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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兒承影在後面叫道:“皇上慢些,身體要緊。”也跟了出去,只剩下澄觀一個人對著圖畫發呆。
御書房
宋清瞳走到書案前,看著燈下埋頭批閱奏摺的上官瀲月,心頭湧起一團惱火,本以為他心思縝密,她才將這麼重要的工作交給他來辦,誰想到他就這麼隨意處置!這奏摺若是發到南朝,南朝就得亂作一團!
“皇后把奏摺發出去了?”聲音裡壓著火氣。
上官瀲月抬起頭,深沉的目光看一眼宋清瞳,不慌不忙站起身,走到宋清瞳面前,行禮後,回道:“還未。”
宋清瞳鬆一口氣,沉著臉道:“楚相和安南王的摺子全部壓著,不用批示,南朝那邊的事雖然棘手,不過,以他們的能力還是應付得來的。”
上官瀲月稱是,從案上拿起那道聖旨,遞給宋清瞳:“皇上,這道聖旨臣不能接。”
宋清瞳低頭看一眼聖旨,他的反應早在預料之中,他身為上官世家家主,大理寺卿這個職位自然不會放在眼裡,道:“上官家主,朕知道大理寺卿委屈了你,你雖然是江湖人士,但是朕不希望從此和你斷了聯絡,這個職位只是個虛職,你去或不去隨意。”
看著宋清瞳平靜的面容,上官瀲月心底裡竄起一股怒火,不怒反笑:“皇上廢去臣的頭銜,是想將空出來的位置留給楚天墨?”
宋清瞳微微一怔,他的思維什麼時候也變成跳躍式的?楚天墨的位置在朝堂,快速說道:“朕不會封楚天墨為皇后。”
上官瀲月一挑眉毛:“那就是雲瑾?”
宋清瞳眉頭蹙起來,頗有些不耐:“不是他。”
上官瀲月緊接著說:“要不然就是水鏡!”
宋清瞳眼睛瞪起來,他不覺得自己很八卦嗎?目光變得沉肅,一瞬不瞬注視著上官瀲月,這才發覺他似乎是生氣了,心微微一動,這才反應過來,那些奏摺是他故意讓福全送來的!
可是他因為什麼生氣?雖然這些天他對自己表現出極大的熱忱,清冷的臉上也有笑容了,她以為他之所以精神高漲是因為她體內的毒清了,他可以擺脫深宮恢復自由,難道不是嗎?
卻聽上官瀲月又說:“總不會是冷君邪!”
宋清瞳終於怒了,聲音提高八度:“上官家主從此不再是後宮裡的人,誰當皇后都與你無關!”
上官瀲月好容易壓住的怒火,終於燃起來,聲音變得生硬:“微臣謝謝皇上美意,恕臣不能接受,當日皇上強寵了微臣,如今有了新歡又將微臣甩在一邊,可是臣失了貞潔,皇上是不是該負責?”
宋清瞳愣住了,他一個大男人要她負責?他到底什麼意思?難道是覺得這筆交易不划算,大概是這樣吧?心思轉動,他畢竟救過自己的命,她大方一些又如何?說道:“如果上官家主覺得吃虧,朕免去上官世家名下產業三年的稅收,這樣總可以吧?”
未等宋清瞳說完,上官瀲月的眼睛已經立起來,眉頭聚成一個川字,啪地一拍龍書案,只見一團煙塵過後,堆積的奏摺鋪了一地,龍書案成了一地碎屑!
宋清瞳怔怔地看著一地狼藉,明眸瞪向上官瀲月,可未等她質問,上官瀲月袍袖一展,一股別具韌勁的柔和氣流拂來,宋清瞳此時若是運掌抵擋,完全可以擺脫,但是身體原因她不敢用內力,毫無懸念的被氣流掀翻,沒有預想中的疼痛,身體軟綿綿地倒在一堆奏摺上。
宋清瞳怒極:“上官瀲月!你敢欺君!”掙扎著要坐起來,可惜剛起來一半,眼前身影一晃,上官瀲月將她壓回到平躺姿勢,這回就連話也吐不出了,嘴巴被兩片柔軟堵住。
宮人侍衛聞聲而入,看著眼前的情景全部石化當場,好一會兒,福全最先反應過來,朝眾人擺擺手,眾人顫巍巍撤出御書房,好半天仍然心有餘悸,皇后給人的感覺向來是清冷雍容,他們一直以為皇后在床上是被壓的那一個,方才的情景讓他們心底的印象徹底顛覆,話說皇后好狂野,在御書房裡就能那個……
御書房裡,宋清瞳儘量支起手臂撐開上官瀲月的身體,她越是這樣,上官瀲月胸中的怒火越旺盛,原來她只當他是療毒的工具!即便惱怒,上官瀲月心裡還是有數的,並未將分量加在她的小腹上,但是身體依然能夠緊緊附著在宋清瞳身上。
宋清瞳的嘴被堵著,嗚嗚咽咽吐不出一個字,臉已經氣得煞白,她不會輕饒他!感覺霸道的舌鑽入自己口中,宋清瞳眼中閃過一道兇光,用力咬下去,一股腥甜在口腔裡充斥。
上官瀲月的心痛得快滴出血來,她就這樣排斥他?更加狂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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