊伍最後端坐在馬上的人,眼中閃過一抹痛色,沉聲道:“子弗,你我相識近十年,而今為何投靠離宮?”
林況撥馬走過來,在距楚天墨五米遠的地方站定,剛直不阿的臉上,閃過一抹嘲弄的笑,面容顯得有些猙獰:“當年我去你府上低聲下氣求你,你嘴上答應,卻沒有救我弟弟脫離苦海。”當楚天墨對他袖手旁觀時,師徒的情分已經蕩然無存!
楚天墨略一搖首,“你弟弟,為師已暗中派人照顧,你應該知道,是因為林向晚?”
林況勉強穩住身形,聲音微微有些顫抖:“是又怎樣?皇帝昏庸,向晚的家鄉遭遇鼠疫,官府怕村民流竄出去影響政績,將一村子人圍起來整整一個月,村子裡大人小孩無一生還,只有向晚正巧去了鄰村,才逃過一劫。”
楚天墨臉上閃過一抹痛色:“當年的案子為師已經辦了,府尹師爺全部被就地正法,前幾日為師特意派人去林向晚的家鄉查探,林向晚早已經死了,那個女人是離宮的人冒名頂替,你千萬不要上當!”
林況冷冷一笑:“老師,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京城盡在我掌控之中,你若求饒,看在你我師徒一場的份上,我可以放過你!”
楚天墨聞言劍眉緊皺,冷聲吩咐:“將人帶上來!”
董飛帶著大隊御林軍衝上來,隊伍前押著一名渾身是血的武官,林況面色大變,難以置信地叫道:“魏侍郎?!”
楚天墨看著驚慌失措的林況,緩聲說道:“子弗,為師念你被離宮矇騙,你若回頭,為師可以在皇上面前為你求情,留你一命!”
林況的眼睛緩緩闔上,身體在馬背上晃了晃,當他在林向晚面前信誓旦旦時,就已經料到這樣的結局,但是他不後悔,他總算沒有負了她!想到這裡林況睜開眼,冷聲道:“少廢話!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楚天墨臉上露出一抹悲痛,吩咐:“放箭!”
長信宮
鴿子樓的侍衛快步走進寢殿,雲瑾看了他一眼,眉毛皺起來,屏退太監,冷冷地道:“誰讓你來的?”
侍衛稟道:“主上,楚天墨帶兵攔下林況,屬下擔心他會招出主上,現在事態危急,請主上隨屬下離開皇宮,等到紫煞得手後,我們再現身。”
雲瑾目光一閃:“紫煞?她不是被抓進天牢了?”
侍衛道:“昨晚被澄觀放出來。”
雲瑾一陣沉吟,他現在還不能走,宋清瞳體內的毒蠱尚未取出,即使走,也要等他為她取出毒蠱之後,“你先走吧,本宮主要等皇上回來。”
侍衛聞聽面上現出喜色:“主上,皇上回不來了,擎天軍在郊外駐紮,屬下終於有機會按原定計劃將**埋在祭天台下,此時紫煞已經帶著她的人馬埋伏在祭天台附近,估計這個時候已經得手了!”這件事他自己都覺得做得漂亮,主上一定會大加褒獎吧。
沒想到,雲瑾聞言面色大變,啪地一拍桌子,怒喝道:“誰讓你埋的**?”桌子咔嚓一聲四分五裂,一塊斷木擊在侍衛胸前,侍衛吐出一口血,單膝跪倒在地。
就在這時,雲瑾忽聽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向長信宮而來,大概距長信宮還有一段距離,雲瑾目光一閃,拽起侍衛從長信宮後門撤出來,此時皇宮裡一片大亂,雲瑾趁亂拉著侍衛翻出皇宮高牆。
侍衛眼見雲瑾向東南飛掠而去,壓低聲音喊:“主上,我們的人都沒有參與祭天,那裡危險不能去!”
雲瑾如若未聞,飛一般來到祭天台前,微微舒出一口氣,沒晚!此時祭天典禮已經接近尾聲,宋清瞳在祭臺中心圓形的祭天樓裡歇息,上官瀲月站在祭臺上充人場。
雲瑾身形一晃快速掠進附近那片林蔭深處,在一個隱蔽的山洞裡,正巧見蒙面人擦亮火石,正要點燃引線,雲瑾的心差點停跳,指頭一彈彈出一粒佛珠,將剛剛點燃的引線擊滅。
蒙面人嚇了一跳,正要亮出兵刃,一看是雲瑾連忙道:“宮主大人?”
“紫煞呢?”
蒙面人道:“主子已經在祭天殿裡埋伏好了,單等**將祭天殿周圍的侍衛大臣炸得人仰馬翻,再趁亂出密道擒拿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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